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齊璇才找到了相關的書籍,原因是這類的書籍實在是太少了,還是在一本化學方面的書籍找到的這個名詞。
甲醛;有,對皮膚黏膜具有刺激作用,但是現代的運用極為廣泛,屬於化學製劑。還能通過空氣被人體吸收,對人體產生害作用。
甲醛中跡象的嚴重程度取決於一個人的吸入或者攝入量。短時間攝入大量甲醛可引起鼻子眼睛喉嚨的損傷,頭痛以及皮膚損傷。
長期損害人體的免疫力,對肝功能肺功能造血功能都有一定的損傷。
這點齊璇已經在李浩身上感受到了,再給李浩治療的時候他身上無五臟都不同程度的被素侵害。
至於消除甲醛,齊璇並沒有看到有效的辦法,圖書館找不到,齊璇打了一個的電話給田七。
誰知道她電話剛過去,田七聽到她的聲音,比她還要着急。
「齊璇,你這是去哪裏了?有事找你。」
「什麼事?」這回齊璇反而好奇了起來。
「你在哪裏?我現在就去接你!」田七難掩興奮之情。
我在縣圖書館。齊璇還是一頭的霧水,不明白田七這時候找她什麼事情,連問他消除甲醛的辦法都忘記了。
差不多十分鐘後,蕭颯開車過來。
「不是說田七來接我,怎麼是你?」
「看到我不高興呀?我都不知道天氣比我還受歡迎了。」
「那是,我找他有事,見到你,似乎只有麻煩事。」這話齊璇可不是說說的,那次蕭颯的到來都不是麻煩事?當然送錢的事情除外。
「這麼嫌棄我的錢,那下回還是不要了好了。」蕭颯笑道。
「你敢,敢少我一毛錢,相不相信讓你吃不完兜着走?」
「這麼霸氣?」蕭颯挑眉。
「你這麼積極過來不會田叔那邊有了你身上藥的好消息吧!」
「你是屬狗的嗎?鼻子這麼靈光?」
「你還屬孔雀的呢,誰屁顛屁顛的來接我?」齊璇嘟嘟嘴巴。
「十二生肖沒有孔雀。」
「你知道十二生肖為什麼沒有孔雀嗎?」
「為什麼?」
「那是因為別的動物都有朋友,就屬孔雀漂亮的沒有朋友。」
「我有朋友,還有不少朋友。」蕭颯一本正經。
齊璇:「......」誰和他孔雀朋友的事情了?她想說他的長相像孔雀,招蜂引蝶。
齊璇看了一眼蕭颯的側臉不說話了,任由蕭颯栽着她去往了田七處。
來到醫院的實驗室,田七指着籠子裏其中的一個小白鼠說道:「看到了嗎?就是這個小白鼠,餵了蕭颯的毒血,又吃了我們配置的解毒藥,各項指標都趨於穩定。」
「我來看一下。」齊璇的手捏住了小白鼠的爪子,感覺着小白鼠身上的每一條神經。
過了許久齊璇睜開眼睛。
「小白鼠身上都已經褪去,可有一點你們不知道有沒有檢查過?」
「什麼?」田七不相信他們這麼完美的試驗品還有什麼地方不對。他也想不出哪裏還有什麼不足。
「你檢查過小白鼠的生殖系統嗎?這隻小白鼠精子沒有一點的存活,明顯是遭到了藥物的破壞。」齊璇開口,她查到小白鼠的生殖系統有相當大的問題,顯然是劑量對小白鼠的生殖系統有了破壞。
被齊璇這麼一說,田七連忙找來了實驗室的人員,再給小白鼠做生殖系統方面的檢查。
「這是目前最理想的結果,真如果這樣,後面找不出更好的,就只能用這個配方了。」命都保不住了,哪裏還管孩子的事情,這世界上還有不少人沒有孩子。
例如他,就是一個,老婆都沒有一個別說是孩子了。
「你怎麼不說配方只差一點點了,再努力一把呢?」齊璇卻對田七的話嗤之以鼻。
「怎麼努力?再推到了重來?」
「怎麼會?你沒有想過這次的藥,哪幾種是對生殖系統有破壞的,那就針對這幾種藥劑進行調配。」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因為你還不是合格的中醫師呀?」齊璇笑道。
齊璇的話等於讓田七有了研究目標,原本這隻小白鼠的事情,讓全體都很行興奮,以為這麼長時間的努力有了回報,沒有想到現在只差了一點點功敗垂成。
對齊璇來說這也不是最壞的結局,只要清了,那麼後面的研究不是全然沒有目標的。
生殖系統的事情,只要找到那種藥對生殖系統有破壞,再降就能找到真正的解藥劑。
雖然她曾經說過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有時候人必須要面臨選擇,可是在能有選擇的情況下,還是要試着努力一把的不是嗎?沒有找到最完美的解藥劑就算是她也不會甘心,這會成為如鯁在喉。
田七將解毒藥的配方交給齊璇,齊璇圈出幾個影響生殖的中藥,讓田七自己去試驗。
「今天你不在學校在哪裏?害的我打電話去了學校,又去了村里都沒有你的蹤跡,正想讓蕭颯去你縣裏的家看看的。」
「我能有什麼?還不是給人看病,去了綜合醫院,給一個病人看病。來考考你,病人鼻衄齒衄,周圍血中幼稚細胞已有半年之久未曾消失,心煩氣躁,夜寐夢多,便干溲臭,舌紅苔黃,脈象弦滑細數,你認為他的病是屬於哪一種類型?」齊璇想要看看田七有沒有進步。
「從表象上看病人的病像是血虛之症,可是血虛之症不可能這麼嚴重,病人鼻衄齒衄心煩氣躁,便干脈象這些都像是血分鬱熱,熱之不去,出血難止。這個病應該要疏血氣,涼血化瘀是不是?」田七皺着眉思量了良久說出自己的理解。
齊璇聽到田七的回答拍手:「可以出師了,不愧是家學淵源。」
「我說對了?那邊的醫生怎麼沒有看對?」田七問道。
「那邊的醫生錯過了病人最好的治療時間,第二點,辯證出錯,對方簡單的以為是血虛之症就用藥了,效果可想而知。」
「血虛是用補藥,病人熱氣不散,再加補藥,這真是雪上加霜。」田七搖頭,庸醫真是醫死人,可見中醫的難,只要稍有不慎,辯證出錯,就要人命。
齊璇點點頭。
「我這裏有一個病人,你想不想要治療一下?」田七忽然開口。
「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