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皺着眉頭的盧越州這時卻笑了:「花姑娘,以盧某的經驗來看,你怕還是處子之身吧?」
花隱雪微微一怔,她也不知盧越州所言是真是假,因為她並不知道從哪裏能看出一個女子是否還是處子。
白堂卻是有些奇怪的看着盧越州,他沒想到這盧越州竟還掌握了如此高端的技能,莫不是個花叢老手?
「花姑娘,你為何不試着接受我呢?只要你願意和我相處幾天,我一定會讓你感受到做我女人的好處。」盧越州的語氣很認真,同時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感覺不太舒服的氣息。
或者說,是讓白堂感覺不太舒服,因為就在盧越州身邊的風雨柔看起來就似乎很享受的樣子,蒼白的臉上竟逐漸變得紅潤起來。
就連一直都冷冰冰的花隱雪臉上似也隱約透着紅光,眼神看着竟仿佛有了些溫度。
白堂皺了皺鼻子,一股奇怪的味道縈繞於他的鼻尖,這味道讓他覺得有些不爽,於是他便扯了扯花隱雪的衣袖:「花師姐,我們走吧。」
「嗯?」花隱雪微微一愣,仿佛之前一直都在走神,這時臉上微微透着些茫然。
片刻後,花隱雪突然兩頰泛紅,夾着馬腹的雙腿微微一緊,竟是露出幾分嬌羞女兒態。
這般模樣出現在花隱雪身上實屬罕見,白堂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卻被花隱雪一瞪,頓時不敢再看。
花隱雪也不多說,直接在馬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而後便策馬朝着遠處狂奔而去。
白堂趕忙跟上,同時回首朝盧越州吆喝:「盧兄回見!」
劍來則是深深的看了盧越州一眼,最終卻也沒說什麼,便追着白堂而去。
看着三人漸行漸遠,盧越州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陰沉,同時咬牙切齒道:「這小子屢次壞我好事,若有機會,定要想法子滅了他。」
這時風雨柔卻是策馬來到盧越州身邊,身子仿若無骨般朝着盧越州軟軟倒去,同時嘴裏呢喃着:「師兄,我想……」
盧越州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他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而後一隻手將風雨柔拎到自己馬上,將其擁入懷中。
「師兄這便滿足你,或許今天還要師妹幫個小忙,我想師妹你一定會答應的,對不對?」
風雨柔雙眼沒有一絲神采,嘴角卻是微微勾起,看着像是露出一抹笑容,只是這笑容卻了無生氣,一點都看不出開心的模樣。
「無論師兄想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呵呵……」
……
白堂三人原本定的計劃是直接前往門派七古,誰知花隱雪在見過盧越州之後卻突然說要找個地方洗澡,並且說這話時臉就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聲音也細不可聞,同時還不敢和白堂對視,簡直與平日裏判若兩人。
白堂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有多問,這樣的花隱雪看着倒有幾分可愛,白堂也樂得多看兩眼。
於是三人便找了個城鎮安頓下來。
這城鎮面積不小,客棧也不少。白堂刻意挑了一個條件比較好的,在開好房間後,便讓小二去為花隱雪準備熱水。
白堂和劍來也是一人一間房,反正白堂不缺錢,開三間房也能讓各自住的舒服些。
在房中待了約莫半小時左右,白堂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敲響。白堂心中有些奇怪,因為他並沒有叫什麼服務,劍來或是花隱雪想必也不會突然來找他才是。
當白堂打開房門後不禁露出驚訝之色,只因門外站着一個白堂壓根不會想到的人。
門外竟是風雨柔。
「風姑娘……」白堂正準備詢問風雨柔的來歷,誰知風雨柔卻突然朝白堂懷裏倒來。
在那一瞬,白堂下意識的將風雨柔摟入懷中,腦子裏一時卻是一片空白,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風雨柔的身體柔弱無骨,同時散發着滾燙的氣息,在倒入白堂懷中後便主動將雙手摟上白堂的腰,並不斷仰頭親吻着白堂的脖子。
此情此景之下,若說白堂沒有產生生理反應是不可能的,但他的頭腦卻仍舊保持着清醒,這得益於前世閱片無數與今世在天雪谷眾美環繞中所受的鍛煉,如今的白堂是真正的閱女無數,於花叢中獲得了精神上的升華。
「風姑娘,你冷靜點!」白堂勸阻。
「風姑娘,收手!我是有家室的人!」白堂再勸。
「風姑娘,你不要脫我衣服……你也別脫自己的衣服啊……」
「風姑娘,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話,咱們可以先做好安全措施嗎?」
……
眼看氣氛已將要達到最熱的點,白堂卻突然聽到屋外響起腳步聲。
腳步聲距離白堂的房間很近,似乎就在隔壁。
白堂頓時一個激靈,風雨柔進他房間之後可沒有關門。
白堂趕忙把壓在身上的風雨柔推到一邊,而後站起身來。好在他的衣服還算齊整,當下略微一整,而劍來的身影也剛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房門外。
「你師姐房間有人。」
劍來只說了這一句話,而後便轉身離開。
白堂一開始還感到莫名其妙,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
顯然,花隱雪房間裏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所以劍來才會專程來提醒白堂。
白堂當下便顧不得許多,直接衝到花隱雪的房間門前。
花隱雪的房間也在白堂隔壁,因而白堂來的自是極快。
房門是在裏面掛着的,白堂在第一次沒有推開之後,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了出去。
破碎的房門之中,白堂已看到花隱雪面前有一個衣衫不整的人。
花隱雪正坐在浴桶里,只是此刻腦袋歪在一邊,似乎已經失去意識。而那衣衫不整之人便站在浴桶前,似乎已準備和花隱雪共浴。
「是你!?」白堂很驚訝,他真沒想到這淫賊竟會是盧越州。
盧越州同樣很驚訝,他實在沒想到白堂竟會來的這麼及時。
只是瞬間,盧越州便已反應過來,當即毫不猶豫的往窗口跑去。
白堂自然不會任其離開,他身子一縱,不消片刻便已來到盧越州身後。
就在這時,盧越州突然回身一揚手,一片白色粉塵自其袖中甩出,揚了白堂一臉。
這一幕,白堂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