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夕瑤與幾位長老擔憂的時候,藥凡也從懷中拿出了一尊玉鼎。
這玉鼎通體碧綠色,小巧玲瓏。
他跪在地上,催動真元進入玉鼎之中。
玉鼎的顏色變得越來越亮了,最後近乎掩蓋了烈日的光芒。
他聲音恭敬道:「藥王谷危在旦夕,請求藥神大人出手相救。」
一句話落,玉鼎之中散發出一縷縷青煙。
緊接着,青煙逐漸的凝聚成了一個人影出來。
這青年一襲白衣,身材挺拔,劍眉星目,鼻正唇薄。
其目光清澈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着微波的山泉。
「你是哪一代傳人?」
第七代藥王穀穀主,也就是這名青年藥神語氣之中帶着無上威嚴,目光盯着藥凡不怒自威。
畢竟曾經是天聖境界,雖然肉身損毀只剩下了魂魄,但其實力卻在天帝巔峰境界。
「藥神谷第三十六代傳人拜見藥神大人。」
藥凡趴在了地上,恭敬磕頭。
眼前這位青年被譽為藥王谷最天才之人,甚至超越了藥王谷的創始人,如今藥王谷所供奉的神像不是藥王谷創始人,而是這位,由此可見他的恐怖。
「哼!」
青年藥神冷哼了一聲盯着藥凡語氣森寒道:「如今的藥王谷已經沒落到了這個境界了嗎,區區天帝中期,還是借用丹藥堆積上的,你這種廢物也配掌管藥王谷?」
一句話讓藥凡瑟瑟發抖起來。
他臉上帶着羞愧之色聲音顫抖說道:「藥神大人息怒啊,您不知道在您休眠的這段時間內,一切都變了,徒孫自認愚鈍但是也不敢將藥王谷這數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啊。」
青年藥神感應了一下周圍的天地之氣,神色不由得緩和了一些。
這裏的靈氣不足他那個時候的二分之一,眼前這位傳人能達到天帝境想來也不容易。
他負手而立,聲音冷冷問道:「擾我何事?」
終於說到了正題上,藥凡連忙悲戚道:「那小子將我藥王谷七位天尊殺絕,而且揚言要滅我藥王谷,簡直欺人太甚,徒孫是迫不得已才請藥神大人出手。」
「嗯?」
藥神靈魂目光看向了楊天,聲音冷冽倨傲道:「就是你殺我藥王谷七位天尊,欺我藥王谷無人?」
楊天嘴角帶着一縷冷笑。
「雖然他說的有些偏差,有失真相,不過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狂妄!」
藥神虛影聞言臉上帶着怒容,對着楊天陰沉怒道:「區區螻蟻你敢對我放肆?」
「呵!」
楊天的臉上帶着冷笑,開口道:「苟延殘喘,只能藉助玉鼎才能存活的殘魂,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找死!」
藥神曾經畢竟是天聖境界,雖現在降落到了天帝境巔峰,但是一些天聖境界的手段他還是可以施展。
然而,正等他要出手的時候,夕瑤踏前一步美眸森寒,嗓音空靈道:「住手,藥神,你敢出手三大秘境自此徹底決裂,我靈山鎮山靈獸,半步天聖境的青羽鶴同樣不是養着吃乾飯的。」
之前曾言,一切的勢力都不會將最終的底牌暴露出來,因為若是被敵方知曉的話,算準一切進攻的話可能會被湮滅。
就像是各國從來不會將自己擁有真正的力量展現出來,非但如此,還會被設為機密。
那些被展露出來的力量或許只是他們的冰山一角。
兩大秘境將自己的底牌暴露出來,夕瑤自然也不再留手。
藥神聞言之後,眼眸之中帶着一絲忌憚。
不像是旁邊的這條蛟龍,在他那個時代的時候,這條蛟龍只算是平庸,而靈山那隻青羽鶴已經有着與他近乎等同的實力。
如今這數百年來他修為大跌到了天帝巔峰,本以為那隻青羽鶴已經壽終正寢,卻沒想到還活着。
不僅是他,就連蛟龍那雙兇殘的獸瞳之中都帶着畏懼。
