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大戰別看打的慘烈,但對地面上的宗門建築並未損壞多少。大筆趣 m.dabiqu.com
宗門大殿內,許天穹坐了主位,李蓉、歐陽劍心分列兩邊。
再來林玄黃、洪銘與許明放、湯鼎順位坐下。
也不知是規矩如此,還是有人點明,王馨、蕭逸、丁若風雲與陳知就只能等在凌宵宗大殿之外,不得入內。
但之前聽許天穹那意思,卻是請蕭逸與王馨也去說話的。
與她們一起等在殿外的,還有一個黃皓,此時卻不去看蕭逸與王馨,閉目盤坐,宛如入定。
而周圍凌宵宗的一眾護法長老也是神色猶豫,伺立周圍。
卻不知是等着什麼事,又或是專門看管蕭逸、黃皓這幾人。
當然真要細說的話,一來看不住,二來有許天穹在,人家凌宵宗也沒這么小氣。
但不得不說,這多少還是有些約束作用。
聽聞消息,許九宵與王鳳嬌也在不遠處候着了,只是被身邊護法看管着,暫時也不好與蕭逸等人見面。
大殿之內,許天穹已開始議事。
結果許天穹一開口,卻是先表揚了許明放「此番變故,你能果斷將宗門弟子撤出宗外,免受傷害,我心甚慰。
若沒什麼其它急事,你且先退下!」
許明放傻眼,呆呆的看了老祖兩眼,一口鬱氣憋在胸中,竟弄出明顯的起伏激動之態。
但最終出口的話也只是「屬下遵命!」
多的話也真是不用說,收拾殘局,救治傷者,這些事情還是有很多,許明放倒是知道這些。
但他更想知道的,是最近這都是怎麼一回事?
是以抱着濃濃的期待,想要聽入耳中一些時,卻連個味兒都沒聞到,便要被趕出去。
許天穹眼一斜,又看向了湯鼎。
湯鼎也鬱悶起來,不等許天穹開口,便作禮道「老夫也去看看諸位師兄弟的情況!」
許天穹微笑「如此有勞大長老,最好能將宗內損失情況統計一下,有些事不防稍後再談!」
湯鼎點點頭,落寞退出,眾人仿佛都能聽到他發自內心的一聲輕嘆。
如許明放、更與凌宵宗絕大多數的弟子們一樣,對於稱霸天下的凌宵宗,此次竟弄出這般天大的事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不想弄清楚?就不說得知真相,也要知道個結果啊!
大殿內,許明放與湯鼎一走,洪銘又緊張了起來,但沒人理他。
許天穹再看眾人一眼,點點頭,便看向歐陽劍心,淡淡的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歐陽劍心自是在李蓉此番鬧騰之前,就有了滿滿幾大篇的腹稿,只等老祖出關便要稟報。
但可惜的是,隨着之前許天穹的出關,以及李蓉的說辭,就將這些準備弄的一塌糊塗。
此時老祖問來,卻是張口結舌,喃喃答道「屬下屬下」
許天穹不悅,看向林玄黃「你呢?」
林玄黃抱拳稟道「稟老祖,宗內事全由歐陽大長老作主,老祖不妨聽他說過之後,屬下再來補充如何?」
許天穹一楞,冷笑起來,便又看向洪銘「你呢,又是個什麼說法?」
洪銘緊張,喉頭滾動一下,抱拳稟道「老祖屬下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許天穹暴怒,喝斥道「那你這段時間都作了些什麼?」
洪銘連忙再稟「老祖,屬下、這段時間都和姚平長老去察看外界之事,這個,宗內的事」
許天穹點點頭「好、好」
這時,李蓉卻淡淡的開口道「老祖,不如由屬下來說如何?」
許天穹一笑,示意她說。
李蓉輕哼一聲,說道「是這樣,老祖閉關之後,那聖空島與陳氏竟潛入蟹影,心懷不規。
而蟹影各方勢力也是各自冒頭,竟密謀聯合,想要針對本宗。
屬下與柳閣主自離了宗門,便一直想為宗門掃平這些餘孽,消除隱患。
但畢竟是沒了宗內的支持,在實力上便有所欠缺。
天泉河鬼見愁一戰,屬下慚愧,雖與柳閣主奮力拼殺,但還是折損了不少人手。
是以便與柳閣主商議,改變策略。
屬下於南面牽制,柳閣主整肅北方,並離間太玄、清幽兩宗。
柳閣主不辭辛苦,先後清理了道天宗及明光盟范清玄一眾反賊,屬下也清理了真龍殿等勢力。
可恨的是玉蠶陳氏竟與天劍宗勾結,妄圖染指蟹影。
又有王馨、蕭逸不知從哪裏將柳閣主手下叛徒楚天鷹找了回來,污衊柳閣主暗害了林漠煙。
柳閣主百口莫辨,又顧忌老祖之前的交待,不願針對那蕭逸、王馨,竟是左右為難。
屬下只好與她商議,這便秘密與聖空島聯繫,曉以歷害,好言相勸,終於得到火龍與冰雪兩位島主的支持,這才穩住他們。
之後」
許天穹皺眉,突然問道「楚天鷹?現在他在哪裏?」
歐陽劍心神情緊張。
李蓉冷笑道「據我所知,當時該是姚長老將此事稟回宗內。
結果,宗內竟有人聽信了蕭逸的鬼話,同意將楚天鷹收回宗內,委以重任。
當然,這也許是有人想要留下他當個人證,好來證明柳閣主殺了林漠煙吧!
這事兒啊,歐陽大長老,不如你來說說?」
許天穹怒道「我是在問、這楚天鷹在哪裏?」
這話在問誰?
歐陽劍心嘴唇哆嗦,只好答道「此事的確不易判明,屬下也確實是想先把他收回宗內看管起來,等老祖出關後再作處置。
可、可之前他一直都在的,就是大戰一起,這」
許天穹點頭,好像很是憤概,自語道「這麼說,他是逃了,好!」
卻又看向林玄黃,問道「你知道這事兒麼?」
林玄黃心中一緊,連忙稟道「屬下知道,只是如歐陽長老所言,此事究竟如何,吾等卻是不好插手。
因此是想先把楚天鷹收進宗內,有他在,也算以後能給柳閣主一個交代。
畢竟,楚天鷹以前是她的手下,而當時她也無法對楚天鷹作什麼。」
許天穹那臉黑的跟個鍋底一樣。
這便看向洪銘,冷笑道「你不是說一直在玉蠶麼,這件事你怎麼說?」
洪銘渾身僵硬,心中不停的暗罵自已,之前他麼的怎麼不說在雪龍山、晨風島這些地方,偏要說個玉蠶,這可怎麼好?
是以嘴唇哆嗦了半天,卻就是弄不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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