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芳怔了一剎,轉而就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我怎麼幹了?」她捂住了臉,「我這個樣子,你還問我什麼這樣干?我不過是過去問一下她和你的關係,就被打成了這樣。你是問我為什麼找她問嗎?你這幾天見都不見我,各種躲着我,我提高不拿到謠言滿天飛,我除了去問她我還能怎麼辦?」
木里靜靜地聽她說完。
末了,才冷冷地反問,「你在心虛什麼?」
「啊?」木芳芳停住了話語,臉上顯出茫然的神色。
木里反手,鎖上了病房的門。
「我只問了一句,你就解釋這麼多。我問你,你在心虛什麼?」
「我……」木芳芳不覺朝後退了一點,「我只是正常的解釋啊。難道不是嗎?我……啊!」
她整個人都被木里提了起來。
「挨打?誰打的你?」木里低頭看着她,「這幾年沒管你,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其他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過了好幾秒,木芳芳才一把推開了木里。
「我是什麼人?我能是什麼人?我巴不得你能管我,但是你呢?木里,你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表妹!你別忘了,這些年,是誰陪你同甘共苦的!」
她幾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木里只余冷笑,「你倒是挺心狠的,能對自己下這樣的手,下次拜託,最好把自己打死,也免得拿蹩腳的戲份去勾引老師。」
木芳芳被他氣得心口起伏。
「木里……你現在是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木家的主人?別忘了,你是怎麼得到現在這一切的!」
她指着自己,「是我!是我賦予你現如今的一切的!當初要不是我……」
她舉着手指,說到這裏又狠狠放下了手。
「所以,你就和韋思琪聯合起來,把容量量打暈?」木里轉過身,眼神里卻帶着幾分毒。
木芳芳不由得打了個顫,覺得後背起了一串冰。
「我我和韋思琪勾搭,也是你授意的啊。」她調整了一下呼吸,才說道,「你不是……你不是要監視何易的嗎?」
木里慢慢地俯身,雙手都撐到了木芳芳的身側。
如此姿勢,大概在外人看來足夠曖昧,但木芳芳卻嚇得渾身發抖。
近距離的木里,像極了一頭髮怒的野獸,時刻都會咬斷人的脖子。
「監視何易,用得着打傷容量量嗎?」他一字一頓地問。
木芳芳聲音也結巴着,「可可是她當時發現了韋思琪和我打電話啊……如果不是韋思琪告訴我何易不在寢室的話……你你怎麼會發現有人在校園安全內網上動手腳……」
木里猛地直起身子。
他一甩手,險些讓木芳芳以為他要打她,嚇得她縮脖子。
但木里還是硬生生收回了手。
「還不是讓她跑了!」他恨恨地咬牙,「我早知道她不簡單,誰知道她現在手裏到底掌握了些什麼。」
「能有什麼,」木芳芳頗不以為然地說,「她一個人能查出什麼來?」
「總之我告訴你。」木里回過身來,上下打量着木芳芳,「下次再給我搞出什麼亂子,」他伸出手,摸到了木芳芳的脖子上,「你知道的,只有屍體,是最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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