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城外,黑虎山。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黑虎山是燕郊管制區,沒有人能隨意進去,更別說黑虎山內每五米就會有崗哨,山間更有巡邏隊伍二十四小時設防。
據傳聞,三年前八大家族之一的沈家嫡系弟子貿然闖入到黑虎山,不到一分鐘,出來的就是一具屍體,沈家派人前來詢問,最後竟然只是灰溜溜的逃出去,沒人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這裏居住的到底是什麼人。
只是從此後,這裏是八大家族的禁區,沒人敢隨意的進入。
咔!
此時一白色的卡宴停在黑虎山一崗哨門口。
執勤的門衛看見這車牌號,急忙的將欄杆打開,恭敬的行禮。
不到十秒鐘,一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從山間走出,輕輕地打開了車門。
「明月,你總算是平安回來了。」
一女子側身從車內出來,抖了抖略顯凌亂的頭髮,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完全的顯露出來,如過張進在的話,馬上就會認出,這個人正是張家傾盡權利緝拿的對象。
「楊叔叔,就憑張家那幫廢物,哪裏能把我怎麼樣。」
司徒明月嘟了嘟嘴,撒嬌似得抓着這楊叔的胳膊。
「家主給你的試練太難了,早知道我應該陪你一起去。」
楊叔嘆口氣,張家雖然是八大家族之一,可是在他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只是明月畢竟剛剛出師,直接去張家盜取那東西,還是有點難啊。
「知道你疼我,你看我這不是拿着東西回來了麼!」
明月取出東西,拉着楊叔的胳膊就去內院。
楊叔疼愛的摸了摸司徒明月的頭,「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少不得要去張家殺幾個人立威了。」
幸虧此時沒有八大家族的人,不然聽到楊叔的這句話,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八個龐然大物在楊叔的眼中竟然不值一提,也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聖,他都這樣,那他口中的老爺子又是如何的龐然大物。
……
燕京張家。
雖然不是燕京八大家族,可不論是正界商界還是兵界娛樂地產,張家都有所涉,單論財力,絕對能匹敵八大家族。
只是此時的張家氣氛有點不正常。
「表叔,我失手了。」
此時的張進跪在地上,身子微微的顫抖,很是懼怕坐在椅子上面的六十歲左右的老頭。
老頭正是張進的表叔張叔華,是張家的大管家,眼睛裏面揉不得沙子,因為那黑衣女子的事情,張叔華斃掉了一個隊的巡邏人員,美其名曰失職,實際上就是為了殺雞給猴看。
「怎麼回事?」
張叔華臉色不太好,不過是楊家的一個廢物,竟然讓派出去的人灰頭土臉的回來。
「本來我派出去的人已經抓到那臭娘們,可是被易白那孫子攪黃了,我們不是他對手。」
張進說到這,小心的抬起頭,戰戰兢兢的打量了一下張叔華的臉色,可是見他面露殺意,急忙的低下頭。
「張進,別以為你是我外甥我就不敢動你,敢對我說謊?」
張叔華冷笑一聲,楊家那個廢物誰不知道手無縛雞之力,張進竟然說張家派出去的精英不是他的對手,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叔,你看我這臉,像是說謊麼,那廢物扮豬吃虎,咱們都被他騙了,他可是實打實的練家子。」
張進有點委屈,指着自己腫的像是豬頭的臉,一臉的委屈。
「這怎麼可能?」
張叔華盯着他看了看,看他的傷勢確實不像是說謊,只是易白明明是被楊家拋棄的人,難道這是楊家下的一步棋,目的是保護那廢物?
可是也不對啊,易白的處境他派人打聽過,生活連乞丐都不如,難道這小子有奇遇?
「表叔,如果不是我親自和他交過手,我也不信那個垃圾會變得這麼強,像是換一個人似得。」
張進見張叔華似乎臉色稍微好了點,急忙的將話題扯到易白身上。
「和他過了十幾招?」
張叔華有點好奇,張進的功夫是自己親自指點的,即使落敗應該也不會太輕鬆。
「那個……一招都不到。」
張進臉色刷的就紅了,說出來實在有點丟人。
本來還想着教訓易白,誰知道被人抓着用手扇耳光。
「什麼?」
張叔華拍了一下桌子,竟然一招都沒到,難道他是先天高手?
他眉頭緊皺,越來越覺得這個易白有點難搞了,尋常的練家子即使高出張進一個境界,他也能還幾招,可是這麼年輕的先天高手實在說不下去,更別說還是一個廢物。
「表叔,要不要幹掉他?」
張進小聲的說了一嘴,這愁一定得報才行,自己沒本事,可是這個表叔有啊。
他可是一隻腳已經踏進先天境界的高手,收拾那個易白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暫時別動他,先摸清他的底細再說,我想楊家也不會放過他的。」
張叔華冷笑一聲,剛剛得到消息,燕京第一美女下嫁易白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估計楊家應該會收拾易白了。
一個廢物怎麼能配得上第一美女呢,就不知道楊家是找誰頂替他了。
「那家主那邊怎麼交代?」
張進還有點擔心,家住那邊要是怪罪下來,自己這個副管家的職位就保不住了。
「我去說,你最近給我盯緊易白,有任何風水草動,第一時間給我匯報。」
說完之後,張叔華起身進了內房。
「易白,早晚我會收拾你。」
張進直起身子,摸着疼痛難忍的臉蛋,憤憤的揮了揮拳。
……
貧民區,平房內。
此時已經晚上十點。
妹妹楊靈兒已經熟睡,易白一個人盤坐在床上,不斷牽引那顆帝種。
地球上的靈氣實在是太少了,身體依然還有殘留的毒素,為了徹底的清除,不得不利用帝種的仙氣,改造這個廢柴身體。
咚咚!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易白皺了皺眉,這個點誰這麼沒良心?
「誰啊?」
易白無奈的去開門,怕打擾到屋內的妹妹休息。
「見到我還不行禮?」
易白剛關上門,還沒轉身就聽見背後傳來一個囂張的聲音。
來的人四十五歲左右,一身的西裝、平頭,看起來很乾練,只是眼睛透出的冷意,甚至摻雜很強烈的殺意。
「你誰啊?」
易白皺了皺眉,這孫子從哪冒出來的,敢讓自己行禮。
可是隱隱約約總覺得這個人在哪裏見過,似乎還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