聶辰景不語,欣賞着俞文靜在舞台上盡情發揮,他的目光未從俞文靜身上移開,而俞文靜的目光也專注在他一人身上,這讓聶辰景很滿意,等她跳完舞,他可以減輕對她的懲罰。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的眼神若是敢移到其他男人身上,或是多看其他男人一眼,看他怎麼收拾她。
「你果然知道。」葉斯南笑了,這對文靜來說是好事,他知道文靜還有個身份是萘萘,依舊娶了她,看來文靜的擔憂是多餘的。
聶辰景不語,算是默認。
葉斯南將酒杯推到聶辰景面前,聶辰景看了一眼,卻沒有喝。「給我杯果汁。」
聞言,葉斯南差點跌破了眼鏡。「你說什麼?」
「一會兒要開車。」聶辰景說道,他可不想跟文靜在外面過夜,反正家裏沒別人,他們在家裏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這是酒吧,沒有果汁。」葉斯南也不勸了,開車不喝酒,聶辰景冷睨了葉斯南一眼,葉斯南妥協了,親自去給聶辰景端來一杯果汁。「給,這是給你老婆準備的。」
文靜不喝酒,他會讓人特意給她準備果汁。
聶辰景接過,優雅的泯了一口,看着用酒杯裝着的果汁。「味道不錯。」
「你老婆喜歡喝藍莓汁。」葉斯南沒好氣的說道。
聶辰景眸光一閃,冷眼看着葉斯南,說道:「她不喜歡酸味。」
「藍莓除外。」葉斯南說道。
藍莓除外?聶辰景勾了勾嘴角,她喜歡藍莓,她卻沒跟他說,葉斯南都知道,看來還是他不夠了解她。
「這是最後一次。」聶辰景深沉的眸里泛起一抹堅定。
「什麼最後一次?」葉斯南問道。
「你不傻。」聶辰景說道,他的話,葉斯南聽懂了,卻故意裝不懂。
「她喜歡跳鋼管舞。」葉斯南說道,當初說服她來天堂酒吧,他可是費盡心機,她不缺錢,也不喜歡錢,金錢誘惑不到她。
「我不會剝奪她的喜好。」聶辰景說道,她喜歡跳鋼管舞,他不會阻止她,卻不會讓她來酒吧跳了,在家裏跳,只能跳給他看,在家裏多好,不穿舞衣都行。
「聶辰景,你太自私了,你看看她,跳得多好,你忍心……」
「她是我老婆。」聶辰景打斷葉斯南的話,葉斯南啞然,聶辰景卻咄咄逼人。「你不是喜歡她嗎?你是真喜歡她嗎?如果你真喜歡她,會同意她在酒吧里跳艷舞嗎?」
葉斯南被聶辰景堵得啞口無言,摸了摸鼻子,小聲低估。「你不是說,喜歡不等於愛嗎?」
聶辰景懶得跟葉斯南說了,反正他做的決定,沒人能改變。
葉斯南自己心裏也清楚,只要聶辰景知道文靜就是萘萘,文靜就不可能來酒吧繼續跳舞了,別說他們結了婚,是合法夫妻了,即使沒有結婚,聶辰景不讓也能理解。
舞結束,有人還意猶未盡,吆喝着再來一支。
俞文靜自然不同意,合唱團上台,俞文靜走下舞台,朝聶辰景走去。
濃妝艷抹的她,聶辰景不可能認得出來,俞文靜篤定,除非她自己坦白,或是卸妝,否則聶辰景不可能知道她就是俞文靜。
在坦白之前,她也要試探一下聶辰景,面對曾經跟他有過一夜情的女人,他會不會背叛婚姻。
葉斯南見狀,識時務者為俊傑走了。
俞文靜來到聶辰景面前,兩人四目相視,俞文靜有些心虛,聶辰景淡然處之的看着她,想看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是卸了妝,讓他知道,她就是俞文靜,還是直接抱着他的大腿求饒。
她要給他一個驚喜,顯然是要向他坦白的意思。
「約嗎?」俞文靜紅唇開啟,吐出來的字,連她自己都嚇着了。
「去哪兒?」聶辰景問道,她要跟他玩,他就陪她玩。
俞文靜渾身一顫,他居然問她,去哪兒?他來這裏的目的,他難道忘了嗎?還是說,看到她之後,便把自己的老婆拋之腦後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聶辰景應約就是對她的打擊。
或許,先讓他犯錯,等她坦白的時候,她才能佔有先機,兩錯可以相抵。
俞文靜深吸一口氣,壓抑着內心的鬱悶,直接下猛藥,坐到聶辰景腿上,朝他拋媚眼。「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俞文靜期待聶辰景將她推開,又不想聶辰景推開自己,她自己都很矛盾了。
「老地方。」聶辰景忍着笑,她是他老婆的時候,她可沒那麼大膽,化了個濃妝,怎麼就大膽了,她的膽子若是不大,又怎麼敢來酒吧跳舞。
「去你家如何?」俞文靜問道。
「好。」聶辰景也想回家,酒店不好。
俞文靜渾身一顫,血液都凝結了般,他居然同意了,家意味着什麼,他難道不知道嗎?他還敢帶別的女人回家過夜,他是喝醉了吧?
