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身體啊,怎麼還不如你那年回來的時候呢,不過你腦部的淤血倒是有些好轉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江月白聞言一笑,然後看了一眼藍可盈。
「何老,我腦部的淤血有些好轉,這也是因為可盈,她的針灸技術很好的,這才是給我扎了幾次。」
「哦!」聞言,何老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當下兩個人的一雙眸子便立刻灼灼放光地落在了藍可盈的身上。
「盈丫頭你懂中醫?」
藍可盈看了一眼江月白,然後也只能在老人那滿是驚喜的目光中緩緩地點了點頭:「是,不過只懂一點。」
好吧,她能說,如果她前世的實力都恢復了,那麼她絕對是一個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絕世神醫。
不過一聽到這話,何老直接就是一瞪眼。
「壞丫頭,怎麼着,看我老頭子年紀大了,便想要忽悠我是不是,如果你真的只懂一點,你敢隨便給人下針,而且還是扎頭的。」
藍可盈無奈了。
只能是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好吧,我承認,我懂得有點多。」
「好,這才對嘛。」何老對於這個答案騍非常滿意,不過卻繼續又追問了一句:「怎麼,你家也是中醫世家?」
藍可盈搖頭:「不是,我是自學的。」
一聽到這話,何老騰地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盈丫頭,真的?」
藍可盈點頭。
當然是假的。
她的醫術可都是自家老頭師傅手把手教出來的,畢竟他們天師道要同時精通醫道與術法。
所以,她倒是想偷懶來着,可是架不住老頭師傅天天揮舞着小皮鞭站在她身邊盯着她。
光是學針灸的時候,男女老少的屍體,她扎碎的沒有一萬具也有八千具了。
所以現在她就算是閉着眼睛下針,也不會下錯的。
何老一聽這話,眼睛可是更亮了。
「盈丫頭,來來來,快坐,咱們兩個一起探討一下這幾個脈案如何?」
一邊說着,何老一邊興奮地摸出一串鑰匙,就要去開柜子。
江月白立刻拉住。
「何老,何老,這個我們下午不有事兒呢,所以脈案什麼的,咱們下次再說好不好?」
何老扭頭看了看江月白,然後目光定格在了藍可盈的身上:「盈丫頭真的?」
藍可盈點頭:「是的,而且我們過來是想要買些野生藥材的,我下午就要用。」
何老聽明白了:「丫頭,說說看,你都要什麼藥材,我這裏野生藥材的品質,不是老頭子我和你吹牛,我敢保證,如果我說我這裏的藥材是b市第二,那麼便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的。」
藍可盈笑:「嗯,我相信何老。」
說着,藍可盈便從包里摸出一綿摺疊整齊的紙,打開,然後遞給了何老。
何老一看到這個方子,當下便忙摸出老花鏡戴上,然後摸着鬍子看了起來。
藍可盈不禁看了一眼江月白,以眼神詢問:老爺子剛才不是一直都沒有戴眼鏡嗎?
江月白笑,以眼神回覆:老爺子矯性着呢。
然後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而何老看着手裏的這張方子,卻是一邊看着,一邊點着頭:「嗯嗯,妙啊,這方子真的是太妙了,只是……」
沈老不禁抬頭看向藍可盈:「我怎麼看不出來這方子是治什麼的呢!」
藍可盈微微一笑,解釋道:「這是我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好吧,自家老頭師傅被稱為古籍應該一點兒也不辱沒那老頭子吧,而且絕對是夠古的古籍了。
「這是去除筋脈淤堵的方子,只是藥性有些烈,一般人不適用。」
只適合她這樣的修煉者。
何老繼續問道:「丫頭,這個是你要用不成?」
藍可盈點頭:「是的,何老,這上面的藥材,您這裏可有?」
何老點頭:「有,都有,你等着,老頭子我這就拿去。」
說着,何老便拿着那張方子,走進了隔壁。
江月白這個時候才開口:「可盈,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就是昨天我的腿,是經脈淤堵所致,所以需要通通脈便可以了。」藍可盈含笑解釋道。
不過她的話音剛落,還不待江月白說話呢,女子的聲音便已經再起。
「喲喲喲,美人房東怎麼沒有和我說過啊,你居然還損建了一個希望小學。」
江月白黑線。
「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兒罷了,不值得一提。」
而這個時候明明已經進藥房的何老,卻是探着頭出來,然後話卻是對藍可盈說的。
「盈丫頭別聽這個臭小子胡說八道,他做得好事兒多了去了,光我知道的啊,他就捐建了二十處的母親水窖,還有捐錢修廟,修路,學校,這已經是第五所了,還有我不知道的呢。」
老人家這麼大歲數了,聽力敢於還如此的敏銳。
這分明是聽到了藍可盈和江月白兩個人的對話,所以才探頭出來插上一嘴的。
聽着何老的話,江月白的臉上也只能是擺出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這小子啊,哪都好,就是做好事兒從來不留名,唉,只是明明是一個這麼好的人,怎麼命兒就這麼不好呢。」
老人嘆息一聲,腦袋又縮回去了。
藍可盈看到,在老人說到,明明是一個這麼好的人,怎麼命兒就這麼不好的時候,男人放在膝上的手,卻是驀地握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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