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你要做什麼,要在太虛閣內開戰麼?」寇元德大喝一聲,他不得不調動全部的法力來抗衡張濤的氣勢威壓。讀字閣 www.duzige.com
寇元德並不懼怕張濤,雖然張濤的實力比他強得多,但是這裏是太虛閣之中,高手如雲,張濤如果要全面開戰,後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了的。
因為張濤和寇元德代表的是兩個不同的派系,他是太虛閣現在的閣主韓林尊者一系。
而張濤的背後靠山則是太虛閣另外一個超級家族,張家的老祖。
兩個派系在爭奪太虛閣的領導權上斗的是不可開交,但是目前來說,自然是韓林尊者佔據上風,所以才能夠成為太虛閣的閣主。
而張濤則是被張家寄予厚望,現在就已經是巔峰金仙的張濤未來可以說是大羅可期。
一旦張濤也跨入了大羅,那麼就能夠極大的增強張家一系的實力。
在太虛閣這種一流勢力的內部爭鬥之中,金仙根本說不上話,只有大羅金仙才擁有話語權,是真正的決定性的力量。
雙方擁有多少大羅金仙,就是雙方力量的對比。
但是即便如此,雙方也是維持着斗而不破的基本規則,在外不好說,但是在太虛閣內,他不相信張濤敢對他下毒手。
那是將整個太虛閣都不放在眼裏。
「開戰?你也配?」張濤冷冷的看了一眼寇元德,沒有將寇元德放在眼裏。
他已經從看守混沌雷池的巔峰金仙那邊知道了陸軒進入了混沌雷池之事。
他來遲一步!
張濤眼神之中閃爍着驚人的殺意。
「你去告訴陸軒,等他出關,我要和他一戰,不知道他可敢一戰?」張濤冷冷的說道。
「你要不顧規矩,以大欺小?」寇元德喝道。
張濤年紀比陸軒可大的多了,雖然到現在也不過是五百歲左右,以巔峰金仙的年紀來說,這還算得上是少年有為。
但是陸軒才不到百歲而已,雙方年紀相差如此之大。
如果是仙王之間相差幾百歲,那基本就是同齡人,但是以金仙,尤其是絕代天驕們來說,別說差幾百歲,就算是差幾十歲,雙方的實力可能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以大欺小?那陸軒不是號稱千年難出一個的妖孽麼?我想他應該不會介意的!」張濤獰笑一聲,神情有幾分猙獰。「他如果怕了我,只要在所有人面前,大喊三聲,他不如我,即可!」
寇元德瞪大眼睛看着張濤,張濤這做法,簡直比當眾擊敗了陸軒還要更加狠毒。
對於他們這些絕代天驕來說,哪個不是天生的大人物,等閒情況下都是不可能低頭認錯的。
戰敗可以,但是認錯服輸的話,道心全破。
等於是殺人誅心!
不過隨即他就知道為什麼張濤如此恨毒了陸軒,原本這一次的混沌雷池的使用機會是要給張濤的。
張濤已經是巔峰金仙,如果再配合上混沌雷池,修為說不定可以更進一步,如果運氣好的話,直接成就大羅金仙也並不是沒有可能性。
但是現在卻被韓林尊者力排眾議,讓陸軒空降到他的前面。
按照混沌雷池的開放規則,一百年才開放一次,因為混沌雷池之中的混沌神雷是有限的,每隔一段時間才能打開一次,否則如果無限制的使用,很快就會消耗一空。
在以前,太虛閣沒有這種擔心,因為太虛仙王可以為混沌雷池補充能量。
那個時代,太虛閣之中可以說是高手輩出,各種各樣的大羅金仙眾多。
但是自從太虛仙王消失之後,混沌雷池的使用頻率就下降了,沒有人能如同太虛仙王那般為混沌雷池補充能量,靠着太虛仙王留下的陣法的補充,那太緩慢了。
和當初可以多位大羅金仙一起使用混沌雷池的情況相比,實在是天差地遠。
到現在更是百年才允許一個人入內修行,通常情況下都是大羅金仙,而金仙之中大概也只有張濤,陸軒這樣子的頂級天才,被寄予厚望的明日之星才會被允許進入其中修行。
反正寇元德知道自己是沒什麼機會。
但是現在張濤卻是被陸軒截去了機緣,等下一次要用,就是一百年後了。
看起來不過是相隔百年,但是對於他們這等絕代天驕的競爭中,差百年可能就會被其他絕代天驕甩在身後一個身位。
而以其他絕代天驕的天資實力來說,差一個身位就可能永遠追不上了。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何況是斷人機緣。
難怪張濤寧肯冒着違背太虛閣規矩也要以大欺小,殺人誅心,斷了陸軒的前路。
沒有私人恩怨,只有利益之爭,這反而更難解決。
「此事輪不到你拒絕,等他出關我來找他!」
張濤冷笑一聲,根本不給寇元德拒絕的機會,直接化為一道遁光消失。
「多事之秋啊!」
寇元德嘆了一口氣,他如何看不明白,是有人要動手打壓陸軒了。
而張濤不過是借着這個藉口而已!
而這對於陸軒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若是無法通過這個考驗,恐怕是會真的人望大跌的。
偏偏這是陽謀,被人逼到了牆角之上,毫無辦法!
而陸軒並不知道在外面已經有人謀劃着要對付他了。
此時他已經進入了混沌雷池之中。
混沌雷池是一個獨立的半位面,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無盡的雷霆能量。
無數的雷霆落到了陸軒的身上,直接將陸軒劈的渾身是血。
雖然陸軒沒有任何防禦,但是以陸軒肉身強橫的強度,光是在混沌雷池的外圍就能夠傷到陸軒的肉身,讓他血流不止。
這混沌神雷的威勢確實不同凡響。
陸軒當即一頭鑽進了無盡混沌神雷中,任憑無數的混沌神雷落到自己的身上。
一道道雷霆之力簡直就像是一口口利刃,在他的身上撕裂出一道道巨大的傷口,鮮血淋漓,深可見骨。
劇烈的疼痛刺激着每一根神經。
陸軒面不改色,任憑無盡的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