正俞文靜鬱悶的時候,聶辰景直接將她抱起,俞文靜驚呼出聲,反射性的雙臂抱着他的脖子,穩住自己的身子。
直到被聶辰景放到車上,俞文靜才猛然清醒,他這是真要帶她回家嗎?他真將自己的老婆忘掉了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俞文靜問道,聲音性感而沙啞,她是故意的,沒用自己的原聲跟他說話,萬一他聽出她的聲音,從聲音上認出她是誰,這可不好。
「萘萘小姐。」聶辰景開得很快,可見他有多急切,俞文靜很是鬱悶,不說話了,看着車窗外面。
到家了,聶辰景下車,俞文靜卻沒有,聶辰景幫她打開車門,等着她下車。
「後悔了?」聶辰景問道。
俞文靜想提醒他,你是不是把你老婆給忘了,話到嘴邊,俞文靜又咽了回去。
聶辰景見她不下車,直接把她給拽了下來,故意說道:「蘑菇什麼?黃花菜都要涼了,萬一我老婆回來了,這事就要黃了。」
俞文靜被他拽着,咬牙切齒的瞪着聶辰景的背影,很好,終於想起她了,可他說的話,簡直是太欠揍了。
他受不了誘惑,想要玩婚外情,這是男人們的通病,不能在酒店開房嗎?非要帶回家,他是什麼意思啊?
俞文靜很糾結,隱瞞他萘萘的事情,是她不對,也不是全是她的錯,他又沒有問她,以前她會否認到底,現在他若是問她,一定會對他坦白。
「你有老婆?」俞文靜故意問道,聶辰景勾起嘴角,沒回答她的話,她要玩,他順着她玩。「你有老婆還帶我回家,你不覺得過分嗎?」
「我老婆很大度,就算被她知道了也沒事。」聶辰景說道。
俞文靜無語了,她大度,她再大度也不會大度到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
聶辰景直接帶俞文靜到房間,將她推倒在床上,準備直奔主題。
俞文靜躺在床上,任由聶辰景為所欲為,目光卻空洞,這種感覺簡直太難受了,雖然她就是萘萘,萘萘就是俞文靜,可聶辰景不知道。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他說了不會背叛婚姻,不會背叛家庭,這才多久,見到跟他有過一夜情的萘萘,什麼老婆,什麼婚姻,什麼家庭,什麼承諾,通通被他拋之腦後了。
聶辰景也覺得很冤,說好取悅他一個星期,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把她的大姨媽給盼走了,他該找她兌現承諾的時候,結果呢?她像死魚一樣躺着,完全沒有取悅他的意思,還在他辛苦的取悅她。
兩人身上的欲望被挑起,聶辰景也不管,這次就算了,下次讓她兌現承諾。
千鈞一髮之即,俞文靜忍受不了了,趁聶辰景沒防備,扣住聶辰景的肩,一個翻身,聶辰景趴在床上,而她坐在聶辰景背上,左臂轉到身後,將聶辰景給擒住了。
「老婆,你這是幹什麼?」聶辰景沒反抗,接着又說道:「你這樣嚇我,會嚇出毛病,我這方面出了毛病,吃虧的可是你。」
俞文靜一愣,擒住聶辰景的手臂微微施力。「你叫我什麼?」
「別再用力了,再用力我這條臂膊就要廢了。」聶辰景忍着痛,老婆會跆拳道,是好事,也是壞事。
「說。」俞文靜才不管那麼多,又施了幾分力道。
「老婆,俞文靜。」聶辰景也不裝了,他本來就是想陪她玩玩,在她身上挑逗的時候,她眼底的痛苦與糾結,他看在眼底,隱忍到現在才爆發,他也是服了。
俞文靜愣住了,放開聶辰景的手臂,錯愕的盯着他的手腦勺。「你知道是我?」
「知道。」聶辰景趴在床上,手抵着腦袋,微微轉頭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俞文靜。
現在的她,赤身裸體,尤其是如雪般的胸迷人至極,頭髮微亂卻是一種風情,濃妝艷抹的她跟化淡妝或是不化妝的她判若兩人,只要仔細審視,也能找到共同點,妝容可以掩蓋她的真容,可她的五官卻改變不了。
只要仔細看,絕對認出她,剛開始他沒認出來,是他對她還不夠熟悉,結婚了,他對她太熟悉了,熟悉她身子的每一處,這樣的她,只需一眼,他就能認出來。
「葉斯南說的?」俞文靜問道,怪不敢她下台朝聶辰景走去,葉斯南就灰溜溜的跑了,她還以為葉斯南是想讓她跟聶辰景獨處,現在看來,葉斯南是心虛,該死的葉斯南,出賣了她還不說一聲。
害得她還有這種想法,丟臉,真是太丟臉了,聶辰景也是,明明知道她是誰了,還故意捉弄她,捉弄她很好玩嗎?
