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錢科宇一聲暴喝,三個人呼啦一下向我衝過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們嘴上罵着「草泥馬」一類的髒話,對我各種拳打腳踢。
還是挺疼的,不過不起開山辺砍出的傷口,根本無足輕重。
其實要是他們打太陽穴一類的要害,哪怕赤手空拳也能打我個半死,甚至當場暴斃。
可惜他們錘子都不懂,就和最常見的校園混混一樣,完全就是亂打一氣。
我完全忽視了另外兩個人,眼睛裏就只有錢科宇的存在。放棄了使用雙臂格擋,直接抓住一個機會,怒吼着一拳打在了錢科宇的中腹部。
我化疼痛為力量,手臂上的肌肉已經繃緊膨脹。
中腹部的肚臍,也就是中醫上的神闕穴。而人體生理學告訴我,這裏被擊中後會衝擊肋間神經,並且震動場子、膀胱等部位。
能讓身體失靈,嚴重時損傷元氣,讓人很長一段時間都恢復不過來。
這是第一次,我把書上的知識嘗試學以致用。
「啊!」錢科宇一張臉痛楚地扭曲到一起,看那架勢完全不像被打了一拳,而是被捅了刀子似的。
他彎下了腰,雙手死死捂住腹部,冷汗涔涔,兩腿都在發抖,竟然「噗通」一聲坐倒在地上。
錢科宇和兩個小弟都傻眼了。
我也傻眼了。
說真的,書上看到是一回事,真的使用起來又是一回事,我也沒想到效果這麼立竿見影。
這三個煞筆打我痛歸痛,我至少還能還手,有反抗的力量。
但我只是一拳下去,直接就讓錢科宇喪失戰鬥力了?
兩個小弟也慌了,急忙去扶臉色蒼白的錢科宇,慌張地問他怎麼了。
「疼——」錢科宇聲音都在顫抖,震驚地看向我:「你踏馬的···怎麼做到的?!」
我長吐出一口濁氣,心中暗爽,當即咧嘴笑道:「高手,聽過沒?」
事實上高手個錘子,我的力量並沒有變,甚至因為受傷還不如平時。能夠取得這樣的成功,完全歸咎於新學習的知識。
錢科宇瞪大了雙眼,似乎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我高尼瑪啊!」
「上次被我們收拾得像死狗一樣,這才多久你就變高手?裝尼瑪呢?」
我都懶得跟他多逼逼,這一刻只感覺信心十足,就想狠狠收拾這三個煞筆一頓:「不服就來!」
兩個小弟猶豫不定的,似乎被我先前那一拳給震懾住了。
尋常混混或者黒社會打架的時候,誰特麼能見到一拳把人放翻,痛到渾身顫抖、冷汗直流的場面?
「愣着幹什麼?!給我打啊!」錢科宇急眼了,忍不住吼道。
兩個小弟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叫罵着再次沖向我。
一個拳頭往我臉上砸,另一個拳頭往我胸口砸。
我想都沒想,直接狠狠一腳踹在了打臉那個煞筆的膝蓋上。
膝關節皮下脂肪少,重擊可以使得韌帶撕裂或者髕骨碎裂。
「啪」的清脆聲響,這人的慘叫聲如同殺豬,竟然「噗通」摔了個狗吃屎。
最後一個小弟卻抓住機會,一拳把我打得趔趄後退。
這一拳還是用了大力氣,整得我胸口一痛,沉悶得厲害,感覺像是堵了塊石頭。
他趁機把我撞到牆壁上,一隻手將我死死按住,另一隻手則揮拳打向了我的臉。
這尼瑪要是被打中,脆弱的鼻樑骨就是直接碎了都不奇怪!
我學到的知識不僅提醒着我要如何應對敵人,也告誡着我要避免哪些地方受到攻擊。
我近乎是條件反射就將頭往一邊偏去,但終究慢了一點。
儘管沒被打到鼻子,臉上還是挨了下狠的,感覺腫痛了起來。
我猛地抓住他的腕關節,而後怒吼着,使出吃奶的勁用力一擰。
「咔擦」一聲脆響,他的手掌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向一側偏着,頓時慘叫着抓住手腕,痛得渾身都在顫抖,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一腳將他踹翻,居高臨下地冷笑看向倒在地上的三人。
媽的,這種所向披靡的感覺真爽!
剎那間,三個人看着我的目光,就跟見了鬼似的。
「你們這也叫打架?跟女人揪頭髮撕衣服差不多吧?」我走向錢科宇,嚇得這貨一個勁想要掙扎。
但他渾身都在顫抖,連站起來都顯得如此吃力。
我又一次將他放倒在地,直接一腳踩在他後腦勺,讓他的額頭「砰」地撞到衛生間骯髒的地板上。
「怎麼了宇哥,繼續狂啊?上次你不就幫着李曉芸,讓她在我身上踩嗎?」
「這感覺怎麼樣?」我腳下一擰。
錢科宇頓時慘叫哭嚎着求饒:「飛哥,對不起,我錯了!」
我從褲兜里掏出還有塑料刀鞘的水果刀,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了。真的高估你們三個煞筆,連刀子都用不上。」
錢科宇聽到我這話,頓時嚇得渾身一顫。
而另外兩個小弟更是不爭氣,飛快地就往門口沖。膝蓋骨受創的跑不快,那個手腕骨折的人卻一下衝到了門邊。
然而就在他開鎖的時候,我猛地衝上去,狠狠揮出一拳砸在了他的腰部。
事實上,應該是腰椎與骶椎之間的位置。
這裏是人體脊椎的一部分,負責支撐軀幹、傳導重力。如果這裏受到暴力打擊,輕則椎間盤突出、腰椎受傷,壓迫神經,令人疼痛難耐。重則讓人下身癱瘓。
「砰」的一聲,我的拳頭都震得隱隱作痛。
這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撞,身體反曲成了詭異的弓形,在哭嚎慘叫聲中被我瞬間放倒。
基本上是一招放倒一個,這種威力讓我都感到心驚。
這還只是拳頭而已,要是換作鋼棍砸下去,那不得讓人當場報廢?
我拍了拍這個小弟的臉,看着他鼻涕眼淚糊滿一臉的樣子相當噁心和狼狽。
「宇哥啊,我早就說過。你們關門會後悔的,怎麼就不信呢?」我笑呵呵的走向錢科宇,欣賞着他臉上的驚恐。
打人是不夠的,得誅心。
「兩個小跟班,我大人有大量放你們走了。」
「不過要是敢叫保安或者把這事傳出去,走夜路當心點。」
「當然,你們也可以和宇哥共患難,我不介意的。」我笑呵呵的,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
但手中塑料刀鞘卻被我猛地扯落,明晃晃的水果刀扎進錢科宇的手臂。
鮮血溢出,染紅了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