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晚上以後我們開始了所有新兵都沒有的訓練,我們班長把每一項的訓練項都加重了,這次不是想着法的整我們,而是想着法的激起我們的脾氣,把我們的力氣用到極致。
粗重的喘息聲充斥了每一個人的耳膜,給人以無形的壓力,聽到那種聲音就想去死那樣,每個人都在拼盡全力的跑着。
剛開始整整齊齊的隊伍到現在已經變得不成樣了,我們無力的睜着眼睛看着前面,所有人都是搖搖晃晃的跑着。
"你們給我快點,跑,給我拼盡全力,給我跑。"班長坐在吉普車上拿着槍指着我們喊到。
"真tamade,背完車胎還沒歇一會就開始負重奔襲,還是石頭,還讓人活不活了。"任天雪嚷嚷到,"我招你惹你了,要這樣訓練啊。"
"別說話,省點力氣。堅持。"韓雅萱對我們喊到。是的她是那種無形中就給人鼓勵,給人榜樣的人,對人好,對戰友好。
夏馨予獨自一人跑在前面,看樣子沒有一點的不一樣,不像其他戰友一樣晃着跑。
而這次的負重奔襲我們的背囊里全是石頭,那重量勒的你肩疼,整個後背都是火熱的,你跑着的時候背囊左右磨着你的後背加上汗水的洗禮,你的後背燒焦的疼。
"看見沒有,對面的小山坡,給我匍匐上去。"班長站在吉普車上指着對面有五十米的上坡絕對的六十角度。看着對面黃土上坡上面還有幾棵一人多高的雜草,到處都是酥鬆的黃土碰一下就會掉土殼的那種,指不定哪裏會出來一條蛇,我們都喘着粗氣彎着腰吐氣額前的青筋暴起,依舊彎着腰抬頭看着班長指着的'黃土高原'真是醉了,很頭疼,這怎麼匍匐前進。
"快,現在開始,看見你們一個人敢下去,全班給我重新開始匍匐,快……"雷鳴的槍聲在耳邊響起,我們只好陸陸續續的向着坡頭匍匐。
坡頭上面是我們的教導員,雙腿叉開,雙手背在身後,脊背挺的很直,眼睛像鷹一樣的盯着我們。
上面不時的有黃土滑下來蓋的滿臉都是,弄不好的嘴裏還有,"我堅持不了了,夏馨予。"謝靜雅趴着夏馨予旁邊滿臉都是漲紅漲紅的。
"堅持,把手給我,還有十米。"夏馨予拉着她的手,而這是身後突然來了一股力量,回頭一看是韓雅萱和任天雪。
四雙眼睛相互看着,"我們是戰友,一起匍匐到終點,其她的戰友,我們加油。"夏馨予喊到,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精力。
班長在坡下看着她們,欣慰的笑了,她們沒有讓她失望,不拋棄自己的戰友,不放棄目標。把集體榮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刻所有人都放開了,我們一起向着目標走近,一起去面對隨時都會有滑坡的可能。
夏馨予率先匍匐到坡頭,開始一個一個的把她們拉到坡頭,"來,快點,後面的跟上,快到了,保持呼吸,加油。"
一天的訓練,把我們訓練的不知道方向,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一口飯,超體力的訓練加上沒有吃飯,到了訓練基地整個人都是昏沉的,這已經到了我們的極限,眼前已經餓的冒金星了,所有人都躺在操場上看着旋轉的天空。
教導員和班長慢慢的走到前面,看着操場上倒的橫七八歪的我們,班長一聲怒喝,"起來,都給我起來,這點體力都來當兵,你們是來當炮灰的。"說着走到夏馨予的腳前踢着夏馨予,"起來,快點,看你們那一個個的熊樣。"
我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攢動着看着令人眼花的腦袋聽着班長的口令站好隊伍,"你們今天才剛剛開始,你們還有很多要學。你們的體質體能還達不到我要的標準,明天繼續,休息吧。"在部隊裏最喜歡的就是班長說休息吧這三個字,因為對於當兵的來說,尤其是新兵,最喜歡的就是這三個字。
"我的媽呀,我真不知道自己來這幹嘛了。"任天雪苦惱的說到。
"受虐來了,在家太無聊了,來這找點刺激玩。"謝靜雅笑着說到。
"你們趕緊閉嘴休息吧,這麼練任天雪你不累啊。"夏馨予坐在床上說到,"姑奶奶,你讓我睡會好不好。"
"她當然不累了,訓練的時候是我們身體訓練,又不是用她的嘴完成的,嘴當然不累了。"韓雅萱笑着喊到。
"哈哈……"
"韓雅萱,你,你明天等着。"任天雪拿着枕頭就扔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