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一聲,密碼手提箱的鎖被打開,一沓沓鈔票厚厚的堆在裏面。
面對所有廢舊倉庫的流浪乞丐,紀由乃面無表情的將手中裝有五十萬的手提箱,用力的朝半空一拋。
剎那間,粉紅色的鈔票雨紛飛,飄落在了廢舊倉庫的各處。
接着,她拎過宮司嶼手中的另一個手提箱,又往半空拋扔了五十萬的現金,一時間,整個廢舊倉庫的流浪人和乞丐前呼後擁的開始撿錢,一邊撿,還一邊跪下給紀由乃磕頭。
「謝謝好心人,謝謝好心人吶!」
「撿完錢,老弱病殘婦孺兒童可以離開這座倉庫,找個乾淨的地方安頓下來。」負手而立,紀由乃唇角勾勒着一抹冷笑,繼而又道,「青壯年的流浪漢請暫且留一下。」
話落,宮司嶼身後尾隨的一名手下,又將兩個裝滿現金的黑色手提箱打開,放在了一側破損佈滿灰塵的木桌上。
就聽紀由乃指着身後箱子裏的一百萬,接着道:「留下的人,只要按我的要求做完你們要做的事,可每人再多拿四萬。」
風餐露宿,有一頓每一頓的流浪或是乞丐,哪裏見過這麼多錢,一個個眼露貪婪的看着桌上厚厚的現金,又一個個在爭先恐後的爭搶飄落在地上的紙鈔。
「喂,宮司嶼。」
一旁,看戲的姬如塵撞了撞宮司嶼的胳膊肘。
「說。」
撥弄着指間的情侶戒,宮司嶼酷酷道。
戴着口罩的姬如塵,也難掩其風華,笑眯着勾魂攝魄的眼眸,指指紀由乃的背影,「這小孩這麼敗家,你不心疼錢啊?」
宮司嶼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會不會心疼錢。
一張紙鈔飄落到了他的腳跟處,轉身彎腰撿起,一手伸出,隨行手下會意,立刻拿出了一根價值不菲的雪茄遞上,一手捏着紙鈔,從一旁油桶中熊熊燃燒的火焰中將紙鈔點燃,用被火引燃的紙鈔,點燃了雪茄的煙頭,慢條斯理的抽了一口後。
他張揚邪肆,鳳眸眯起,冷哼:「媳婦兒就是拿來疼的,錢賺了就是給她揮霍的,你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想跟我搶她?」
「嘁,暴發戶。」
姬如塵送了宮司嶼一個大白眼。
莫約半小時後,整個廢舊倉庫中飄落的紙鈔被撿的一乾二淨,一張不剩,就如紀由乃所要求的,老弱婦孺孩童都紛紛幸喜離開,而那些個為了拿到更多錢的流浪壯年漢,則留在了原地,一副聽命行事的模樣。
被五花大綁的溫妤還未轉醒。
紀由乃斜瞥了一眼。
讓人將她抬上了一張鏽跡斑斑的鐵絲床上。
手腳四肢都被綁在了鐵絲床的四個邊角上。
接着,紀由乃款款的來到鏽跡斑斑的鐵絲床邊,從衣裙隱藏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個裝着不明液體的小玻璃瓶,打開瓶口,虎口掐住溫妤的嘴,滴了幾滴透明的液體進了她的口中。
「阿乃,你給她吃了什麼?」
突然間,紀由乃身後冒出一個小腦袋,阿蘿好奇問。
「路邊成人用品店買的,聽說效果不錯。」
阿蘿搔搔腦袋,沒聽明白,可是身後不遠處的幾個人,頓時明白了紀由乃給溫妤吃下的是什麼。
話音落,紀由乃拿過一瓶礦泉水,擰開,緩緩的澆在了溫妤的臉上。
很快,被水浸濕臉頰的溫妤,就醒了。
眼前一片黑暗,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周圍的動靜,和空氣中瀰漫的臭味。
「我在哪?這是哪!」
恐慌中,溫妤想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死死綁在某種堅固的物體上,她根本無法動彈,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沒人離她。
不遠處,見紀由乃準備好一切的宮司嶼,和她交換了一個眼神,旋即給了身後手下一個眼神,命其替那被他控制,中了情蠱的流浪漢鬆綁。
然後,語氣陰寒無比的在瘋瘋癲癲的流浪漢耳邊沉道:「看見那鐵床上的女人沒有?你不是最愛她嗎?她現在……是你的了。」
被鬆綁的流浪漢如一頭脫韁失去控制的野馬般,瘋狂垂涎欲滴的朝着鐵床上的溫妤狂奔而去。
伴隨着他騎坐在溫妤的身上,一聲尖叫響徹倉庫。
感覺自己被一個渾身臭烘烘的人壓住,什麼都看不見的溫妤陷入無盡的恐慌和厭惡。
「你是誰?滾開!離開我的身體,別親我,滾!滾——!」
無法掙扎,只能任由身上令人作嘔的男人一個勁的玩弄……
慌亂憤怒中,溫妤依稀聽見了宮司嶼的說話聲。
她開始撕心裂肺的尖叫詛咒:「宮司嶼!是不是你!紀由乃!你也在對不對?讓他別碰我,別碰我!」
然而,沒人理會她。
紀由乃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估算着藥效差不多快到了。
轉而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看着站在一邊的二十幾個青年壯漢。
蓬頭垢面的流浪漢,各個手足無措的站在那,目光皆被那綁在鐵床上的衣衫不整的香艷女人所吸引。
纖纖玉指一指鐵床上的溫妤,紀由乃直言不諱,問道:「你們覺得那個鐵床上的女人,漂亮嗎?」
「漂……漂亮!」
「好……好看。」
……
「那如果我告訴你們,你們每個人,只有不停的玩弄她,玩到我滿意為止,才能拿到屬於你們的錢,做得到嗎?」
並不是多難得事,對於這些流浪漢來說,根本就是享受。
恐怕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遇見像溫妤這種漂亮又銷魂的女人。
紀由乃冷笑連連的看着眼前二十幾個流浪漢搗蒜般的點頭,隨後,爭先恐後的朝着溫妤蜂擁而去。
在溫妤體內的藥效徹底發作後,這些渾身跳蚤髒亂的流浪漢解開了綁住溫妤的四肢。
一時間,破舊的倉庫內,不堪入目的景象甚是「壯觀」。
紀由乃、宮司嶼幾人就這麼在一旁面色各異的圍觀着,為了保留證據,還視頻拍攝了下來。
「由乃,這麼做……會不會……有點過了?」
最終,有些看不下去的當歸,斂眸,低聲問。
「你看她不是挺享受的嗎?」紀由乃幽幽回眸,看向當歸,「她練了媚術,又中了藥,這會兒將她所學的勾|引人的招數都使了出來,你是覺得我做錯了?還是覺得她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