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老闆也被她的樣子嚇到,並對她另眼相看,當場他就打了電話恢復與陸氏的合作。
事後,陸景陽帶着念兮離開酒店,心中五味雜陳。
說的話雖然依舊不太好聽,但那語氣中,帶着幾分擔憂。
「真是倒八輩子霉了,攤上你這麼個小媽,自已幾斤幾兩不知道?居然喝這麼多。」
陸景陽沒帶念兮回陸家別墅,而是去了附近的一所公寓。
給她背回來,他已經累趴下了。
「你屬秤砣的?這麼重!」
「嗯,喝,我還能喝!」念兮醉得不省人事,活脫脫一酒鬼轉世。
陸景陽壓下她揮舞的爪子道:「喝不死你,等着,看本少爺給你熬碗醒酒湯。」
「別,別走!」為了抓住他,她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陸景陽不得不回過身來,又給她抱回去。
這下好了,念兮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不鬆手。
「放開!」陸景陽怒道。
對方越扣越緊。
「快放開,再不放開我就叫你媽。」
念兮揉着他的頭髮,那手感跟擼狐狸毛一模一樣。
嗯,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感覺。
陸景陽:「……」
陸景陽被徹底壓在沙發下,他發誓他真的推了,就是推不動。
小媽不知道是什麼嗜好,將他的頭髮揉成了雞窩。
……
「嘶!」
早上醒來,看到身下的人念兮大驚,她睡了繼子?
「唔,疼死我了,快,把我的胳膊扶起來。」
陸景陽整個一個奇怪的姿勢窩在沙發里,罪魁禍首正在神遊天外。
「還愣着幹什麼?你壓了我一夜!」
念兮:……啊啊?
真睡了繼子?特麼都幹了些啥?
她吞了口唾沫,小聲的問:「昨晚我……」
「昨晚你壓了我一夜!」陸景陽一幅準備炸毛的姿態。
「只是這樣壓了一夜,沒幹別的?」念兮試探性的問。
「嘶!你還想幹什麼?你還說一夜的夢話,算不算?」
念兮大驚失色,「我說什麼了?」
陸景陽放尖了嗓子,賤兮兮的說:「乖,別動,讓我擼擼……」
「欠揍!」念兮作勢要揍他。
陸景陽推開她的手,掙扎着坐了起來,問:「林曦,你該不會給我爸戴綠帽子了吧?」
「皮痒痒了?」念兮怒道。
「哼,欲蓋彌彰!」
念兮站起來,打量一番問:「昨晚你送我來這裏的?這是哪兒?」
陸景陽冷嘲熱諷的說:「這是我爸名下的一所公寓,不都轉到你名下了嗎?你不知道?」
念兮:「我哪裏知道?你爸名下的公寓那麼多。」
「話說!」念兮對陸景陽的表現真是刮目相看啊!
「昨夜那情況,多好的機會呀,你居然沒弄死我?」
要是將她爛醉的事兒透露給媒體,對他奪權有很大幫助啊!
「我是想弄死你來着。」陸景陽咬牙道:「看在你這些天為陸氏企業辦了不少正事的份上,暫時饒了你。不過我將話擱這兒,我早晚有一天讓你淨身出戶。」
……
第三天,陸景陽上學去了,公司里傳出念兮這後媽虐待亡夫兒子的傳言。
為了錢,嫁到陸家。
丈夫死後第一時間把持着公司,以繼子未成年為由,繼承了全部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