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可兒你不用糾結這個,林家的事和我們的計劃沒什麼衝突的地方,他們怎麼操辦婚禮,請誰來關禮都是他們的事,和我們無關,倒是拉爾斯那邊,這都20多天了,還沒有突破完成嗎?」天蠍組織的首領話鋒一轉問到。
「主人別急,據奴婢觀察拉爾斯的突破應該就要完成了,最多再有兩三天他就能出關了。」
「這個拉爾斯還真不簡單,我記得我當年突破仙靈境的時候和天地溝通不過20天,他這都快一個月了,不愧是神國的聖子天賦就是不一般。」
「在奴婢眼中,主人是最厲害了。」
「哈哈!這話聽着舒服。」
「那主人要不要更舒服一點?」可兒酥胸半漏,媚眼如絲,充滿誘惑的問到。
天蠍組織的首領本就喜好美色被可兒這一勾引哪還忍得住,一把將可兒擁入懷中(此處省略一萬字)。
天蠍組織的首領跟可兒之際,林家那邊婚禮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冥月一行人和林家家主一起坐在主位,近距離觀禮。
朝霞郡主帶着那麼大的一頂水晶鳳冠,渾身上下裝飾着數不清的珍貴珠寶,這麼一身下來目測有個4,50斤。
頂着這身東西,朝霞郡主和林千盛在主持人的指令下,完成着一大串的繁文縟節。
「原來仙靈大陸的婚禮是這樣的,我們自由之城那邊的規矩可沒這麼多。」冥月感嘆到。
「誰說不是呢!這個朝霞郡主還有點修為,這要是個凡人,帶着4,50斤的頭飾,首飾這一套禮節下來,估計都被累死了。」秋兒跟着吐槽了一句。
林家家主聞言苦笑一聲,在仙靈大陸這邊禮節越細,身上的珠寶首飾越多,越能體現這個人的身份高貴,林家和李家本就是大唐王朝最強大的兩個家族,他們的聯姻不隆重才怪呢!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朝霞郡主才被送入了洞房,林千盛開始一桌一桌的敬酒,向賓客們表達謝意,第一桌就是冥月這桌。
「恭喜你了,林公子。」說完冥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多謝冥月小姐,感謝各位能來捧場。」客套話說完,林千盛也幹了滿滿一杯酒。
「說起來今天怎麼沒見李鴻先生?他是有事嗎?」
「陛老闆他在重塑,已經消失好幾個月了。」秋兒解釋到。
「原來如此,看來下次見面千盛就能有幸看到李鴻先生的尊容了。」
「你們都是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這倒也是,冥月小姐,我還有其他桌的人要去敬酒就不和你們多說了,如果你們有什麼事需要我林家幫忙,直接和我爺爺說就好。」說完林千盛朝眾人微微鞠躬,轉身走向了下一個桌子。
「結個婚真不容易啊!」冥月看着林千盛的背影感嘆到。
「呵呵,這都是人生必經階段,冥月小姐以後也會經歷的。」
「我嗎?還早還早,對了林家主,我有件事想拜託你一下。」
「什麼事。冥月小姐但說無妨。」
「我們幾個想去帝都圖書館看看,不知方不方便?」
「我當什麼事呢!不就是去帝都圖書館嘛!只要幾位想去,隨時都可以。」
「那就太感謝林家主了。」
「不用客氣都是小事。」
林千盛婚禮結束後,冥月一行人在林家的安排下去了帝都圖書館。
幾人的行動李乾世的人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立馬進宮跟李乾世匯報。
李乾世剛要有所行動,林千影就帶着林千盛的摺子到了皇宮。
李乾世看過林千盛的摺子以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林千盛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朕嗎?」
「不敢,我林家一向對陛下忠心,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這只是我們林家對陛下的一個小小請求,希望陛下恩准。」
「恩准?呵,好一個恩准!」
「陛下不要生氣,如若陛下願意給我林家一個恩典,我林家日後定會償還。」
「此話當真?」
「這是我林家的令牌,陛下應該知道這塊令牌的作用,只要陛下答應,令牌立刻奉上。」
李乾世聞言神色有些糾結,林家的令牌從古至今一共送出去枚,每一枚都是一次命令林家的機會,只要有這個令牌,提出任何要求林家都會給你辦到,哪怕是要一個仙靈境強者的人頭。
林家願意拿出這麼貴重的東西換取自由之城的那些人進入帝都圖書館且不得有任何人監視,怎麼想都覺得有問題,可是相較於這些問題,林家的令牌對目前的大唐王朝來說明顯更重要。
想到這李乾世不在糾結點頭答應了:「也罷今日是朝霞的婚禮,朕就給你們這個恩典。」
「那就多謝陛下了。」
隨後李乾世下令撤去帝都圖書館的一切監視。
「行了,人都走了,文菲你帶我們來這裏到底是有什麼事?」確認大唐王朝的人都離開後,可樂朝風之女神問到。
「算是好事吧!你們稍等一下,我把東西取出來。」說着風之女神飛到蒲團前,操縱精神力將蒲團挪開,半蹲下來,和上次一樣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蒲團下面的地板。
地板上用來遮掩視線的陣法瞬間碎成了粉末,風之女神取出地板下面藏着的木盒,瞬移回了冥月他們身邊,將木盒交給了冥月。
冥月接過木盒,端詳了一陣,發現這個小小的木盒上繪製了數十個陣法,9級強者都不可能破壞它。
「女神殿下,這是什麼東西?」冥月皺着眉頭問到。
風之女神沒有說話,直接操縱精神力將木盒打開,一個散發着冰藍色光芒的菱形晶體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這是,神格!」冥月忍不住驚呼到。
「沒錯,就是神格,而且這枚神格內的神力還被人剔除了,也就是說這是一枚無屬性的神格。」
「無屬性的神格?可它的顏色明明和冰的顏色一樣。」
「那不過是神格本來的顏色。」風之女神淡淡的說到。
「這麼說的話,這枚神格豈不是說誰都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