「對,是他說的。」聶辰景笑着點頭,想窺視他的老婆,不付出點代價,他就不是聶辰景了。
「該死的葉斯南,你給我等着。」俞文靜罵道,聶辰景更高興了,俞文靜欲起身,聶辰景卻摟着她的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上,察覺到他接下來的動作,俞文靜推着他的胸膛。「聶辰景,等一下。」
「等不了了。」聶辰景說道,他都這樣了,她難道感覺不到嗎?
「等不了也得等。」俞文靜霸道的說道。
「為什麼?」聶辰景挑眉,看着身下的人兒,他可以強硬點,可他捨不得,他不想勉強她,他喜歡她配合自己,強硬是換不來她的配合,做這種事情她不配合,他也不喜歡。
「我要洗臉卸妝。」俞文靜說道。
「我不介意。」聶辰景說道。
「我介意。」俞文靜說道,聶辰景直接封住她的唇。
這一夜,兩人都很瘋狂,俞文靜是敞開了心扉,聶辰景心情也很好,她能主動坦白,沒等他拆穿她,可見她心裏有他,對這段婚姻上了心。
家裏沒有長輩跟孩子,他們可以肆無忌憚,俞文靜也不避諱了,兩人都盡情的索要着彼此。
激情後,俞文靜累得腳趾頭都不想動了,兩人緊緊的抱着彼此睡去。
日上三竿,兩人還沒醒,最後被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是俞文靜的手機,白皙的手臂伸出被子外,在床頭柜上一陣亂摸,終於摸到了手機,睡意惺忪的俞文靜沒看來電,直接接起。「餵?」
「文靜,是我。」葉斯南說道。
「有事?」聽到葉斯南的聲音,俞文靜很想掛電話,對葉斯南出賣了她,她在聶辰景面前出了丑,俞文靜心裏很不痛快。
「你沒事吧?」葉斯南關心的問道。
「你說呢?」俞文靜反問,沒睜開眼睛,今晚聶辰景把她折騰得夠嗆,現在她只想睡覺。
「文靜,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想去化妝室給你通風報信,可聶辰景不給我這個機會,你也上台了。」葉斯南解釋道,希望俞文靜能明白他的苦衷。
「你出賣了我。」俞文靜說道。
「我出賣你?開什麼玩笑?我出賣誰也不會出賣你。」葉斯南暗叫不妙,文靜為什麼會說是他出賣她呢?「是不是聶辰景跟你說的?」
「你等着。」俞文靜語氣里儘是警告之意。
「文靜,你可不能相信聶辰景,他太陰險了,他早就知道你是萘萘了。」葉斯南說道。
「你說什麼?」俞文靜猛驚醒了,睜開眼睛,葉斯南說,聶辰景早就知道了,不是他告訴聶辰景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明明知道,還故意不讓你知道,你說他那個人是不是很陰險。」葉斯南還說了什麼,俞文靜已經沒聽到了,見聶辰景睜開眼睛,俞文靜直接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聶辰景問道,手機鈴聲響起,他就醒了,只是沒睜開眼睛,從她的話中,他知道是誰的來電,葉斯南。
俞文靜放下手機,定眼看着聶辰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麼?」聶辰景故意裝沒聽懂。
「知道我就是萘萘。」俞文靜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你猜。」聶辰景擔心她受涼,拉高空調被。
「聶辰景。」俞文靜咬牙切齒,她都問了,他還讓她猜,她可沒心情陪他繼續玩下去。
「你崴傷腳的時候。」聶辰景說道,俞文靜一愣,隨即倒吸一口氣,聶辰景接着說道:「你真當我是笨蛋嗎?不可否認,你苦心安排的這一出,信服力很強,正因如此,我就敢斷定,你就是萘萘,你們都崴傷腳,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發生,除非你故意安排的。」
他本來就懷疑她,只差驗證了,在他驗證的時候,她不給他驗證,典型的心虛
「你明明已經信了。」俞文靜喃喃道,她安排的那麼滴水不漏,他怎麼識破的?
