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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閱讀:?取出第一枚子彈彈頭之後,許樂暫時休息了一下,緩了口氣。!筆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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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璇一邊給許樂擦額頭的冷汗,一邊拿着紗布和棉球,想要給許樂堵住傷口,止血。
可惜,許樂的傷口太深,太大,鮮血依舊在止不住的流。
葉青璇忍不住淚流滿面,但她並沒有哭出聲,因為她必須保持足夠的堅強!
如若不然,此時此刻,許樂到哪裏再去找一個幫手來幫她?單純虎哥一個人,是不夠的。
許樂微微咧了咧嘴,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極為虛弱的對葉青璇說道:
「你……不要哭……沒事的……相信我……」
葉青璇重重的點頭,可她的眼淚,卻如同許樂傷口上的鮮血一般,一直在止不住的流。
或許,這一刻,與許樂認識時間並不長的葉青璇,才真正的算是跟許樂之間有了一絲真正的感情吧。
許樂並沒有休息太長時間,因為還有第二枚子彈彈頭滯留在他的體內,他需要儘快取出來,他怕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
許樂想了想,對虎哥說:
「找……找個東西來,放在我嘴裏,讓我咬着……」
虎哥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扭身去房間裏尋找。
他知道,許樂快要支撐不住了,許樂是怕自己忍不住疼的放聲怒吼,驚動鄰居,萬一被發現,那可就麻煩了。
虎哥將匕首重新消毒,加溫,許樂嘴裏頭咬住一根木棒,接過匕首,開始取第二枚彈頭。
這一次,比第一次更難!
因為,許樂中彈兩次,現在再取出兩次,這前前後後,豈不是等同於大概同位置,四次傷害?
血肉模糊!
許樂咬緊牙關,咬着嘴裏頭的木棒,感知着自己體內的狀況,將匕首再次緩緩遞了進去。
找到彈頭,許樂停留了片刻,長吸了一口氣,猛然發力,
「嗯!!!!!!」
「咔嚓」一聲,
許樂嘴裏頭的木棒,被他硬生生的咬斷了,與此同時,第二枚蛋疼被取了出來。
此時此刻,許樂的胸口處,一片狼藉!
葉青璇強忍着淚水,開始給許樂進行二次消毒。
爾後,許樂顫顫巍巍的,從虎哥手中接過針線。
許樂已經張不開嘴巴了,虎哥找了一塊毛巾,浸濕,讓許樂咬着。
汗水,冷汗,嘀嗒嘀嗒的,自許樂的額頭之上,滴落在許樂的胸膛之上。
許樂的身體在兜,但手卻很穩。
他用手裏頭細長的鐵針,開始縫合自己的血肉!
沒辦法,這件事,這次治療,從頭到尾,都只能是許樂親手來做,無論是葉青璇還是虎哥,都做不了這個。
鐵針扎在許樂自己的血肉里,很疼,疼入骨髓!
但,許樂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這並不是許樂不想做出表情,而是因為,許樂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牽動臉上的肌肉了。
他只能,一點一點的,緩緩的將深可見骨,讓人觸目驚心的傷口,縫合起來。
當最後一針落下,許樂的手臂,直接耷拉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許樂沉沉的閉上了雙眼。
如今的他,何止是筋疲力盡,他的體力與精力,已經全部耗盡,用強弩之末都不為過,確切的說,是許樂直接暈了過去。
但即使如此,昏迷當中的許樂,依舊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疼,實在是太疼了!
從取出彈頭到縫合,許樂是硬生生的親手來做的,最為重要的是,這裏沒有麻藥!
試問,誰能體會到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之下,許樂那種親自割自己的肉,反反覆覆一次又一次的割肉,是何等的疼痛!?
但,許樂依舊用他自己無比強悍的意志力,堅持到了最後。
一直等到縫合完成,他才終於陷入了深度沉睡當中。
何謂硬漢?
這就是真正的鐵血硬漢!
葉青璇淚流滿面,她在給許樂清理傷口,一邊清理,一邊哭泣。
虎哥的臉上也極為難堪。
半晌後,葉青璇把許樂的傷口清理完了,把許樂輕輕放在了床上,讓許樂睡的更加舒服一些。
爾後,葉青璇對同樣滿身傷痕的虎哥擠出一絲極為牽強的笑容,說:
「虎哥,你也累了,去客房休息吧,這邊交給我。
虎哥也遭了鍾家的好一頓毒打,受傷頗重,剛才為了救治許樂,虎哥不得不打起精神,此時治療終於結束了,虎哥也同樣是深感睏乏。
把沙發和棉球以及血污收拾乾淨,虎哥沒有多說,洗了洗臉,沉默着去客房休息去了。
今晚,他對許樂的認知,又上升到了另外一個高度。
以前,虎哥從來都沒想過,居然有人能夠強橫如斯!
這是典型的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啊!
漸漸的,虎哥的眼皮越來越重,跟許樂一樣,睡着了。
而葉青璇,還在忙碌。
許樂今天在郊外山谷樹林當中廝殺過,身上很髒,葉青璇把許樂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用溫水,把許樂的身體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
擦到許樂胯下的「小許樂」的時候,小許樂居然起了反應!
葉青璇破涕為笑,拍了小許樂一把,笑罵道:
「壞傢伙,都昏迷了還不安穩!」
沒成想,葉青璇這一拍,小許樂愈發的精神了!
葉青璇哭笑不得,找了一張乾淨的攤子,給許樂蓋在了身上。
爾後,葉青璇就坐在床邊,趴在床頭,仔細打量着許樂的臉龐,撫~摸~着許樂的眉眼,葉青璇喃喃道:
「傻瓜,你這麼累,何必呢?早知如此,還不如讓我直接替你解決掉鍾家呢……」
幸虧此地無人聽到葉青璇這句話!
葉青璇好大的口氣啊,居然要替許樂直接解決掉鍾家?她到底有何背景?又有何底氣?居然敢在鍾家的大本營江海市,輕飄飄的說出一句要解決掉鍾家?
如若這句話傳出去,恐怕會在江海市掀起驚濤駭浪吧?
但,看葉青璇的神情,是那般隨意,那般從容,真的不像是在說謊,仿佛只是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外面,依舊暴雨傾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青璇趴在床頭,手裏頭緊緊的攥着許樂的左手,漸漸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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