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方圓足有三四畝地的山丘,和別處不一樣的事,雖然已經是秋天了,這裏的樹木依舊翠綠,上面時不時地還會有一絲流光在其中,而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霧氣升騰到樹枝上,帶着淡淡的神仙味道。
不過說也奇怪,這裏的樹木是很茂盛,可是地上卻幾乎沒有什麼青草,就連最容易存貨的雜草都不見多少,更不用說一些地方的所謂的奇花異草了。
在這樣的場景之下,竟然有一股黑色霧氣在這片林子裏纏繞,葉凡看到了樹林後面有個黑色的山洞,雖然沒有走過去看看,可是那股子寒意,還是可以感受到的。
在這裏對衝着,應該是枯葉才是,可是卻沒有,這個東西就是古黑之地。
陰極陽生,陽極陰生,自然之道,便是生死之道。
自古一來,生死之道,陰陽之道,很多其實都是在選擇一種生活方式,如果你是一個喜歡在好的地方生活的人,你可能需要先做的不是如何生活的好,而是先生活的不好,很多事其實都是這麼一個意思。
這個女人現在之所以讓葉凡來到這裏,他相信肯定不是為了讓自己舒舒服服地在這裏看着一切聊天玩的呢,肯定是為了其他的事,至於什麼事,他不知道,但是這裏的地方他是真的不想進去。
不過看着女人那渾圓的吞部就知道,這個女人如果脫光了,還真的可以誘惑死人,但是如果她穿上衣服的話,可能很多人都會被她陰死,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生活方式,但是這些方式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隔着一層紗,不是男人還是女人追求的那層紗,而是一種狀態。
葉凡看着四周的一切。枯黃的野草就在不遠處趴着呢,可是這裏卻是鬱鬱蔥蔥的,雖然有一條長長的甬道如果你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但是現在的葉凡肯定是可以看到的。因為如此,他沒有別的選擇。
女人手裏的槍雖然沒有刻意對準自己,可是葉凡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個不錯的槍手,別看人家前凸後翹的。但是出手的時候可能胸部都不會胡亂地跳動一下。
這就是人家的本事。
「你在前面走。」女人手裏的槍指着葉凡說了一句,然後另外一隻手用力地捏着一下自己的手裏的箱子的手柄,看來也是有點緊張。
葉凡自然也不管這些了,點了點頭,就朝裏面走去。
甬道不長,也就十米左右,不過裏面的味道真的是奇怪,如果只是單純的臭葉凡也能忍受,畢竟這裏的環境導致了不少動物應該回來的,可是自己走進來之後發現這裏雖然很潮濕。卻一隻動物都沒有,看來古黑之地還是和過去一樣,有點類似禁地一樣,當然啦,這種禁地不是傳說中的那種禁地,而是一種對於植物來說絕對是好處連連,而對於動物來說很可怕的地方,據說世界上有不少地方都是如此,外面的草葉子都被吃光了, 可是那些有靈性的動物就是不走進來一步。它們似乎就算是餓死了也不進來一樣。
甬道一看就知道不是天然的,因為上面有刻鑿的痕跡,不過女人明顯眼睛不行,雖然她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個小手電筒。可惜這個小手電筒的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監視葉凡。
甬道上的東西似乎是繪畫着一次儀式,而且規格不低,雖然葉凡只是眼睛掃視了幾下,可還是感覺到了這些東西的力量,這四周如果沒有一點邪惡的力量,葉凡是不會相信的。而且這些東西肯定和這個女人手裏的箱子很像的。
不過路不長,兩人很快就到了盡頭了。
盡頭處是一個大盤子模樣的水溝,如果夏天的時候,這裏肯定是有水流的,可惜現在這裏只有底部有點水,不過從上面的青苔來看,這裏的水應該是認為放出去的。
女人站在水溝里,看了看四周,將手裏的槍一個返還到了自己腰上,然後笑着對葉凡說道,「一會見到那人的時候,你可不要說話哦。」
葉凡從她的笑容里看不到絲毫的真誠,但是卻看到了一絲殘忍,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想要將自己當成了祭品了。
任何過去的古代大祭司都會這麼做,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真的是非常奇怪呢。
「走吧。」女人看了看方向,然後就朝左邊走過去,中國人講究左邊是先挑的,看來那個她要見的人還真的有幾分自傲哦,將自己凌駕於天地之上了。
左邊是一條很窄的路,如果葉凡稍微胖一點的話都過不去,這個女人的吞部葉凡都看到了好幾次被那些突出來的石子碰到,不過這個女人似乎一點都不鬱悶,反而會時不時地露出一點笑容。
