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不用擔心。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蘇瑾月微笑着給了錢茉莉一個安心的眼神。
「小妹,你們去一邊,他們就交給我和大哥。」蘇言溪開口道。要是真的動手,這群垃圾他一個人就能搞定。
蘇瑾月點了點頭,拉着錢茉莉走到一旁坐了下來。有哥哥們在,她只要等着看戲就好。
「他們人這麼多,你哥哥他們怎麼對付的了?你們還是走吧,我不會有事的。」錢茉莉擔憂的看着蘇言溪和蘇言閱。這件事都是她引起的,怎麼能讓蘇瑾月他們去承擔後果。這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要是蘇瑾月的哥哥因此受了傷,她的心裏怎麼過意的去。
「你就放心吧,我大哥,二哥很厲害的,不會有事的。」蘇瑾月笑道。對方只是一群普通人,大哥,二哥就算不動手,只要稍稍釋放出一些內氣,對方就已經吃不消了。
「可是…」
錢茉莉還想說什麼,被蘇瑾月打斷道:「別可是了,你就放寬心吧,他們是我的哥哥,要是他們真的會吃虧,我不是更擔心嗎?」
錢茉莉點了點頭,不過看着蘇言溪兩人的目光中還是充滿了擔心。對方少說有四五十人,蘇瑾月的哥哥再厲害,真的能對付得了那麼多人嗎?
「小子,你們這是想要英雄救美嗎?別英雄沒當上,倒是成了狗熊。」章哥冷笑着看着蘇言閱和蘇言溪。既然這兩個小子想要找死,那他就成全他們。
「哈哈哈…」周圍眾人聞言,哄堂大笑了起來。
「哥幾個給他們一點教訓,讓章哥看着樂呵樂呵。」
「好,我們上。」
「把他們的四肢給廢了,看他們以後還怎麼逞英雄。」另一桌上的三人說笑着,就起身走向了蘇言閱和蘇言溪。
蘇言溪伸手一把拎起章哥的衣領,將他向着走上來的三人丟去。
走上來的三人根本沒料到蘇言溪會動手,直接被飛過去的章哥撞飛了出去,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桌子被撞翻,桌上的菜和酒淋了他們一身。
「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上去滅了他們。」周圍眾人反應過來,氣勢洶洶的沖向了蘇言溪和蘇言閱。
錢茉莉緊張的握緊了雙手。蘇瑾月的哥哥不會有事吧?這可怎麼辦呢!
只是下一刻,她就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只見蘇言閱站在原地沒動,而蘇言溪的身影快的猶如幻影一般,讓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些衝上來的人,一個個從敞開的大門飛出去。
蘇言溪拍了拍手,看向地上的章哥和之前叫嚷着要廢了他的那三個人。
「我…我道歉,請大哥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章哥顫聲求饒道。此時他要是再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那他就是傻子了。
「剛剛是你說要廢了我四肢的?」蘇言溪抬腳踩在對方的胸口,冷笑着問道。
「大…大哥…饒命啊…」對方嚇得渾身冷汗直冒,不斷地求饒。他已經見識到了蘇言溪的厲害,此時他真的悔的腸子都青了。
蘇言溪勾起唇角,「我這個人一向都有仇必報,誰要是想要打斷我的四肢,我就打斷他五條腿。」
「五…條腿…」被踩在腳下的男子害怕的問道。他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很快你就知道了。」蘇言溪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腳下一用力。
「啊!」被踩在腳下的男子一聲慘叫,暈了過去。只是此時他的四肢和某一處已經被蘇言溪的內力震碎,就算四肢能治好,第五條腿也註定廢了,此生他註定成了太監。
蘇言溪嫌棄的撇了撇唇,抬腳將暈死過去的男子一腳踢出了門外,正好落在之前飛出去的那些人身上。
剩下的三人面如死灰,恐懼的看着蘇言溪。這個男人一定是個惡魔,不然為什麼會這麼可怕。
蘇言溪又是兩腳踢飛了兩人,只剩下了面色灰白,顫抖的如風中樹葉般的章哥。
「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章哥不斷地磕頭求饒道。他最害怕的就是蘇言溪也打斷他的第五條腿,那樣他的人生就失去了樂趣。蘇言溪剛剛雖然沒有說第五條腿是什麼,但是這種事他一想就明白了。
蘇言溪轉頭看向還處於呆愣中的錢茉莉,「他剛剛怎麼欺負你的?」
錢茉莉回過神,「他要我喝酒。」蘇瑾月的哥哥怎麼這麼厲害,他的功夫肯定比武俠小說里的那些人還厲害。
蘇言溪明了的點了一下頭,轉過頭看向地上的章哥,「你喜歡喝酒是吧?」
「我…我不喜歡喝酒…」章哥恐懼的搖頭。他想要幹什麼?
「你將桌上的這些酒都喝了,我就不和你計較,不然你的那條腿就不要了。」蘇言溪冷笑着掃了一眼章哥的褲襠。
章哥整個人像是置身於冰窖一般的寒冷,「我…我喝…」雖然桌上的酒很多,但是跟將來的性福比起來,他寧願喝完這些酒。
蘇言溪勾唇一笑,轉身和蘇言閱走到蘇瑾月的身旁坐了下來,「別磨磨蹭蹭的,快點!」
章哥哪敢遲疑,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四周一眼,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仰頭灌了起來。對方的身手真是厲害,除了身旁的一桌被他們幾人砸翻外,剩下的幾桌都是完好無損。桌上的這些酒加起來足有二三十瓶,他怎么喝的完?只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力。
喝完一瓶,章哥拿起另一瓶,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灌了起來。
「茉莉,你在這裏做服務員嗎?」蘇瑾月收回視線問道。
「我在這裏洗碗,今天外面忙,主任就讓我來外面幫忙。他這樣喝會不會出事?」錢茉莉看着一瓶接着一瓶喝的章哥。她倒不是擔心章哥,但是她怕章哥萬一出事了,蘇瑾月的哥哥會擔責任。
「這種人活該!」蘇瑾月絲毫不同情對方。這種人她見多了,以為自己有些勢力就不把別人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