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進入到了天海秘境之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在他的規劃之中,他應該實力會在之後會有一個巨大的提升!
到那個時候,他在宗門之中的地位也將得到巨大的提升,也就沒白費這些年的部署!
別的不說,那幾枚血凰果他就是志在必得!
那些血凰果,最後都落到了這裏的土着手中,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真正的威力,想到這裏,他的臉上就露出了幾分可惜的神情。
給這些土著服用,簡直是浪費之中的浪費!
不過現在,馬上就要落入他的手中了!
他每一次趁着戰鬥的空檔,將符籙貼在這庚金異獸的身上,以阻礙這庚金異獸的行動,準確的來說,這庚金異獸確實十分了得。
因為他的這些符籙,正常情況下,只要一張,就可以就可以讓一個化神境的高手完全失去行動能力,被靜止的壓制下來。
但是這一頭庚金異獸卻不同,只是動作變得緩慢而已!
這已經是他所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西方庚金帶着極為恐怖的殺伐之力!
但是本身也是非常非常堅固,他的各種攻擊都沒有辦法能夠真正破開這一頭庚金異獸的外殼,即便落到這一頭庚金異獸的身上,最多也就是在它的身上劃出些許劃痕,下一瞬間就又恢復了。
這種恐怖的防禦能力,讓他都感覺有些絕望,根本傷不到對方,心中幾乎都快要罵娘,也不知道這個天海秘境的主人是不是腦子有病,諸多的西方庚金就做成了這麼個異獸傀儡,簡直是暴殄天物。
但是偏偏效果拔群,他即便是用盡了各種手段也僅僅只有這個手段稍微有用一些。
隨着這一頭庚金異獸的動作越來越慢,這血衣公子貼符籙的速度越來越快。
最終,那一頭如同小山一般龐大的庚金異獸,終於被控制住,動彈不得,它的渾身上下都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符籙,在不斷綻放着光芒,直接封印住讓這一頭庚金異獸不能亂動。
血衣公子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些定身符,每一張都是價值不菲,平日裏用一張都算是奢侈,更別說現在用上那麼多。
「等一下再來收拾你!」那一個血衣公子冷哼一聲,徑直直接化作了一道血色的遁光,撲入了藥圃之中。
頓時就看到了正盤坐在半空之中,上下微微浮沉的陸軒。
被人摘了桃子?
這個血衣公子身上恐怖的氣息瞬間爆發,他在前面打生打死,一路上轟碎了不知道多少傀儡,居然被人摘了桃子,成了別人的打手?
被人半路截胡!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這個血衣公子氣的當場狂笑,什麼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和那一頭庚金異獸大戰,甚至可以說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終於以定身符封印住了那一頭庚金異獸。
結果付出了這麼大的努力之後,居然被眼前這個傢伙截胡了。
他已經顧不上去探究,陸軒到底是怎麼瞞過他的感知先行一步進入了藥圃之中的。
他心中已經徹底被怒火給淹沒了,他認出了陸軒,就是之前在外面應該已經被周道平殺死的那個傢伙。
他不知道陸軒到底是誰,左右不過都是這個盆地中的土著而已。
他根本連知道的意願都沒有。
但是他只知道一點,那就是眼前這個傢伙死定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摘我的桃子!」
這個血衣公子冷笑着,眼神之中爆綻出駭人的光芒。
「我周蘇瀧的桃子還沒有人有這個膽子敢摘呢!」
「我摘了,那又如何?」面對這個血衣公子,陸軒沒有絲毫的動容,心如止水。
如果是前世之時,他一個眼神就足以讓這個血衣公子凌空自爆,現在雖然和當初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不過卻也不是剛才了,實力有了翻天覆地的提升,即便面對這血衣公子周蘇瀧,也不再是毫無還手之力。
「怎麼了?我要將你剝皮抽筋,將你的元神抽出來,日日夜夜的折磨,方解我心頭之恨!」
血衣公子周蘇瀧氣的要死,再看看旁邊那一株血凰草上原本應該有的血凰果,現在空空蕩蕩,光禿禿的,顯然就是被亞年的這個人給拿走了。
想到這裏,他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簡直就是當場打臉啊!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陸軒看着血衣公子,他稍微動彈了一下,頓時全身上下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好大的狗膽,連本公子的東西都敢碰!」
血衣公子瞬間動了,凌空一爪抓了下來,竟然是散魂血爪。
這一爪下來,幾乎將天穹都給撕裂開來。
陸軒認出了這一爪,幾乎就是和血狼盜一脈相承,只是血狼盜那前後兩個主人所施展出來的散魂血爪和眼前這個血衣公子的散魂血爪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上。
明顯這個血衣公子所施展出來的散魂血爪的級別更高,血狼盜的兩個主人所施展的散魂血爪應該只是被閹割過的閹割版本。
陸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這就有意思了,雲龍寨的二當家的跟着這個周蘇瀧就像是一條老狗跟着主人一樣。
而那個血狼盜之主所施展的也是和這個一脈相承的散魂血爪。
顯然,無論是血狼盜還是雲龍寨,實際上都和這個周蘇瀧,或者說,和周蘇瀧背後的那個勢力是有着很大的關係的。
準確的說,恐怕無論是雲龍寨也好,血狼盜也好,只怕都是周蘇瀧背後勢力所養的兩條狗,一南一北的鉗制住這個盆地之中各個勢力的發展,只要這個盆地之中的勢力稍微有一點超出了掌控,恐怕就會馬上迎來滅頂之災。
再配合上陸軒之前看到的諸多的天海城的資料,陸軒已經對這其中的諸多事情有了自己的判斷。
盆地之中諸多勢力的高手,只怕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壓根就是別人圈養在其中的,如同家豬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