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福帝姬抓了顏如玉,脅迫虞豐年上門「做客」。哪是做客?分明是要虞豐年投懷送抱。虞豐年大怒,罵道:「柔福啊柔福,趙嬛嬛,你個心理變態的女人,你當我是駙馬高世榮任你欺負嗎?」
虞豐年暗藏了軟劍銀蛇和匕首墨鋒,讓家人準備了一些禮物帶上,趕奔駙馬府。劉飛燕不放心,讓周晨星和完顏希延一起去。並把柔福帝姬一貫的言行,以及以往糾纏虞豐年的事情說了。
周晨星和完顏希延大怒,也暗藏了兵刃要跟着一起去。周晨星說:「官人,我們隨您一起去要人,說好的便好,說不好把駙馬府鬧個人仰馬翻,她柔福帝姬別說是趙官家的妹妹,天王老子又如何?」
完顏希延也附和着說:「從小到大只有我欺負別人,真鬧出事來,殺掉柔福帝姬,我們全家趕去北國,在草原上放馬牧羊,照樣快活。」
虞豐年哈哈大笑。周晨星從來殺人不眨眼,完顏希延連老虎都敢打,骨子裏都透着一股子野性,不能帶她們去。
虞豐年說道:「兩位夫人不用擔心,只管留在家裏靜待佳音,柔福帝姬好歹是趙官家的妹妹,我們最好先禮後兵。」
周晨星問:「她要為難你怎麼辦?」
虞豐年說:「放心吧,她要老老實實把如玉還給我,新賬舊賬一筆勾消,若是不還如玉,鬧翻了臉,除掉她也不需要兩位可愛的老婆出手,我略施小計,自有人滅了這淫|婦。」
周晨星和完顏希延略略放心,送虞豐年出門去見柔福帝姬。
到了駙馬府,煩門吏往裏通稟。柔福帝姬傳話,讓虞豐年一個人到內宅覲見。
虞豐年早就習慣了柔福的作風,輕車熟路去到內宅。
這本是駙馬府和柔福帝姬住的地方,明三暗五的構造。裏間柔福帝姬喊道:「虞公子,還不進來?」
虞豐年邁步進了裏屋。見前半間安一副春台、桌凳;後半間鋪着臥房,貼里安一張三面棱花的大床,兩邊都是欄干,上掛着一頂紅羅幔帳;側首放個衣架,搭着手巾;這邊放着個洗手盆;一張金漆桌子上,放一個錫燈台;邊廂兩個杌子;正面壁上掛一幅仕女。
紅羅幔帳撂着,柔福帝姬從裏面伸出一隻玉手,輕輕挑起幔帳,虞豐年見她隨意地側臥在幔帳中,身上搭了一條薄紗,衣不蔽體,露出修長的大腿,扭擺的腰肢,嫩滑的香肩。
柔福帝姬微微一笑,拍了拍床沿說道:「來了?快到這裏坐。」
虞豐年問道:「拜見皇姑,不知道我家娘子現在何處?」
柔福笑道:「你過來,過來我就告訴你。」
虞豐年說:「請皇姑自重,下臣不敢!」
柔福說:「你也自稱『下臣』,為何不聽我的話?」
虞豐年說:「不是不聽,只是心中記掛娘子的安危,不知道她哪裏惹到皇姑,你為何要抓她?下臣替她向皇姑賠罪。」
柔福咯咯咯地笑,說道:「她沒惹我,是你惹了我。很久以前,你就答應陪我,去了一趟黃龍府,回來娶了四個老婆,把奴扔到了九霄雲外,豈有此理?莫不是嫌我人老珠黃嗎?今天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把伺候我好,我就還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老婆,再敢躲避我,我就讓別的男人伺候顏如玉。」
「她在哪裏?」
「她就在我府中?我派了兩個手下看着,一個時辰之內,一定安然無恙,一個時辰之後,你還沒讓我如願,你那小老婆就是一枝殘花敗柳。而且,到那時你也見不着她,我要把她送給秦檜去,要是秦檜看到她,哈哈,就有好戲看了。」
虞豐年心中惱怒,又擔憂不已,柔福帝姬心理扭曲,凡事說得出來做得出來。真想拔出墨鋒,一刀把她砍了,或者要挾她把顏如玉放出來,思慮半天,沒有把握,而且殺了柔福,趙構定會滅我一門,死無葬身之地。
虞豐年努力平復心情,微微一笑:「皇姑,真不明白,我虞豐年哪一點好竟讓您如此垂青?」
