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無憂說:「我要是幫你牽線,且不管成與不成,恐怕虞大人的四位夫人都饒不了我,尤其他二夫人周晨星、三夫人完顏希延,行伍出身,武功高強,動起手來,我姓王的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打個骨斷筋折,甚至送了性命都保不准。就怕我在你這裏落的一點好處,還不夠治傷看病。此事林侯爺還是另請高明吧。」
「哎哎哎,王大人可千萬不能推辭,要說別人我可能不了解,可您王大人的名字如雷貫耳,皓月當空,都知道您是虞大人面前的第一紅人,左膀右臂,如果這個忙你要幫不了,那沒有第二個人能幫得了在下。我還知道,虞大人的二夫人周晨星是您王大人的師妹,平素里最聽您的話,怎麼敢跟您伸手。至於您說那種可能,我也不敢說沒有,這樣吧……來人哪,取來。」
林一飛一伸手,家人捧過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條大「金」魚。是大「金」魚,可不是水缸里養的金魚。渾身上下純金打造,最值錢的還不是純金,而是兩隻魚眼,是兩顆碩大的藍寶石,就這兩顆寶石也得值個三兩千銀子。
「王大人,這是林某最心愛的物件,請您笑納,望您多多成全才是。」林一飛說着,又沖坐在王無憂身邊的兩個丫鬟使使眼色。兩個丫鬟心領神會,一左一右,抱着王無憂的胳膊一個勁兒撒嬌:「王老爺,您瞧他多可憐,就可憐可憐他吧」,「王老爺,你快答應他吧,答應了我們姐妹倆就可以專心服侍大人了。」
那小聲音銀鈴一般,把個王無憂伺候得心旌搖盪,「好好好,林侯爺,我權且一試,但醜話說在前面,成功了我不求你感激我,不成功你也不要怪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求王大人盡心。」
「那您這銀票,還有這『小銅魚』……我可財黑了。」
「王大人不要客氣,您收好,收好!」
王無憂說:「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得見一見令愛千金,也好跟虞大人描述。」
「是是是。來人哪,請大小姐。」
大小姐林子月就在門外候着,聽爹召喚,急忙進來給王無憂微微萬福。王無憂對林子月沒有一點印象,當初進泉州那天,林子月射了虞豐年一金彈子,可當時穿的是男裝,王無憂根本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子。
王無憂本想,就林一飛胖成那個樣子,他女兒還能漂亮到哪裏?愛答不理的看了一看,一看之下,「啪嗒」酒杯落地,他「噌」站了起來。
有個詞怎麼說,驚為天人,王無憂就是這種感覺。
「王大人,這就是小女林子月,還望王大人多多成全。王大人……王大人?」
王無憂看傻了,旁邊的丫鬟輕輕一推他,他猛地清醒過來,擦擦口水:「哦,一定一定。」
王無憂心中這個無奈啊,唉,為什麼好女人都奔着虞豐年去,這麼一大好事怎麼不落在我王無憂的身上?又一想,是啊,自己哪一點能比得上虞豐年?人家就是個高富帥智,自己矮窮丑貪,虞豐年吃肉,自己能跟着喝點肉湯就不錯了。像劉飛燕、周晨星、完顏希延、顏如玉,加上這個林子月,註定就是虞豐年的菜,自己這模樣,能撿幾個丫鬟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王無憂自我暗示一番,眼巴巴地目送林子月離開。
林一飛陪笑說道:「王大人,小女您也看到了,林某再三懇請大人盡心周全,林某許下的承諾絕不會變。」
「您放心侯爺,是否成功我不敢說,我姓王的一定盡心竭力。」
「多謝多謝。王大人,林某人還有些事,要不然接下來就讓兩位姑娘陪您,我和下人們就不在旁邊伺候了如何?」
王無憂哈哈大笑:「侯爺要忙自便,那王某人可就放肆了。」
林一飛告辭離開,為王無憂騰出空間,在外面聽着。
沒有眾人在場,王無憂色相畢露,一手端起酒杯,眼睛盯着左邊這個,另一之後摸着右邊那個。倆人哼哼唧唧,極為配合,頻頻為王無憂敬酒。
很快王無憂便喝得有三分醉意.「兩位妹妹,這房間裏是不是太熱,你們不熱嗎?」說着兀自脫去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肚皮。
兩個丫鬟都是風月場中的老手,便說:「奴家也熱,大人幫我們也脫去衣物吧。」
王無憂十分高興,三下五除二把幫她們脫去了上衣,只剩下紅肚兜兒,豐滿的上圍欲隱欲現。
王無憂哈哈大笑,擦着口水說:「其實大人我不喜歡站着喝酒,喜歡三個人躺下來喝。」
丫鬟就說:「這也不難。屏風後面就是臥榻,我們就把酒壺酒杯搬去裏屋吧。」說着,就把一壇好酒和三個酒杯都搬去了裏屋臥榻之上。臥榻上原本放了一張小桌,王無憂把小桌挪到一頭,三個人「肉夾饃」橫躺在床上,王無憂躺在中間,兩個丫鬟左右各一。
王無憂說:「我還是熱。」
左邊丫鬟說,大人還熱,奴家就把您的褲子也脫了吧。」說着,輕施粉手,慢慢把王無憂的褲子往下褪。
王無憂那物件兒早挺了起來,雖然不甚大,卻也硬得可以,擋住了褲子。丫鬟故作驚訝:「大人,什麼東西威武雄壯,褲子怎麼脫不下來呢?妹子快幫忙。」
另一個丫鬟忙幫着把褲子褪下來,王無憂虛榮心起,十分得意,說:「我看你們也都粉面通紅,也是熱的吧?」
丫鬟說:「我們也熱,我們姐妹幫大人脫去了衣服,大人也該受累幫幫我們姐妹。」
「好好好」,王無憂早已亂了心智,跪在床上,一把扯一個,把她們的褲子都拽了下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個紅肚兜,該遮的地方遮不住,該露的地方露不全。
王無憂愈發按捺不住,兩把都扯掉了去,想把一個丫鬟撲在身下,那丫鬟端着酒壺,卻把王無憂推在床上:「老爺別急嘛,酒還沒喝呢!」
就把酒倒在了王無憂的白肚皮上,王無憂是個胖子,酒水四下橫流,兩個丫鬟撲上去,連添帶嘬,王無憂哪裏體會過這般愉快,「哎喲喲」,「咿呀呀」,無盡銷|魂。
添淨之後,又各自躺下來,往各自胸前小腹也倒了一些酒,喃喃說道:「老爺也快把酒喝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