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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鴉片你聽說過沒有?這玩樣可比鴉片還厲害,這玩樣吸食幾次就能上癮了,他在我們家吸食了三天,差不多就已經上癮了。」許招娣一臉的得意。
「是嗎?齊凰這丫頭哪裏弄來的這麼好的玩樣?」
「我怎麼知道。」許招娣翻了一個白眼,女兒從來不說這些東西的來歷。「你可保管好了,這東西要是被人曉得要出事情的。」
「知道了,我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嗎?」齊波摟住了許招娣,相擁而眠。
等到許招娣睡着之後,齊波起身,然後偷偷的拿出了一個煙斗,往裏面填了一些煙絲,抽了好幾口,他整個人飄飄然了起來。
齊璇從窗戶口看到齊波在房間裏吞雲吐霧,一陣的冷笑,然後指揮着人把已經又冷又餓齊浪扛回了家,最讓齊浪難受的還是癮上來。
好在冷和餓讓他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可以說,雖然在齊波家的柴房帶了幾個小時,卻是他人生中最難熬的幾個小時。
齊莎給了那些人一些錢,人就離開了,齊璇則是解開了齊浪身上的被針封住的『穴』道。
齊浪整個人能動,能說話的時候,連忙搓着身上,實在是太冷了,冷的他鼻子直流鼻水。
「齊璇,齊莎齊傑,爸爸知道錯了,有沒有煙絲,給我抽一口,只有一口就好了,爸爸抽過以後就會戒掉。」齊浪哭喊道。
「你說笑呢!既然還想着抽,說明沒有怎麼餓,齊莎,不用給他準備吃的了,什麼時候不想抽了,什麼時候吃東西吧!」
齊璇說完也不管齊浪是什麼反應,直接帶着齊傑齊莎把門關上,把齊浪一個人留在房間裏面。
次日,齊波敲開了齊浪家的門,齊浪也經過了一個晚上的饑寒交迫,總算是癮下去了一些,看到齊波來到家裏嚇了一跳,再一看齊璇對他笑意盈盈的,他更是全身起雞皮疙瘩。
昨晚齊璇對他做的那些他可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對他『露』出這般笑容,這目的不是明顯的嗎?
「叔,我爸昨晚受涼了,嗓子也沙啞着。」齊璇對齊波說道。
「難怪,這麼一個晚上你就感冒了?原本我還想要帶着你去翻本的呢!」
「我不」齊浪艱難的開口,吹了大半夜的冷風,又被齊璇刺『穴』,他的喉嚨還真是開口就沙啞。
不過不等他把整句話說完,齊璇就笑着拿出了一疊的軟妹幣,塞到了齊浪的手中。
「爸,您就多去玩玩,玩的開心一點,錢不夠再問我要。叔,我爸就交給你了。」齊璇把齊浪推給了齊波。
齊浪拿着錢,臉上的表情卻是很精彩,沒有拿錢的一點的喜悅,反而表情相當的驚恐。他可是被女兒整怕了,這哪裏是女兒,簡直就是魔鬼,比魔鬼還可怕!
「叔,我爸昨晚做噩夢了。你可要多擔待。爸,你不是說要去和叔一起翻本的嗎?那就去呀!叔叔又不會吃了你,他會把你照顧好的。」齊璇笑眯眯的送兩人出門。
齊波雖然覺得怪怪的,可並沒有多想,想到齊璇拿出來的一疊軟妹幣,少說也是上萬,全身都是痒痒的。
欠債的事情都忘記提了,拉着齊浪就往外走。
等到齊波拉着齊浪離開,齊璇頓時沉下臉來。
「二姐,你做什麼給他這麼多的錢?拿去也是有去無回。」齊莎不明白齊璇這個時候給齊浪錢的意義。
「那是假幣,我從師兄那裏弄來的。」齊傑交代。
「什麼,假幣?」齊莎一愣。隨即笑了出來。難怪她二姐拿出來這麼爽快。
「好了,齊傑去跟着他們,看他們去哪裏。跟到地方之後去村長家找我吧!」齊璇吩咐。
說完就去了村長家打電話。
齊璇直接打電話給李成漢,她知道上次齊揚就找鎮上派出所,鎮上派出所沒有理會。
所以她直接找派出所也是一樣的結局,不會比齊揚好多少。
李成漢的秘書接到了齊璇的電話,就把電話轉給了李成漢。
「李叔叔,我又要拜託您幫忙了。」
「什麼事情?」李成漢問道。
「我發現有人聚眾賭博,那些人賭資每個人少的幾百上千,多的上萬,已經在小陽島上組織有一段時間了,還有人藏,吸食品。」
「丫頭,你說的事情可是很嚴重的。」聽到齊璇說的話,立馬李成漢就重視起來了,「那些人在哪邊賭你知道嗎?」李成漢問道。
「知道,我已經讓弟弟去跟了,他們賭博的地方很隱蔽,經常換,還有放哨的人,所以你們要來抓可不能有太大動靜,否則人還沒有抓到,人都已經跑了。」齊璇提醒。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親自督促此事。」李成漢掛了電話一臉的正『色』,然後按下了公安局的電話。
齊浪站在人群中,那是如坐針氈,他知道齊璇肯定是不會這麼簡單的讓他們來賭,向齊波通風報信?他也沒有想過。
想到晚上偷聽到的內容,他相當震驚,自問並沒有什麼對不起齊波的,甚至還養了齊波家這麼許多年,而齊波又如何待他?
最讓他感到不解的還有齊凰,自認沒有對不起齊凰任何事,可是就是齊凰拿來了煙絲給他抽食,這是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如此待他?
難怪兒子女兒一個個都要離他而去,想到這裏他『摸』着口袋的錢,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磨磨蹭蹭磨磨唧唧什麼事情?過了這麼許久肯定運氣會回來的,來,咱們也去玩幾把。」齊波拉着齊浪,擠進賭桌。
像莊家使了一個眼『色』,齊波就開始放錢拿牌了。
在齊波的催促之下,齊浪渾渾噩噩的拿出錢放在桌上。
很快牌翻出來,齊波歡呼聲中,齊浪和齊波都贏了牌。
齊波假裝更加興奮了,兩人把籌碼放在一起,接下來幾局齊浪無一例外的又贏了。
相對於齊波的興奮,齊浪卻是越來越覺得沒有趣味,原因是他知道最後肯定齊波讓自己全還回去的。如果知道這是有劇本的表演,還有什麼意思?吃鮑魚都沒有味道。
果然在贏了幾局之後,齊浪開始輸了,齊浪想到臨走前齊璇那意味味明,不懷好意的笑,如坐針氈,拿出口袋的錢全部投到了牌局之中,用沙啞的聲音說了一聲「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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