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了空,就連在一旁的紫明月和金徹都被嚇了個夠嗆。
這種事情別說做了,就算只是想想也覺得瘋狂無比!
不過如果真的做成的話,恐怕真的會名動整個諸天萬界!
「這就與你無關了!」陸軒背手而立。
「陸軒,你很強,但是想讓貧僧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了空看着陸軒,大喝一聲,周身佛光陣陣。
天地色變,佛國浮現,直接將三人籠罩,無數佛子念經,梵唱之聲,震天動地。
在了空的背後,化出一尊巨大的金身法相。
這金身不是別人,正是了空,坐拈花狀。
對於紫明月和金徹來說,簡直如同天塌地陷一般,他們的領域還未延伸出去,就被了空的佛國徹底壓垮,化為烏有。
了空的佛國恐怖到這個地步,毋庸置疑,他的佛國比一般的神國還要強大上不少。
但是下一瞬間,陸軒周身異象沸騰,化出一個神國,與佛國碰撞。
紫明月和金徹兩人,徹底震撼於一個神國,一個佛國的碰撞,碰撞所過之處,虛空崩裂,化為混沌。
陸軒的背後,金色的神象浮現而出。
兩大王級存在的抗衡,卻並沒有如同紫明月和金徹所想的那般,曠日持久。
陸軒的神國剛剛浮現,就徹底壓制了了空的佛國。
了空佛國一寸一寸的崩潰,幾乎是片刻之間,就崩潰了個乾乾淨淨,轉瞬之間,了空和了空背後的金身法相就被陸軒籠罩進了自己的神國之中。
「唵、嘛、呢、叭、吽。」了空喝出佛門六字真言,每一個字喝出,身上的佛光就強盛上一分,背後的法相金身就大上一分。
片刻之間,了空背後的法相金身就大如山嶽一般。
了空打出了最強的一擊。
「萬佛朝宗!」
金身法相一掌拍落,仿佛一個世界從天而降。
這一掌掀起的滔天狂浪,直接吹的紫明月和金徹兩人都快要站不穩,他們身為大羅金仙級別的強者,竟然連餘波都承受不住。
了空這一擊威力可想而知!
就在兩者即將被吹飛之時,陸軒出手了,他只是直直的一指點出,這一指似慢實快,所過之處,佛國崩塌,萬佛朝宗的掌力化為虛無。
仿佛有定風珠,定住了一切的風塵,剎那間,一切都煙消雲散。
這一指破入了了空殘破的佛國之內,直接點到了了空和尚的額頭。
剎那間,了空和尚周身的所有佛光消散,佛國消失,無數演化出來的佛子紛紛消散,化為烏有。
了空端坐在蓮台之上,臉上只是笑着,只是眼眸之中已經沒有了焦距。
「陸軒,哦不,陸仙王,你殺了他?」金徹道出了陸軒的名字,不過隨即又連忙改口說道。
「你還是叫我陸軒吧!」
陸軒笑着說道:「聽你叫我陸仙王,我還有點不習慣,不過是個名字,只要不是不敬,便無不可!」
什麼尊稱,什麼自身的威嚴,陸軒曾經注意過,不過越是修行越是不在乎,叫陸仙王也罷,叫陸軒也罷,都不過只是個稱呼。
陸軒不會因為了空叫他陸仙王,就手下留情,也不會因為金徹叫他陸軒就痛下殺手。
隨着修為愈發的接近前世,陸軒也愈發的出塵,超脫。
紫明月和金徹兩人眼神之中閃過幾分明悟,這種超脫,或許也是一種心境修行。
重威勢,重地位,然而到最後都會發現,萬般皆是虛無,只有一身實力才是真的。
「了空是佛界有名的佛子,這一代佛界一共也就出了數個天生的佛子,現在死了一個在這裏,佛界只怕不會善罷甘休!」紫明月連忙說道。
「我破了他的元神,只留下他的軀殼,是還有另外的作用,反正也沒人知道了空死了,你們不說,我不說,就無人知曉!」陸軒笑着說道。「至於佛界暴怒,那又如何,了空強度你們的時候,又何曾怕過天界暴怒,你們的父王暴怒,反正我也註定會在他們清理的目標清單之上,這些都只是磨難,不減道心!」
陸軒這般做,自然是有自己的底氣的,他本身就是無敵仙王境界,更有先天五行圖的庇佑,即便真的被佛界佛陀追殺,也足以自保,不會被打死。
紫明月和金徹點了點頭,不過他們也明白,這事兒只有陸軒才做得,陸軒不怕,不代表他們不怕。
畢竟他們還要他們的父王做靠山,做後盾,但是陸軒就是靠山本身,就是後盾本身,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做沒見過,此事,這樣才不會沾染禍事上身。
「此事你們就當沒見過,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千萬別對外說和此事有所牽扯,否則惹禍上身就麻煩了!」
陸軒叮囑道。
兩人點了點頭,不過心中還是駭然,當初他們都是同一屆天庭論才大典出身,現在他們的進度算是同批次之中最快的了,除了南宮無垠和陸軒之外,他們應該是最頂尖最快的那幾個人之一,甚至還超越了本身絕代天驕的天資限制,未來成王只是時間的問題。
然而和陸軒相比,簡直是天與地一般,不可同日而語,連身為仙王轉世的南宮無垠都根本不可相比。
南宮無垠和了空在諸界戰場曾經有過交手,他們都知道,最後雙方修為相差無幾。
哪像陸軒一指頭就點死了可以和南宮無垠大戰的不相上下的了空,現在陸軒的修為,已經到了他們不敢想像的境界。
想必在仙王境界之中,也是所向無敵了吧。
「不過這麼短時間不見,你們修為就已經到了巔峰大羅金仙,看來這段時間,應該有不少的收穫!」陸軒笑着說道。
聽着陸軒的話,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們進步自然很快,不過和陸軒比起來,那基本就是和蝸牛爬沒什麼兩樣。
「不過現在大亂將起,巔峰大羅的修為終究還是不夠自保,我可以幫你們揠苗助長一番,助你們突破仙王,不知道你們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