柔福帝姬坐起身子,挑起幔帳,死盯着虞豐年,說:「我看上過許多人,你不是其中最帥的,可你是我唯一得不到的。這許多年來,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人敢讓我有半點的不快活。唯獨你,我下藥對你都不管用。你不僅不怕我、不讓我快活,還吊着我的胃口,跟他們都不同,我很欣賞你,這便是理由。別費唇舌了,過來吧……」
柔福扯去身上的輕紗,全身上下、白山黑水,誘惑無窮,伸出白嫩的手指等着虞豐年去接。
虞豐年不動,說道:「這樣好不好,皇姑你把如玉領過來讓我看看,只要您讓我把她領回家,我保證任您驅遣。」
柔福沉下臉來:「怎麼你要跟我談條件嗎?……來人哪。」
外面進來一名使女。柔福吩咐道:「去,讓他們好好伺候顏如玉?」
虞豐年慌忙阻攔:「且慢!皇姑,我錯了,請您原諒。」
柔福微微一笑,揮手讓使女下去。走上前來,把虞豐年拉到床邊,輕輕脫了他的衣服,說道:「虞公子不要自命清高,男歡女愛是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情,何必苦苦壓抑自己。放心吧,今日你我成就好事,我稍候便將顏如玉還給你。別看顏如玉青春年少,我敢保證,我會讓你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樂……」
虞豐年一咬牙,暗想你雖然淫|盪,卻是個大美女,你送上門來,我也不吃虧,於是半推半就上了柔福帝姬的床。
柔福帝姬一瞅虞豐年襠下那東西,好威武,心中暗喜,握住了把虞豐年牽到自己身邊,倆人相對而坐,柔福帝姬叉開雙腿往前挪,距離適中,按住玉杵就往身體裏面塞,進入少許,感受到下面那東西能跳舞,又像是自帶了動力,無比舒爽。
「好,好!」柔福帝姬許久沒能如此滿意,將虞豐年推倒,跨騎在他身上,上下聳動幾次,內中奇癢,一陣顫抖,竟然飛了。
從沒見過這麼快就讓她繳械的男人,柔福帝姬別提有多滿意,繼續聳動,撲下身子去親他,虞豐年不想親他,又不能明目張胆拒絕,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按住她的前胸,不讓她動。虞豐年不像對待劉飛燕、周晨星、完顏希延,對待柔福帝姬毫不憐香惜玉,盡根攪動,抽得柔福帝姬像蛇一樣扭曲,浪|叫不止。一百餘下,飛了好幾次。
柔福帝姬非常盡興,折起身子還要親吻虞豐年,虞豐年沒來由噁心,又把她按在床上,搬起雙腿,扛在肩上,猛烈衝刺,柔福帝姬叫得更猛,哀求道:「慢些慢些,刺殺我也。」
虞豐年不管不問,頂得更猛,柔福帝姬爽到極致,也痛到極致,身子如蛇一般扭動,可無論怎麼扭,那鐵一般的話兒只顧在裏面搗弄。柔福實在捱不過,嚎叫到:「停一停,且停一停。」
虞豐年不停,說:「要我停下也好,告訴我,把顏如玉藏在哪裏?」
柔福帝姬扭着身子說:「在後院倉庫之中。」
「可曾害她?」
「不曾害,不曾害,好端端的。」
虞豐年說:「今天你滿意了吧,我該走了!」
虞豐年要走,柔福帝姬慌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可憐巴巴地說:「慢些走,慢些走,再救我一救,我捨不得……捨不得!」
虞豐年年輕氣盛,能讓胯下的女人如此受用,他也十分得意,接連頂撞了二三百下,柔福帝姬的頭窩在牆上,雙腿摽在一起,恨不得把玉杵夾折。
虞豐年被他全力夾擊下,也酥癢難耐,好在他控制力極強,連抽了二三十下,見柔福帝姬全身再次泛紅,知她已到極限,猛地抽出,柔福帝姬下面噴出三四股水來,幾乎昏在床上,骨軟筋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