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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李穎為什麼會知道寶格麗會鏽……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悲傷中帶着點傻逼。
因為寶格麗是打算送給王博遠的,結果買的早了,她打開看看就放那裏了。
放了兩個月……
嘖,最後王博遠還點她的額頭:「你呀,貪小便宜吃大虧,你看這,還沒帶就鏽了!乖,以後不要買這種假的了,我都不好意思帶出去……」
李穎想說是真的,但是送人禮物送了個鏽的,她也很沒面子,也就沒臉說了。
然後搜索這玩意的時候,一不小心打開了新世界……
……
這會兒,不單單是李穎,王博遠顯然也想起來這件事,甚至他發散思維,琢磨着李穎送給他的各種小禮物——
莫非都是奢侈品?
可是分手的時候都扔了呀!
他想起往事,心痛難當,只覺人生錯億。
但是事實上,李穎首送奢侈品慘遭滑鐵盧,想想愛馬仕鞋子打腳的疼痛,古奇五金掉色……總之,接下來送的,就都是規規矩矩的淘寶品牌小玩意兒了。
甚至就連她自己,碰到喜歡的先買下來,但是日常戴,寧願戴不用打理不會鏽的高仿。
山寨強國,可不是吹的。
……
一來二去的,王博遠那邊淒風慘雨,他們這邊卻是其樂融融。
「對了,」林業吃着想起了正事:「攬月城那邊不是精裝修嗎?你打算拆了重裝?」
李穎點頭:「對,我喜歡比較有設計感一點的。」
林業點頭:「那你找他絕對沒問題,我鐵哥們,妥妥的!」
鐵哥們卻有點幽怨:「我還以為今晚能見到你們學校最最最出眾的美女呢!」
咦?
「你想見阿槐啊?」盧芳芳看着他:「早說啊,也差不多到時間了,程璐,安排上!」
程璐抿嘴笑,當下給崔天安轉了2000塊錢:「崔天安,安排上。」
崔天安還沒發現對方的轉賬,此刻反應不由慢了半拍:「什麼?」
盧芳芳卻已經又叫人來開始點菜了——
「小龍蝦兩盆,烤鯽魚八條,羊肉小排一份,魚雜鍋一份,掌中寶四十串,雞翅十串,內腰外腰各十串,扇貝十個,烤茄子十串,烤玉米——」
林業目瞪口呆。
他記得何槐的,這姑娘雖然有天師一樣了不起的本事,可是吃東西卻跟其他姑娘一樣秀氣。
點這麼多,怎麼可能是為了她呢?
鐵哥們也愣了——
「不不不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隨便吃點就行,這太多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盧芳芳說道:「沒,你們誤會了,這是為了迎接阿槐的——」
……
這個迎接真的好隆重啊!
都是一個宿舍的,怎麼可能這麼客氣呢?肯定還是為他們點的,只不過不好意思直說罷了——林業和鐵哥們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些人實在。
真正付賬的崔天安此刻有情飲水飽,根本沒空關注別的。再說了,賬單也還沒送過來啊!
看着程璐,能跟她近距離接觸,他都覺得心裏頭甜滋滋的。
再一想今晚程璐的舍友們就會接納自己——那還考慮什麼?吃!可勁兒吃!不怕吃就怕不好意思吃!
能吃多少?
他打工還剩下一兩千呢!妥妥的!
……
果然。
當第一盆小龍蝦上桌的時候,何槐趕了過來。
燈光下,她皮膚雪白,五官精緻,身材更是窈窕——因為今天拍戲的緣故,一頭長髮一半挽起一半披散,走在夜市仿佛是最亮的那顆星。
鐵哥們一把掰斷了龍蝦鉗子,直愣愣看着何槐,最後痛心疾首道:
「這樣的仙女,你們就讓她單身兩三年?!」
我可以!
他真的想喊出這句話。
……
何槐已經坐下了。
「咦?」
她還記得林業:「你不是那個——」
「求別說!」
這一刻,林業爆發了前所未有的速度雙手合十,祈求的看着何槐——一晚上沒人提起,他以為對方早就忘了呢!沒想到——
想起那個菜青蟲一般的可怕胖女鬼,林業渾身汗毛豎起,霎那間把曾經對阿槐的綺念拋的一乾二淨——
我太難了。
他這種普普通通的人類,還是穩當點的好。
何槐沒說話。
沒錯,她記得林業——這傢伙之前一起吃飯的時候,把她面前的肉換成了素的!
而世界上最好的阿槐大人卻還不計前嫌給他驅逐了女鬼!(當然她選擇性忘了收錢的事兒了)
╭(╯╰)╮
………
「對了,今天這麼隆重,你又有女朋友了?」
何槐看着林業——沒想到小伙子桃花這麼旺啊!
林業連忙搖頭:「不不不,不是我。」
而崔天安終於找到了他的存在感,此刻小聲說道:「我,是我——」請客的。
他還記得籃球館裏何槐一手撕開了籃球的英姿呢!
卻沒想到何槐瞅了瞅他:「咦?」
「怎麼了?」
崔天安尚且迷迷糊糊,程璐卻臉色一變,緊張起來。
何槐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事,不過也挺折騰的——李穎,你有空帶他去一趟百花山莊,這個基本也就差不多了。」
樹葉子再賣出去一片……嘿嘿嘿!
阿槐大人想着又能賺錢,胃口都仿佛更好了。
程璐卻看了看崔天安,表情嚴肅:「我明天就帶他去。」
崔天安:???
……
此刻,百花山莊。
所有的老員工在今晚集體宣佈——
「你們,明天可以獨立工作了!」
經過了三天的培訓和熟悉,特殊學校的學生們,終於能夠慢慢開始做事了。至於梁平,他學的是洗菜,那種流水線洗菜,很機械很單調,最適合他們了。
然而所有人的工作分配完後,他卻被單獨帶了出來——
「來來來,梁平,你的崗位不在這裏,上山去吧,到了山上你就知道了。」
梁平一言不發,讓上山就上山。哪怕走到山腳下,他也沒放慢腳步,反而一門心思順着道路向前走——
在前方,有一團深紅色,特別大特別大,比那天的綠色還要大,深紅色帶着某種冰冷又灼熱的感覺,在他f
梁平總覺得自己應該知道那是什麼,然而他仔細想卻又依舊不明白。他要看清楚,但卻朦朦朧朧的,仿佛隔着一層紗——
他,要離得更近一點。
他想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