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吩咐廚房給她熬了一碗薑湯。
譚崩崩進了洗手間,發現自己確實見紅了,也不知道她是該鬆口氣還是嘆氣。
只是收拾好自己,回到房間的時候,還是覺得肚子很不舒服。
躺在床上,就連助手端着薑湯進來,她都沒有力氣起來喝。
她的體質很好,從來沒有這樣過。
這種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從身體裏剝離。
讓她莫名的覺得有些胸悶。
等助手離開,她又躺了很久,等腹痛緩和了些,才起身去鎖門。
推了沙發,將門口都擋住。
確定祁閻進不來,才安心的回到床上。
剛躺下來,就扛不住的睡沉了……
遊輪的另一端。
祁閻坐在吧枱前,難得端着一杯紅酒,慢悠悠的搖晃。
看見助手進來,側目看了一眼。
「她怎麼樣了?」
助手:「譚小姐的臉色看着好了很多,薑湯也已經放在房間裏。」
聽見她沒事,祁閻端起紅酒,一飲而盡。
他很少喝酒。
因為很少有事能讓他放在心上,用不着借酒澆愁。
可一個譚崩崩,就讓他第一次嘗到了無能為力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陌生。
祁閻抬眸,「查到年小慕的資料了嗎?」
助手恭敬的回稟,「只查到了一部分,年小慕二十歲之前的資料,一點都打聽不到,只知道她是三年前出現在h市,聽說她當時重傷,是譚小姐在醫院外面撿到她,算起來,譚小姐是她的救命恩人,後來年小慕進入余家別墅工作,認識了寒少,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助手剛說完,祁閻的眉心就皺了起來。
年小慕的身份背景,不可能這麼簡單。
據他所知,譚家是個醫學世家,譚崩崩也跟他猜測的一樣,是個醫生。
不過祁閻從看見譚崩崩的資料的那一刻,心裏就很清楚,醫生只是她身份的偽裝。
憑她的身手和警惕性,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
加上她這麼緊張年小慕,一心想要回到年小慕身邊,照他的推測,譚崩崩應該是為了保護年小慕,那麼年小慕應該不是個普通人。
「對了,還有一件事,年小慕似乎跟墨家有什麼關係,在我們的人打聽年小慕消息的時候,發現墨家一直監視我們的那批人,也在打聽她的消息!」
助手補充道。
聞言,祁閻的眼眸猛地一眯,「你是說n市的墨家?」
助手:「是,墨家已經避世很多年了,這幾年墨家的產業有衰頹之跡也不見墨家有這麼大的動靜,我覺得有些奇怪,就留意打聽了一下,聽說讓人監視年小慕,是墨乾的意思。」
「墨家,墨乾……」
祁閻低低的啟唇,妖異的子瞳里,閃過一抹詭譎的光。
正打算去找譚崩崩聊聊,回到自己房間門口,就悲劇的發現,自己被關在門外。
最慘的是,他還捨不得吵醒房間裏病蔫蔫的人,只能灰溜溜的換個房間睡……
第二天,天剛亮就一肚子怨氣的起床。
沒想到,還有幾個人起得跟他一樣早的人……
「主人,寒少和年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