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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孩大哭。
保姆連忙從外面進來,看到小孩被熱水燙到嚇了一跳。
「好好的小孩子這麼高怎麼能爬上去的?」保姆第一時間反應。
「這要問你呀,你怎麼照顧小孩的。你被解僱了,拿錢給我滾蛋,你害的我女兒被燙傷。」馮思佳喊道。
保姆覺得相當的委屈:「不管怎麼說,不能讓孩子這麼傷着,先打醫院急救電話,女孩子以後會留疤的。」保姆抱着大聲哭泣的孩子放到了冷水裏沖洗傷口。
「你想要凍死我女兒呀,現在什麼天氣,居然放她到涼水裏面沖?不用你管,你給我滾,你被解僱了聽到沒有。」
「你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保姆被這麼侮辱氣的不得了,只能收拾了東西離開。
見保姆離開,馮思佳連忙打了馮建章的電話,口氣早就沒有之前面對保姆的囂張,而是一副哭腔:「老馮,女兒受傷了,被開水燙到了,保姆把孩子燙到逃走了,你快來救救女兒吧!」
「你怎麼照顧女兒的,好好的囡囡怎麼會被燙到。打120急救了沒有?」
「沒有,我正等着你來,我一個病人現在正手足無措,孩子快要哭死了!」馮思佳喊道。也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先哄女兒,女孩子身上可不能留疤的,你快點用冷水沖,對了打電話120急救,我馬上過來。」
「誰打來的電話?」妖嬈的女人抱住馮建章問道。
「我女兒受傷了,你快回崗位上去,晚上我不和你吃飯了。」
馮建章聽到女兒受傷,連忙迫不及待的駕車去了馮思佳這裏,也沒有心情和情人在辦公室你儂我儂了。
「行長!」見到馮建章快步離開,妖嬈的小四跺了跺腳。
來到馮思佳這裏,見到女兒的樣子,小小的人兒,手臂被燙的火紅火紅,已經起了一大片的水泡,由於和保姆爭奪手中的孩子,小孩子手中的皮已經被磨破,流出水,可是還有很多一大片。
「你怎麼照顧小孩的,讓小孩子拿這麼危險的東西?」馮建章看到女兒被燙成這樣,心疼的不得了。
「你就知道凶我,嗚嗚嗚,你只知道凶我,是我照顧女兒的嗎?我自己也是一個病人,我還病着,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小保姆沒有照顧好她能怪我嗎?保姆可是你找的,現在人也跑了。」
「你叫120了沒有?」馮建章吼道。
「沒有,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來,萬一和120錯過了,找不到醫院。」
「你有沒有腦子,女兒燙成這樣,還顧着我找不到?全縣一共多少醫院?我能找不到嗎?」馮建章無語了,現在打120也是浪費時間,連忙抱着女兒要去醫院。
「老馮,你做什麼去?你等等我呀!」
「做什麼?當然是帶着女兒去醫院。可是,可是我都沒有換衣服,等我把衣服換完好不好!」
還不等到馮思佳把話說完,馮建章已經像一陣風一樣上了車,開車把女兒送去醫院。留下還沒有把話說完的馮思佳。
原本,馮思佳把女兒弄傷就是想要女兒把馮建章的注意力從小四身上重新轉到她的身上,可是她沒有想到馮建章眼中只有女兒沒有自己,這就更加堅定了想要看病的決心。
她穿好衣服,想了一下,連忙準備了女兒的一應用品,叫了輛人力三輪車來載她去醫院。
齊璇在學校請了一星期的假,連續去了刑警大隊,她匜不想以後要長時間來這裏報道,寧願把一件事都做完了,然後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去,況且,現在的課也都沒有什麼好上的,該上的他們都已經提前上完了。
她都已經在學初中的知識點。
「如何進入一個犯罪者的大腦,去分析他們與普通人的差別,這就要平常的觀察,人為什麼會為非作歹,有被動和主動兩種,被動,這是因為被迫才會動手,是社會的被迫,也有可能是被人威脅,所以被迫。
至於主動犯罪者,這類說實話只佔很少一部分,這些主動犯罪的,也有一部分是屬於被迫,比如社會的被迫生活窘迫的人,會冒險去犯罪,這些人是有理智的,另外一種就是天生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就像是這次的畫家,這部分人和從小的生活環境有很大的關係。
人不可能生下來就是罪犯,會形成這類的原因是多方面複雜的,大部分是小時候生活不如意,受到了某種刺激。
另外一種從小性格養成,這類人可以說有着病態的心理,這類人性格會很尖銳,他們的思想和大多數人所不容,形成和當今社會完全反向的思維,也是屬於病態的思維。
我們中國人常說相由心生,把這句話放在當今還是很有用的,很多人的性格和面相確實會有很大的關係。」
「像小偷和彈鋼琴的人手指就很修長,又靈活,而勞動的人手指厚繭。向常常握槍,手指也會磨起繭子。」
有人回答。
「說的對,但還是太籠統,小偷手指柔軟,靈活,彈鋼琴的人指腹因為常年練習鋼琴的緣故,也會出現繭子。而你們手上的繭長肯定也長在特定的位置上。」齊璇說道。
「大多數人的犯罪還是屬於衝動行為,剛開始會本能的害怕,這是正常的心理,可等害怕心理過去了之後,並沒有人制止他們的行為,一部分人就會從心存僥倖變為興奮,這類人第二次犯罪的幾率會大大的增加,而且第二次犯罪計劃更加的周祥,所以你們第一次制止顯得尤為的重要。」
齊璇說完,響起一陣掌聲,大家回頭一看,不知道陳年之什麼時候過來了。
「陳局長今天怎麼過來了?」
「今天有空就過來聽聽,不聽不知道,聽了才知道你這個小孩子的見解,可比他們這些專業人士還要高端許多。」
「哪裏,不過就是一些粗淺的認知。這些時間我也對你們刑警大隊也有所了解,事事都要管,真是哪裏有事哪裏就有你們的人。」齊璇順便拍馬屁。齊璇可真不敢擔這個功勞,這個世界她知道還是有不少能人的。
這些日子在警局各種各樣的案件她也沒有少聽,還有各種的破案手段也都是古人所比不了。
只是這是一個縣城,地方小,這樣的人才才沒有罷了。
「猴精,誰教你這些的?聽說你跟着田七之前還有一個師父?」
齊璇笑笑:「師父在的時候會和他聊人性,很多都是師父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