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修煉很高深的武學,至少不在我們修煉的武學之下,而且他的身世很神秘,我感覺他是一個有秘密的人。」
東方翊摸了摸下巴道,他對莫問,倒是越來越有興趣了。說起來,寢室里他摸不清根底的人,只有兩個,一個就是人妖,還有一個就是莫問。
&他的,我們五個人中,誰又沒有秘密。」
對於莫問有什麼秘密,任流沙一點都不關心,只有東方翊才有那個興致,整天沒事喜歡調查別人,恨不得把別人祖宗十八代都摸清楚。
五怪中的東邪東方翊,喜歡探知別人的秘密,號稱江湖,無所不知不所不曉。他後背,有着一個很強的情報機構,很多事情直接問他,比親眼所見都更清楚明白。
誰沒有一個秘密?誰都不想自己的秘密讓別人知道,可寢室里的人,對於東方翊卻是一點都沒有辦法,除了人妖,幾乎所有人都被他調查了一個通透。
昏暗的房間裏,莫問靜靜地盤膝修煉,晚上連續兩次出手治療,對內氣消耗太大,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現在修煉是最容易進步的時候。
一冷一熱兩道氣息緩緩在莫問身側旋轉,冷熱交替,充斥在整個房間裏,但有不流通出去,即使開着窗戶,窗外的空氣溫度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同時修煉九陰九陽真經,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莫大的考驗,若不是莫問武學底蘊深厚,恐怕也修煉不下去。
不過一旦能修煉下去,對武者的好處也很驚人,陰陽相生,同時修煉九陰九陽的時候修為必將是一日千里。
作為武林至尊絕學,九陰九陽任何一部都足以令人問鼎武林巔峰,同時修煉速度也冠絕天下,若是悟性足夠高,短短几年就能成為一代大師。
兩部合修,陰陽互補,堪稱天下第一。
清晨,第一縷光線射入窗戶,莫問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眸平靜無波,手掌卻隨意一揮,一道無形的氣壓驀然產生。
啪的一聲輕響,正對着床的一面水泥牆壁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手印,足足下陷了一公分。
莫問嘴唇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終於突破至通脈境界了,那一世的莫問,修煉速度恐怕也無法與現在相比。
不過那一世的莫問畢竟是初學者,肯定會走不少彎路,而現在的莫問卻是過來人,有着深厚的武學底蘊,同時獲得了九陰九陽兩部稀釋絕學。
不過通脈境界只是開始,可以說依舊是打基礎的境界,現在的莫問最多內氣修為稍有些進步而已,實力並沒有增長多少。
固體、內息、通脈三大境界其實可以當成一個境界,都是初入武學的基礎境界,境界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多大,很容易就能彌補。
但氣海境界之後,境界與境界之間的差距就越來越大了起來,那才是真正的不同層次的修為。
通脈境界的核心在於開發身體潛能,疏通四肢百骸全身經脈,想完成通脈境界的修煉,就必須打通人體內十二正經,使體內形成一個暢通無阻的大循環。
不過莫問已經年過十八,體內的經脈都已經固定,內氣不通,經脈閉塞,想疏通以十二正經為主的全身經脈,肯定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有可能徹底疏通。
同時疏通不了全身經脈,就形成不了氣海,永遠都成不了氣海境界的古武者。
所以之後的修煉,就不再是努力與稀世功法能幫助得了的,必須煉製出血元化氣散,重新激發身體的潛能,回到最佳修煉時期,才能短時間內完成通脈境界的修煉。
從臥室里出來,順便洗漱了一下,莫問就出了寢室。
至於寢室里的其他人,他就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幹什麼了,平時想見一面都難,可以說神龍見首不見尾,甚至他都懷疑他們會不會去上課。
華夏大學正常課一天分成六課,上午四節,下午兩節,那些專家講學的大課放在正常課之外。
今天莫問有四節課,上午一二節,下午五六節。
他想了想,還是往教室走去,雖然大學裏都是移動教室,但固定的課程都是在固定的教室里上。
所以上過幾次課,就能知道哪些課在哪個教室上了。
此時教室里人還很少,只有寥寥幾個,這個時間點,大多是人都在食堂里吃早點,或者懶在被窩裏不願起來。
莫問沒有吃早點的習慣,早早的就走到教室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上課的人,之所以前來上課,原因在於今天早晨圖書館九點才開門,大清早他不知道幹什麼了。
不得不說,現在的生活對莫問來說,太清閒了。以前,每天在深山老林裏面穿梭,每天都必須面對不同的危險,品嘗不知效果與作用的草藥,你不知道它是不是有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會成為一種催發劑引發自己體內的毒素。
所以每一天他都精神緊張,如臨大敵。
一名有些陽光的男孩走到教室,並在莫問身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他手中提着一個筆記本包,從裏面取出一個筆記本之後,就開始操作起來。
他似乎很迷戀網絡,趁着上課之前都要上一會兒網。
莫問好奇的望着身邊少年,對於電腦,他了解的並不多,雖然高中的時候有電子信息技術課,但畢竟接觸電腦的時間不多,很多東西都不知道。
莫問頂多知道開機關機,知道怎麼用拼音打字。
&學,你在幹什麼?」
他好奇的問道,若非無聊莫問恐怕根本不會問這些無關於己的事情。
&啊。」
那少年古怪的望着莫問,不是明擺着的事情麼,還問什麼?
「**是什麼東西?」
莫問眨了眨眼睛,這個詞他聽過,但卻不了解。
&槽,兄弟你不會是從原始森林裏面出來的吧?」
少年瞪大着眼睛,吃驚的望着莫問。
莫問笑了笑,不置可否,事實上,他的確是原始森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