數百年前的時候,兩方曾交手過,青羽鶴是它致命的克星。
若是那隻仙鶴出手,恐怕局勢會瞬間逆轉。
然而,就在夕瑤勝券在握的時候,只聽藥凡與水天澤哈哈大笑了起來。
「夕瑤靈主,你以為我們沒有準備嗎?別忘了,我們買通的人可不止唐宏。」
「什麼意思?」
夕瑤聞言臉上帶着迷惘。
而一旁的楊天則呼出了一口濁氣道:「顧媚!」
一句話,讓夕瑤的俏臉瞬間變得慘白起來,她艱難的拿出了一塊玉石,將之捏碎。
然而,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是玉石是與青羽鶴有所聯繫的物件,若是玉石被捏碎,就代表靈主有危險,無論是在哪裏青羽鶴都能感應得到。
但是現在一切都沒有發生,顯然有人從中做了手腳。
青羽鶴是半步天聖,不可能有危險,那結果只有一個是顧媚動了手腳。
她為夕瑤師尊的親師妹,這次又獨守靈山,整個靈山也只有她能辦到夕瑤與青羽鶴的聯繫。
「顧媚,你為何要讓我們靈山陷入絕境。」
夕瑤的眼眸含淚,傷心欲絕。
她未曾虧待過這個師叔,平日的時候更是處處忍讓,卻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恩將仇報、
夕瑤身後的三位天尊長老此刻臉上同樣是滿臉的死灰。
靈山徹底的完了。
對方可是擁有四位天帝,一位天帝巔峰,一位媲美天帝巔峰的妖獸,一位天帝中期,一位天帝初期。
如此陣仗,足以碾壓他們。
夕瑤看了楊天一眼,美眸之中帶着一絲悲戚。
「木頭,你趕快離開吧,這一局我們敗了靈山覆滅已經註定,你非靈山之人我不想將你牽扯進來,我來攔住他們,你趕緊走。」
楊天聞言笑了笑道:「危難關頭,我怎麼可能棄你而去?」
這句話雖然只是風輕雲淡的開口,但是夕瑤聽你到了之後嬌軀輕顫了一下、美眸之中浮現了一層水霧。
能生死與共的,這片天地能有幾個?
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一個。
夕瑤更加人那位自己不能連累了楊天,她聲音有些嘶啞,眼淚隨之流了下來哭泣道:「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你留下會和我一起死?」
少年幫她擦了擦眼淚呵呵一笑道:「最少你不會死在我前面。」
夕瑤嬌軀再次顫了顫,一種莫名的感覺縈繞心頭。
然而,這些楊天卻沒有注意。
他目光看向了藥神與蛟龍,還有兩個臉上帶着冷笑,自認為勝券在握的藥凡和水天澤,輕聲道:「我之前說過,你的救命之恩可是很值錢的。」
「但是你已經還了,你為我做了很多。」
夕瑤感受着少年手掌上的溫度,眼淚再次留下來。她總感覺虧欠了對方太多。
三月之前她認為少年無法存活下來,只是礙於小香兒的乞求才為其隨意醫治而已,並不覺得少年能活下來。
而當他醒來的時候,先是幫她解決了上古殘陣圖,後為靈山出戰贏取第一,緊接着教她三道絕世陣法,隨後又幫她找出了內患,現在還要幫她解決外憂。
這些恩情讓她如何還?
少年嘴角勾起笑了笑道:「那些小事可抵不上我這一條命珍貴,你能我將他們滅了,救命之恩才能一筆勾銷。」
話落,踏前一步,目光冷冷盯着對面藥凡等人。
「我要你和你一起。」
夕瑤同樣站了出來。
然而,少年卻直接拒絕道:「有我在可沒有你插手的份兒。」
他不屑看着對面的陣容,語氣帶着不屑道:「突破之前,比他們多一位天帝的陣容我都沒有絲毫畏懼,如今突破修為,這四位天帝我還不放在眼裏。」
「天帝之下我無敵,可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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