「我不是信,是不想計較了。」聶辰景說道,她的人品不好,他怎麼可能放心把糖果交給她照顧,她是在酒吧里跳舞,她卻潔身自好,跟其他舞女不同,只要她不把糖果往溝裏帶,她另一個身份也不在乎。
何況,在酒吧跳鋼管舞只是她餘業愛好,她真正的職業是語訓老師。
「怎麼會呢?」俞文靜不相信,他那麼執着想要驗證她就是萘萘,怎麼可能突然就不計較了呢?
「行了,別再糾結了。」聶辰景撫摸着她的臉頰,看着她皺眉的樣子,聶辰景有些不忍心,現在說開了,她也可以輕鬆了,這是好事。
「你不可能那麼快就肯定我是萘萘。」俞文靜不死心的說道。
「真正讓我肯定的是彭玉。」聶辰景說道,俞文靜默了,聶辰景接着又說道:「三年前那一夜,我沒見到你的真面目,也不屑看你的真面目,彭玉是不是看到了。」
俞文靜不語,沉默了幾秒,輪起拳頭,落到聶辰景的胸膛上。「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強行把我從鋼管上拽下來,有多危險嗎?」
「不知道。」聶辰景搖頭,卻心有餘悸,不知道才怪,那次他也被嚇着了,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她就摔斷脖子了。
「你……」俞文靜指着聶辰景,看着他一本正經的回答,突然心裏的怨氣就減輕了,她是要秋後算賬嗎?
聶辰景摟着她的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問道:「你那麼辛苦的掩飾萘萘的身份,為什麼突然想要告訴我了?」
「我若不向你坦白,會有人在你面前借題發揮。」俞文靜眸子裏浮出一抹犀利,她的婚姻,她要守護住。
她的擔憂,聶辰景懂,她不說,他也猜到了,她很抗拒談起她的家事,聶辰景自然不會跟她深聊這個話題,以前他們怎麼欺負她,他不管,現在她是他的老婆,敢欺負他的老婆,他就不會沉默了。
聶辰景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說道:「你有我。」
俞文靜將臉埋在他胸膛,悶悶的問道:「你能接受嗎?」
「為什麼不能?我老婆還有這本事,值得我驕傲。」聶辰景撫摸着她的秀髮,猶豫了一下,接着又說道:「我若是嫌棄就不會跟你結婚了。」
「跟我領結婚證,也不是你自願的。」俞文靜鬱悶的說道。
「是我默認的。」聶辰景說道,如果不是默認,他會喝醉嗎?
俞文靜抬頭,望着聶辰景,說道:「葉斯南說你陰險。」
「放心,那是對別人,對你,我不會。」聶辰景保證道,陰險只對外人,不會對自己的老婆,但是,偶爾也可以用陰險來換取他的福利。
「聶辰景,你會對我坦誠嗎?」俞文靜問道,她的什麼事情他都知道了,而他的事情,她卻不是很清楚。
「你想知道什麼?」聶辰景問道,看着她的眸光里儘是寵愛。
「你跟顧妙蕊的事情。」俞文靜說道,她不是一個緊抓着過去而不放手的人,她也不在乎他的過去,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糾結於過去,只會是痛苦,珍惜眼前才會幸福。
聶辰景目光閃了閃,顧妙蕊這三個字,還是會給他帶來隱隱的痛意。「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
俞文靜啞然,她是知道,可不是他說的,都是別人告訴她的,有曹若、有胡伯、有歐陽雪。「你恨她嗎?」
「恨。」聶辰景直言不諱,他恨顧妙蕊,這是真的。
恨也是一種情愫,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濃,俞文靜心裏划過一抹失望。「她傷害了你,恨她是對的。」
「她遺棄了糖果。」聶辰景說道,她拋棄他,他可以理解,可她嫌棄自己的女兒,尤其是她跟沈濤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她遺棄了糖果,沒說傷害了他,這對俞文靜來說是一種寬慰。
「文靜,如果是你,你會嫌棄自己的女兒嗎?會遺棄她跟其他男人去享受榮華富貴嗎?」聶辰景握住俞文靜的雙肩,逼着她回答他的問題。
俞文靜愣愣地望着他,從他握着她雙肩的力道,她可以感受到從他心裏傳出來的恨意與不甘,顧妙蕊的做法是讓人唾棄,自己生的女兒,無論是健康,還是殘缺,那都是自己的孩子,身為一個合格的母親,又怎麼捨得遺棄自己的孩子呢?
顧妙蕊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從某種角度上,俞文靜又能理解,有些母親承受力強,有些母親卻不能,若是外界向她拋下橄欖枝,僅存的一點良知也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