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就兩尊雕像,把你們這整個世界的人都驚動了?」陳鐵懵逼了,有種收拾東西跑路的想法。
毫無疑問,小月兒說的雕像,就是被他削成了粉那兩尊,這他娘的,居然把這個世界的人都得罪了。
他忍不住想像了一下,自己被綁着,然後,小月兒和柔還在下面喊燒死他燒死他的場面,忍不住心裏一寒。
「當然啊,那兩尊雕像,可是我們這個世界最神聖的像征,絕不能容忍有人不敬,敢不敬的,都得燒死。」小月兒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去,陳鐵頓時臉都黑了,有人不敬就得燒死,那他這把雕像吞了的,豈不是得燒十遍?
「古老頭,你個腦子有坑的,這回完犢子了,動了那兩尊雕像,要老命了。」陳鐵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
「怕啥,又沒人知道是我們偷的,而且就算有人知道,有我在,也沒人奈何得了你。」古神無所謂地說道。
另外,之前仙主都說對他動了雕像的事不敢有意見,其他人,他古神還能放在眼裏?
「你是覺得沒所謂,但看這情況,如果讓小月兒和柔知道是我把雕像弄沒了,還不得把我當成階級敵人。」陳鐵哭笑不得地說道。
古神笑了兩聲,有些幸災樂禍,說道:「你是不是傻,你自己不說出去,誰能知道雕像是我們偷的。」
陳鐵一怔,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理,以古神的手段,偷雕像時絕不可能被人發現,所以,就把這個世界的人把地皮都翻過來,也永遠找不到雕像,更加找不到他和古老頭這兩個大賊。
「沒錯,我怕個錘子。」陳鐵頓時淡定了下來。
然後,他便看向了小月兒,想了想,說道:「小月兒,你想啊,整個世界的人都在找那個偷了雕像的盜賊,也不差你一個不是,而且,兩尊雕像而已,偷了不至於燒死吧?」
「不,對雕像不敬者,必須燒死。」小月兒沒得商量地說道。
陳鐵默默地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好嗎,看來是絕對不能讓小月兒知道雕像的事是他幹的了,古神偷的,跟他偷的也沒啥區別。
小月兒說完之後,卻是猶豫了幾秒,臉紅紅地伸出手,抱住了陳鐵的手臂,說道:「主人,你說得也對,尋找盜賊的事,也不一定非要我,所以,所以,我就陪主人你好了。」
陳鐵一怔,然後歡呼了一聲,抱緊了小月兒,去特麼的雕像,此時此刻,懷裏這個丫頭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調教小侍女的偉大工作,終於是開始了,很快,木屋裏,便響起了小月兒低低的淺吟聲。
…………
天亮,柔再次召集了部落的所有人,讓她們每二十五人一隊,搜索部落一百里內的範圍。
兩尊神聖雕像消失,這對於整個世界的震動,簡直不可像。
在神殿裏,可是清楚記載着,整個世界,都是那兩尊雕像所代表的無上存在創造的,現在,雕像消失,這已經不是哪個國家或者哪個部落的事,而是整個世界的事。
所以,柔這個部落也不例外,得負責搜索一百公里內的區域,發現任何線索,便要立即匯報上去。
總之,如果抓獲偷了雕像的傢伙,等待他的,將會是最嚴厲的懲罰——火刑。
和小月兒沒羞沒躁了一整晚,當陳鐵神清氣爽地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吞着五色石粉,走出木屋的時侯,剛好看到柔緊皺着眉頭,站站在部落的入口位置。
「早啊,怎麼了,皺眉幹嘛?」陳鐵走了過去,站在柔身旁,伸手撫了撫柔的眉頭說道。
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皺眉。
柔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古怪地看了陳鐵一眼,這傢伙,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讓人氣得牙痒痒。
「呵,睡醒了?還記得你昨天幹了什麼不?」柔白眼道。
陳鐵眼都不眨,瞎話張嘴就來:「不記得了,不過,要不你給我說說,昨天我幹了什麼。」
「你……」柔一陣氣結,昨天這傢伙把她和小月兒欺負得那麼慘,現在居然說不記得了,哼。
陳鐵笑了笑,伸手,摟住了柔的腰肢,說道:「好了好了,昨天的事,我記得,我是誤吃了某種藥,就像你之前中了合歡花的毒一樣,根本控制不了,所以,才會把你和小月兒,一起,一起那啥,你怪我嗎?」
柔眨了兩下眼睛,陳鐵的話,她是信的,因為陳鐵昨天回來的時侯,明顯是有點不正常,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