兩人順着這條小路繞過了差不多七個彎道,當葉凡有點不想繼續的時候,女人忽然停住了腳步,結果葉凡的身體直接就撞到了她的身上,女人豐滿的身體因為長期的運動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贅肉,這一下子,可以說是非常的舒服哦。
不過不等女人說什麼,葉凡就趕緊站好了,看似無意地說道,「這裏好涼啊。」
其實他不想說涼,而是冷,陰冷,但是現在不能這麼說。
女人本來想說什麼,可是一想到這小子接下來的下場,也就不管了,哼了一聲,手在自己的腰上摸了摸,感覺東西還在,就朝前走去。
在這裏依舊是個山洞,不過這個山洞極大,就像是有人不小心這座山給開空了一樣,站在山洞口,一陣陰涼的風不停滴吹來,裏面話夾雜着淡淡難聞的味道。
葉凡站在洞口,腦子裏就閃過了一個念頭,看來這個女人所想要的東西真的是不簡單哦。
跟着她在山洞裏轉了差不多十幾圈之後,終於到了一個墳地。
真的是墳地,因為這裏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墓碑,而且大部分都是亂七八糟的擺放,一看就知道這裏在很早以前應該是個亂墳崗,而且這裏竟然有小動物,只是這些東西的個頭和臉色都不太對勁,一般老鼠也就巴掌大點,可是這裏的老鼠竟然有兔子那麼大,它們似乎一直都很飢餓,眼鏡都是紅色的,身上有一絲白色的絨毛一樣的東西,可是葉凡知道,那個東西不是絨毛,而是一種真菌 ,叫做皎菌,是一種有毒性的真菌,只有在屍體非常多的地方才會有的。看來這些老鼠在這裏生活的時間不短哦。
不過女人沒有葉凡的這個心思,她一到這裏的時候,眼鏡就盯着前方的一棵大樹,這棵大樹倒是不高,只有三米左右,但是卻極粗,當然啦,這個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棵樹的形狀太過詭異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刺激了一樣,到處都是猙獰的枝條,如果你不仔細看的話,你根本就不能相信這是一棵樹。
這樣的樹木,這樣的老鼠,這樣的環境,簡直就是一片陰濕地。
而能夠來到這裏,見面的這些人,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女人看着那棵樹,那棵樹卻因為這裏沒有風一動不動,於是女人就死死地盯着它,似乎那裏會開花一樣。
這棵樹的枝條上沒有一點點的樹葉,可是卻黝黑髮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假樹枝的,可是葉凡知道,這種樹木就是靠着吸收地下面的人的營養活着的,比如說牡丹花。
那幾隻不怕人的老鼠在看到葉凡兩人沒有過去的意思,就肆無忌憚地到處亂跑,有一隻還想要跑過來咬葉凡一口,他剛要動腳踩一下,卻聽到那個女人道,「不需要,你動一下試試?」
這就是威脅了,葉凡從來都不喜歡別人威脅自己,任何人都不行,他看着遠處的那棵大樹,發現所有的枝條都是黑色的,只有一根是黃色的,如果你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到,只是那棵樹枝的顏色告訴別人自己的與眾不同。
他直接就繞過了女人,走到那棵樹下,然後伸手,在那個女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之下,將那個樹枝,給掰下來了,聲音在小小的地方非常刺耳,而那些大老鼠直接就不見了,只是這個地方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低了不少。
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此時女人的了臉色,是陰陽交加,一方面是害怕,另外一方面則是惱怒,這個小子竟然敢不聽自己的話。她看了一眼中間的那個小墳頭,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心情稍微舒緩了一點,對葉凡怒道,「誰讓你動了?」
聽她的語氣似乎葉凡欠了她不少東西一樣,葉凡將手裏的木棍揮了幾下之後,發現挺順手的,就走到女人的面前,看着她和她手裏的東西,微笑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小子,你最好不要給我惹事,否則的話……」女人看來還是想要通過葉凡達到什麼目的,所以雖然是威脅,可還是沒有動手。
「否則怎麼樣?」葉凡笑呵呵地說道,手裏的木頭忽然動了起來,直接就將女人手裏的槍給打掉了,然後手裏的樹條像是活過來一樣,直接將它給夠過來了,拿在手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