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菲一路都在偷偷關注言木木的情緒變化,就怕她是故作堅強承受不住爆發。結果,木木對那些同學的視線,全當空氣一樣無視,淡定從容的狀態連她都自嘆不如。
「木木,你見到的那個大神,一般都什麼時候才會出現?我也想被他給點化一下,看你現在無論遇到多大的事情,都能從容面對。」
林雨菲覺得要是換成她激活控蟲異能,絕對都做不到木木這樣,估計不崩潰,都只敢偷偷躲個地傷心哭泣了。這大神的能力真巨大,她也想被點化一下,讓自己也變強大些,
「一般都是像我這種誤入過歧途的人,才需要被大神點化,好及時的迷途知返,你現在都挺好的,所以用不着被大神點化的。
要想從容面對別人的言語,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就記住執行一句話就可以了,那就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盡情的去說吧。」
言木木對自己清楚,她只不過是比雨菲多了一輩子的經歷,穿越也算是經歷過生死的,才會有現在淡定,要她真是只有8歲,也是不可能這樣為人態度的。
「可是別人說我,就會對我有心裏影響,你被她們指指點點的,就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嗎?」
「感覺當然還是多少有一點的,凡事都是兩面性,我就往好的那一面看,你瞧我這控蟲異能多好,可以讓別人自動退避三舍給我讓路開道,想來以後去那裏,都不用擔心沒路可走,沒地可站了是不是?」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呀。」
木木能看到的一面真好,有點佩服,言木木對林雨菲佩服的眼神,都有幾分心虛。
「其實,我也很希望是這樣的,但是事情兩面性的另一面,也不你能完全避免,喏,你看,這壞的一面,往往就讓你防不勝防,殺的你措手不及呀。」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這兩面性也不是你想好的一面,就只出現好的一面,要不然,她這會也不會,考試結束還沒來得及洗澡,就又看到女主伊沫兒的身影了。
言木木非常希望這控蟲異能,可以讓男主,女主都對她避如蛇蠍,離她遠遠的就好了。可惜,顯然女主就是那麼與眾不同。
「是那個病毒瘟疫!木木我們要跑嗎?」
林雨菲比言木木還弄的緊張,放低聲音的咬了句耳朵,然後都在張望着找逃跑路線了。
「現在我們兩個的樣子,比她更像瘟疫病毒,她都不怕,那我們也不用浪費力氣跑了。」
集體大宿舍的衛生間,大大家都是需要使用的時候,可是需要排隊的,這伊沫兒的手腳挺快的,這會已經洗好澡,換上一件充滿仙氣的白色長裙了。
這會正滿臉擔憂的望着她,並緩緩移步向她走來。哎,她可是研究了教室到她們小樓的路線,專門挑的一條最能避讓的路線,卻還能第一時間就遇上女主。
從她穿越到現在來看,暫時是躲不掉女主的。再說她這一路接受指點鄙視,都從容堅挺的過來了,沒道理遇見女主,就要落荒而逃,那也太有損她光頭的閃亮形象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她連控蟲異能都激活,還怕女主做什麼了。來一句歌詞表達以後就是,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
「木木,我聽說同學說,你激活看控蟲異能?」
伊沫兒站在離言木木2米的位置,臉上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激活控蟲異能了。
「沒錯。」
這女主可真夠關心她的,聽說就來攔截她,可恨的是,她的宿舍小樓,距離女主的集體宿舍樓很近,就相當於是一個小區的,別墅樓和高層樓一樣。
言木木抬起手腕晃了晃手環,讓伊沫兒能有效的確認她的異能,是不是就能遠她遠一點了,顯然女主的腦迴路和女配們也是不一樣的。
「木木,你也不用難過,我會一直和你做朋友的。」
伊沫兒確認言木木的異能無誤後,又換上悲天憫人語氣,向言木木宣佈她的恩賜。
「我一點也不難過呀!」
伊沫兒這腦子要是沒問題,那眼睛也應該有問題吧,她是那隻眼睛看出她難過的?誰稀罕要她這個不定時炸彈做朋友啊。
言木木對女主不在是避而不急之後,就發現女主還有點意思,看看她現在的站位,3米太遠顯得不夠真誠,米太近容易出危險,這站在2米的位置,可進可退也不讓人感覺疏離,是有顆玲瓏小心肝了。
「木木,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強,我都能明白的。」
在伊沫兒的眼中,現在言木木的堅強都是故作,她表現的越不在意,就說明她越是是在意,說不定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需要有人給她支持的力量。
「好吧,我難過。」
額,好吧,現在她確實有些難過,尤其是看見女主清清爽爽的站在她們面前,與她和雨菲形成鮮明的對比,而她們兩還穿着發酸的校服,確實渾身上下都難過。
「木木,你放心,睿軒學長不是一般的男生,而且我也會幫你想辦法,不讓睿軒學長嫌棄你的。」
伊沫兒一直認為偉大的愛情,不應該以為外在因素就變質,她是很真誠的想幫助言木木,而她的無私樂於助人的想法,卻讓言木木被蜜蜂扎過的手更痒痒了。
「伊沫兒同學,我很疑惑,你為什麼要這樣熱心的想幫我了,難道我們很熟嗎?」
言木木是真的疑惑,女主自作多情的非常不科學,在女配的記憶中,並沒有關於伊沫兒的記憶,那噴泉相遇應該是第一次吧。
可她表現的和女配的這份自來熟,就有些詭異的,一個陌生人,沒道理會無緣無故的,對你表達好意來吧,這裏面有其他被忽略的隱情?
「木木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
伊沫兒的漂亮眼睛,立馬都湧現出水光來,一副楚楚可憐,深受打擊的委屈小樣子,好像言木木不記的她,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一點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