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劉陽對於孟雪那雙絲襪的痴迷,越想越覺得特麼的有可能。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個偷內衣的煞筆不會是你吧?」我忍不住問道。
「不是我,你別亂說啊!」劉陽慌慌張張的,一看就心裏有鬼。
我一顆心裏哇涼哇涼的,天知道讓我背這麼大一口黑鍋的人竟然是劉陽。
我一度掐死這個逼的念頭都有了,心裏萬分肯定就是他幹的,奈何他死不承認。
就算明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我也拿他沒轍。
關鍵這人還是我唯一的哥們,坑得我特麼頭破血流的!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別跟我整那些虛的,還想當兄弟就跟我說實話!」
劉陽心理掙扎了一番,終於承認就是他幹的。
我簡直氣得頭暈眼花,忍住了抽死這個沙雕的念頭問道:「為什麼?你踏馬有病啊?」
劉陽一臉尷尬和愧疚,低頭鬱悶地說道:「我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啊,監控攝像又看不到,她們又抓不到現行。誰知道你這麼倒霉,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頂鍋的?」
這事太荒唐了,氣得我心態崩了:「那你這麼煞筆啊,偷我們班上的?偷其他班的女生不行?」
我感覺確實被沖昏頭腦了,淨說些胡話,反應過來就「呸」了一聲:「草,不對,偷誰的也不行啊!」
劉陽從兜里掏出一包煙,討好地笑着:「飛哥,別生氣,抽煙、抽煙。你看事情也發生了,你就幫兄弟頂一下吧?」
我一把搶過那支白沙,忍不住罵道:「我頂尼瑪啊兄弟!你現在懷疑你不是老子兄弟,是踏馬我哪個仇人派你來搞我的吧?」
劉陽一個勁道歉,說他主要是不爽柳青罵我的時候經常連他一起罵。同班雖然也有讓他不爽的女生,但一個班的害怕被盯上,所以就拿柳青她們下手了。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我直接氣得跳腳:「你踏馬搞你們班的女生就知道要出事,搞我們班的就不怕老子出事?!」
表面兄弟,絕對是表面兄弟!
面對我的飛毛腿,劉陽反應很快,撒腿就跑。
「劉陽,你踏馬給老子站住!」我是真的氣炸了,猛衝着追過去。
劉陽跑不過我,很快就被我抓住。可能是自覺理虧吧,他挨我揍也不還手,就是一個勁擋着。
我看這逼大概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腦子裏面不知道裝的什麼,煞筆得有點過分。加上打他也改變不了什麼,我揮了幾拳就停下來,只是心裏窩火得不行。
劉陽小心翼翼地確認我好像真不打了,這才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別生氣啊飛哥,大不了我偷的東西分你一半?」
我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我分尼瑪!」我實在受不了這煞筆,「你爹就沒被你氣出高血壓嗎?」
劉陽一臉驚訝,敬佩無比地問道:「飛哥,你咋知道我爸高血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沒打死這個逼就算脾氣好了。
這真的是我唯一的哥們嗎?怎麼想到這裏,我心裏莫名地湧出一股絕望之情呢?
「聽着,老子被記大過念檢討,臉都丟太平洋去了。你捅的簍子,得把它補上。」我點燃手裏那根白沙,吞雲吐霧起來。
劉陽一臉懵逼,問我怎麼補上。
我問他接下來有沒有課,他說沒有。
於是我就讓劉陽趁這個機會,把偷的東西送回去,順便再弄張紙條,嘲諷一下他們抓錯人了沒用啥的。
劉陽表現出一定程度的抗拒,但顯然沒啥用,被我給逼着上陣了。
我心說接下來兩堂小課全班人都能證明我不在場,總不會再出什麼茬子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教室里,擰開杯子喝水。
突然就看到一個保安衝到了門口,神色詭異地說道:「柳青,你們寢室又進賊了,被我們抓了個人贓並獲!」
「噗!」
我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所幸前桌沒人,倒是嗆得我自己不輕。
臥槽踏馬的,劉陽這個鬼才,不是這麼牛皮嗎,怎麼一下就被抓了?
看到全班看向我的驚訝目光,我顧不得那麼多,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老子都說我是被冤枉的,你們還不信?!」
課堂上亂糟糟的,那個好脾氣的老師讓我先坐下,我也給他道了個歉,就說自己情緒太激動了。
大概是沒有能比這更荒唐的事了,柳青她們寢室的人和我都被傳到了保衛科。
我萬萬沒想到,劉陽原本是帶着偷走的東西想還,結果被當成了來偷東西的。
要說起來也怪劉陽點子背,正好有個附近的女生沒課,洗了衣服在陽台上晾曬。結果看到像壁虎一樣的劉陽趴在一邊陽台上,來了個四目相對。
然後,一聲尖叫就召來了一群正義之士。
劉陽現在鼻青臉腫的,還是被幾個見義勇為的好漢扭送過來的,一臉要哭的樣子看着我。
我心如死灰,大概已經猜到會發生什麼了。
四個女生都大吃一驚,柳青更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完全不像被偷竊內衣的女生該有那種反應。她一個勁說我和劉陽天天膩在一起,肯定是「團伙作案」。
保衛頓時露出了震驚和鄙夷的神色。
就跟我所預料的一般,劉陽也被定了和我一樣的處罰。但我卻沒能逃過一劫,簡直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繼我「國旗下講話」的「壯舉」之後,劉陽緊隨我的腳步,用實際行動闡述了好兄弟就是要共患難這一亘古不變的重要話題。
原本我的事件就已經夠丟人了,有劉陽的疊加效果,頓時造成轟動,讓我們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
「就是那兩個bt!」
「咦,真噁心,我們快走吧!」
「臥槽,快看!是簧片哥和內庫哥!」
「牛逼啊,學校雙雄!」
走在學校哪裏我都能聽到指指點點的,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
這還不是最難受的。
最難受的是,在巨大的「事實」衝擊面前,孟雪給我發了條消息:「弟弟,你真偷人家絲襪和內衣做那種事情了啊?」
「噫,好bt。」
「要是真有需要,姐穿幾天給你用唄[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