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單獨的初選也進行的差不多了,基本員通過考核,評委很會做人。..cop> 楚河沒心思多看,環顧四周:「煙煙和董香呢?她倆不是也要考核嗎?」
「對啊,她們哪裏去了?」邵夭夭這才注意到自己閨蜜不見了。
「她們咳,楚先生對不住了,你的兩位朋友演技實在太那個了,評委已經很給面子了。」鄭謀出現在楚河身後。
楚河不由樂了:「她倆都沒通過?」
「是啊,剛才大家都忍不住笑她們,實在抱歉。」鄭謀在忍笑,生怕得罪楚河一樣。
楚河立刻猜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蘇慕煙和董香上場表演,然後慘不忍睹,被大夥笑死了,已經灰溜溜跑了。
「我去逮她們。」楚河忍俊不禁,往後門跑去。
蘇慕煙和董香估計離開了會館,不曉得去了哪裏。
楚河到外面找了一圈,都找到河邊了,這會展中心跟河流距離一千米吧。
河岸邊,兩個女生正坐在馬路牙子上說話,情緒時而激動時而落寞。
楚河小跑過去,隱約聽到董香在提自己。
「煙煙,我們的演技一樣好,不應該相互鬥了,我們要統一戰線,從你哥哥下手。」董香儼然一個大將軍,很有領導能力。
「怎麼下手?」蘇慕煙繃着臉,不願放棄。
「很簡單,只要讓你哥哥虧欠我們,他就必須答應我們的要求。今晚你買兩瓶二鍋頭灌醉他,然後我們給他來個兩面夾雞,嘿嘿,懂了吧?」董香掰了掰手指,一臉奸詐。..cop> 蘇慕煙恍然大悟:「這樣就可以潛規則了,他必須讓我們出演豆蔻。」
「對呀,兩面夾雞不夠還可以兩奶、兩腿、兩腳、兩股總之,他必被我們玩弄於手掌心。」董香自信滿滿。
蘇慕煙沉吟了一下,眨眼道:「那麼問題來了,我們兩個都潛規則,可豆蔻只有一個啊。」
蘇慕煙還是很聰明的,想到了關鍵點。
董香也反應過來:「對哦。」
兩人相顧無言,董香忽地抱住蘇慕煙:「煙煙,我陪你睡一晚,隨便你糟蹋,把豆蔻讓給我吧,說好了我們是姐妹的。」
哎。
楚河聽不下去了,扯開嗓子一吼:「過來!」
抱一團的兩女嚇得蹦了起來,花容失色。
「哥,嗚嗚嗚,我被淘汰了!」蘇慕煙臉皮賊厚,這個時候了還好意思訴苦,直往楚河懷裏撲。
楚河無奈抱着她:「這都是命,你要真想當演員,就回去好好練習,下次拍星海再來嗯?董香,你幹嘛?」
楚河扭頭,那董香竟然從後面抱住了自己。
「煙煙,快,兩面夾雞了,你哥這個禽獸!」
原來胸大無腦是真的。
楚河反手一抱將董香扛在了肩膀上,跟扛孫子似的。
「你們兩個給我乖乖待着,不然別怪我心狠鳥大。」楚河訓斥道,將兩人帶回休息室。
她倆終於不敢搞事了,就是躲在一邊暗搓搓地嘀咕,不知道在嘀咕啥。..cop> 初選還在繼續,明星們雖然初選完畢了,但外邊兒還有一大堆人等着呢。
終於,下午的時候,首批兩千人初選結束了。
通過考核的不過兩百人。
而一些海選的片段也記錄了下來,鄭謀特意跟楚河說了一下:「海選是有視頻錄製的,我們會剪輯一下比較有意思的發到上。」
這是一種保持詩與海熱度的炒作。
很多選秀節目都會放出海選片段博人眼球。
當晚,嘉和電影公司官博就放出了海選片段,三十分鐘的片段合集,收錄了精華。
友們蜂擁而至,早就迫不及待了。
楚河回到酒店也看了起來,看得哭笑不得。
這個合集裏面有演技好的,也有演技差的,笑料十足,能把人肚子笑疼。
友們已經樂瘋了。
「我日,太搞笑了吧?群魔亂舞!」
「15分那個大嬸確定自己能演裴月寧嗎?她被淘汰了還罵評委沒有眼光?」
「哈哈哈哈,笑出眼淚了,想去現場看!」
「有幾個小姐姐演技好棒,可惜閱歷不夠,比不上凌雪伊。」
評論很快破萬,可見大夥多麼關心海選。
楚河也樂了,海選真有意思。
他又看了一會兒才喊蘇慕煙:「煙煙,去吃飯了。」
蘇慕煙從房間裏走出來,哼楚河一臉:「你自己去吃吧,我找香香研究演技了。」
哈?
