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情景,在傑克小鎮各個地方接連上演。
崩壞核心、珍貴藥草、金銀貨幣、名貴礦物,看着身邊大包小包的物品,李健興奮的合不攏嘴。
一時間,傑克小鎮所有的交易,全局陷入寂靜之中。
個頭不高,長相普通的小男人,強勢的進入了這群人的視野。
夜晚已經進行的幾筆交易,全部折在這個傢伙手中。
原本已經是血雨腥風的傑克小鎮,更加風聲鶴唳。
所有人都在祈禱着,這尊大神趕緊找到新的興趣,不要在他們這群雜魚身上浪費過多時間。
上帝似乎聽到了他們的祈禱,那個小男人也沒有再出現。
傑克小鎮又回到了平時的樣子。
他們我沒有再進行交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鬼知道這尊大神是真的走了,還是在暗地裏陰他們。
血色妖姬酒店,拉斐爾臉色緋紅,走路有些踉蹌,很明顯又是出去喝酒了。
令人意外的是,拉斐爾意識還相當的清楚完全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只不過,現在的拉斐爾老師,穿着絲綢睡衣,眼神迷離,臉蛋兒紅撲撲的樣子,真的很誘人。
還有剛洗漱過,在落地鏡前面擦拭着頭髮的翎,扎着丸子頭,像個瓷娃娃的愛麗絲。
二次元真刺激。
直到房門關上,李健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目光。
隨後,李健轉身走向天台。
「別想不開。」
愛德華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傑克小鎮處理屍體的方式很簡單,直接丟到外面的崩壞森林,有一些特殊癖好的人,或許還會臨幸你的屍體。」
李健想一腳踹死愛德華。
德華,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請繼續堅持你的高冷路線,輕易跳槽,很容易被搞得灰頭土臉的。
李健沒有搭話,自顧自朝天台走去。
愛德華轉身進入房間。
房間內空無一人。
大衛不見了蹤影。
愛德華愣了一下,下一刻便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書桌上,大衛寫的筆記還躺在上面。
李健來到天台,開始分贓。
他破壞了四五筆交易,不出明天,他的名頭便會響徹這片區域。
殺人越貨之後,李健模仿影視作品中反派人物,故意在現場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也就是毀屍滅跡之後,李健故意在旁邊的牆壁上畫了一個世界蛇標誌。
至於為什麼是世界蛇?
李健是經過三秒鐘深思熟慮的結果。
在三蹦子中,世界蛇一直處於武器的簡介中,但李健來到崩壞世界都沒有半點消息。
這樣李健嚴重懷疑,世界蛇這個超級nb的組織是否真的存在。
如果存在,這些鍋正好讓他們去背。
不過話說回來,世界蛇這種在文字介紹上可以和天命,逆熵硬剛的組織,應該不會在意這點小打小鬧。
如果世界蛇這個組織不存在,誰知道那些武器上面的介紹,是世界蛇,還是天命或者逆熵在背地裏搞鬼呢?
如果世界蛇不存在,從另外一個角度看,自己的這種行為,豈不是在某種程度上促進了世界蛇這個吊/炸天的誕生嗎?
自己無意之間的一個舉動,竟然締造了一個超級組織的誕生。
那自己,不就成了世界蛇的粑粑。
不重要,不重要,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世界蛇這個組織,在崩壞世界實錘了。
兩極對峙格局變成了三足鼎立。
而自己,也不經意間抱上了世界蛇這個大腿。
鬥智,我有超腦。
鬥勇,我有世界蛇。
這崩壞世界,還有誰能擋我!
李健展開雙臂,腳尖微微抬起,眼睛微眯,臉上蕩漾着君臨天下的滿足與自豪,在下方,似乎有萬民朝拜。
突然,一串嘈雜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嘿,小伙子,你可不能跳啊,世界那麼大,還有許多事情等着你去完成呢?」
「孩子,一時失意沒有關係,我們還年輕,還可以重頭再來,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還可以重臨巔峰的。」
「小伙子,我曾經和你一樣,想要輕生結束自己的生命,但你想一下,你輕生之後,家裏的父母誰養,臥榻的嬌妻誰疼,膝下的孩兒誰養,小伙子,你還有那麼多使命沒有完成,千萬不能一了百了啊。」
……
天台下熙熙攘攘,片刻間便聚集了很多人。
有的在下面拉墊子,以防自己不測;有的在勸自己不要輕生,堅強的活下去。
當然,天台的群中裏面也有一部分是吃瓜群眾,他們拿着手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着自己。
李健有些懵。
你們在幹嘛,老子哪裏是想輕生啦,我只是覺得屋裏太悶了,來天台透透氣。
驀地,一個巨大的屏幕出現在李健面前。
李健瞳孔一縮,呵斥超腦道:「我去,超腦,你不想混了,在這麼多人面前暴露自己。」
超腦無奈道
【士兵,但不要血口噴人好嗎?你雖然有些弱,但作為超級人工智能,我還是有信心讓你成為崩壞世界的最強者的。】
「那是怎麼回事?」
李健愣了愣,看向眼前懸浮着的大屏幕。
和超腦一樣,也是投影呈現,與超腦的差距,卻不是一點半點的。
這種投影,讓李健想起了小時候看的露天電影。
據說那是一清涼的夜晚……
李健仔細觀察,這確實和露天電影有點相似,只不過已經不在需要幕布,可以直接在空中呈現。
投影中的畫面,正是處在天台的李健,他的一舉一動,都清晰的通過投影反饋到李健眼中。
天台下的制止聲越來越大,一部分已經有些歇斯底里。
李健看着投影中的自己,心中五味雜陳。
不是自己多麼的帥氣,驚天地,泣鬼神。
而是投影中飄過的彈幕。
「這個世界很美好,請不要放棄自己。」
「你摁下生命停止的開關,停止的不止是你的生命」
投影上突然彈出一個音頻:
「小哥哥,你好,很高興能夠在網上認識你,我今年十三歲了,六年前患上一個無法治癒的絕症,醫生告訴媽媽我過不過三個月,但爸爸和媽媽,以及身邊的人一直在鼓勵我,我可以治好的,至今依舊相信,所以,小哥哥,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等我病好點那天,我去找你玩,悄悄告訴你,我這裏有好多好玩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