「你跟董香真好上了?」楚河想笑。
「當然,我們可是鋼鐵姐妹花,我們已經決定了,一起練習演技,以後演星海堅決不走後門,總之,你以後連我的腳趾都別想碰了!」蘇慕煙驕傲地出門。
楚河拍拍手:「牛逼,加油。」
不多時,她和董香就拉着手去浪了。
楚河聳聳肩過去拍邵夭夭的門:「邵小姐,一起吃飯啊。」
門內,邵夭夭深呼吸,眼中有點竊喜又有點緊張:香香竟然不管自己了,而楚河來邀請自己吃飯,兩人獨處豈不是約會?
「邵小姐,在不在?」楚河還在拍門。
「吃什麼?」邵夭夭終於開門,臉色淡淡的,仿佛看破了紅塵。
「你想吃什麼?」
「隨便。」
氣氛有點怪,大概是因為兩人第一次獨處吧。
「那就吃火鍋吧。」楚河拿主意,帶邵夭夭出門。
邵夭夭這次沒有穿睡衣了,她換上了時髦的燈籠裙和黑絲,還披了一件外套,一聲不吭地跟在楚河身後。
楚河看她這沉默的樣子不由好笑:「我說邵小姐,你以前不是要砍死我嗎?現在怎麼跟個鴕鳥一樣縮着。」
「你才鴕鳥!我是我在思考問題!」邵夭夭咬牙瞪眼,主動走到前面去,「你以為我很彆扭?我告訴你,我完不彆扭,我跟誰出來吃飯都這樣。
「走反了。」楚河喊住她。
她一頓,耳根發紅,捏着手指調頭走,然後強行找話題:「那個信,許監督給我的信,我已經給劉嬸了。」
「哦。」楚河輕描淡寫,他並不插手這事兒。
邵夭夭又沒話了,加快腳步去火鍋店。
終於,兩人坐下了。
秋天的晚上還是蠻冷的,火鍋店裏蒸汽瀰漫,相對而坐的兩人面容都有點不真切。
邵夭夭鬆了口氣,有了霧氣感覺自然多了。
她儘量淡然地倒茶,我有什麼彆扭的?不就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出來吃火鍋嗎?
結果手肋把筷子碰掉了,還掉到了楚河腳邊。
楚河彎腰去撿,邵夭夭瞬間夾緊了腿,繃直了身體。
楚河一愣,撿起筷子遞過去:「你反應那麼大幹嘛?裏面沒穿?」
「我呸!你才沒穿!」邵夭夭瞬間炸了,她夾腿只是本能,難道楚河彎腰了自己還要岔開腿等着嗎?
「好好好,你穿了。」楚河莞爾,你說穿了就穿了吧,真可愛。
「你什麼表情?」邵夭夭看楚河懶散的樣子卻是不爽,不知道為什麼好氣啊!
「我什麼表情?我承認你穿了啊。」楚河攤手,這個也有錯嗎?
「看你的表情明明就覺得我沒穿,下流!」邵夭夭越說越火大。
楚河一頭黑人問號:「我特麼真的覺得你穿了呀!」
「我沒穿行了吧,哼。」邵夭夭側身抱起手,小嘴抿得緊緊的,可委屈壞了。
「來自邵夭夭的愉悅值呵。」
女人。
最近估計都無法加更,媽媽還要住院很久,家裏的包子店亂套了,我要幫忙,總之,儘量加更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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