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素冰憶昔
這一刻,鍾離良心亂如麻,他想不通譚雲怎會從無量幽宮出來?
「本宗主,正想去你們鍾離一族,沒想到這裏卻碰到了你。」譚雲冷笑道:「來都來了,還想跑麼?」
「你能逃得了麼!」譚雲施展鴻蒙神步,瞬間出現在百里外,右手化爪鉗住了鍾離良的後頸,將其提了起來。
「譚宗主……別殺我……別殺我……」鍾離良驚恐萬分,哆嗦着身體顫抖求饒。
「不殺你?」譚雲冷哼道:「虧你活了一大把年紀,你也不動動腦子,覺得可能嗎?」
「譚雲小兒,你……」鍾離良怒嘯聲突然中斷,「咔嚓!」被譚雲扭斷了脖子。
「砰!」
旋即,譚雲一掌拍碎了鍾離良的腦袋後,便飛回了仙舟上,駕馭仙舟載着五女,朝西方天際迸射而去……
在前往鍾離一族的途中,五女又進入了各自的聖塔內閉關修煉。
譚雲也進入了玲瓏聖塔十二層內,席地而坐,開始準備修煉鴻蒙霸體。
譚雲一心二用,駕馭靈舟的同時,進入了冥想,來到懸浮於靈池中央的鴻蒙之心內,足踏虛空而立於浩瀚的鴻蒙世界中。
譚雲在晉升羽化境五重時,將全身骨骼淬鍊完畢,進入了鴻蒙火體十階小成階段。
如今譚雲只需將全身經脈淬鍊完成,便可將十階小成階段淬鍊完畢,邁入十階大成階段。
「鴻蒙神液!」
足踏虛空的譚雲,一念之間,頓時,一百股鴻蒙神液,從汪洋般的液面中,沖天而起,圍繞他緩緩旋繞。
旋繞之際,百股鴻蒙神液分離出,一縷縷纖細的鴻蒙水流,隔空鑽入了譚雲眉心,開始分散在全身,吞噬着他體內的每一條經脈!
痛!
撕心裂肺之痛,如同無情的惡魔,在侵蝕着譚雲的全身神經!
譚雲痛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如紙,可即便如此,他依舊咬緊牙關,默不作聲!
就這樣,譚雲在度日如年中,在十二層塔內度過了九十五年,終於將全身經脈,淬鍊、重塑完成!
如今他體內不僅血肉、筋骨、骨骼變成了岩漿色澤,就連全身經脈亦是如此!
每一條岩漿般的經脈,仿佛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終於邁入鴻蒙火體十階大成階段了。」譚雲徐徐睜開了眼帘,一雙璨若星辰的眸子裏,散發着難以掩飾的喜色。
他感受到體內,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強橫力量!
他更加清楚,隨着自己邁入十階大成階段,如今一拳便可輕而易舉的毀滅,真正的中品仙器!
毫不誇張的說,譚雲單憑力量,幾乎可以摧毀天罰大陸上的任何物品!
譚雲算了算時間,外界已過四個多月,再過數日便可到達鍾離一族了。
譚雲起身邁出了玲瓏聖塔內,將玲瓏聖塔收起後,站在極速穿梭在雲海上空的仙舟前端。
「嗡嗡——」
虛空震盪中,譚雲合上了眼睛,無形的靈識,朝四周的天穹迅疾延伸開來……
很快便超過了之前的方圓一億一千萬里,直到方圓一億三千萬里時,才停留了下來!
眾所周知,普通羽化境大圓滿大能,靈識可籠罩方圓一億里,亦是說,如今譚雲的靈魂強大程度,比普通羽化境大圓滿大能的靈魂,還強大了足足三成!
譚雲滿意的收回靈識時,沈素冰、南宮玉沁、唐夢囈、鍾吾詩瑤、澹臺仙兒,自譚雲身後憑空而出。
「還有多久到達?」沈素冰莞爾道。
譚雲立轉身體,道:「應該還需要五日。」
說話間,譚雲看向五女,發現沈素冰已是羽化境七重;另外四女依舊是羽化境六重。
譚雲上前一步,摟着沈素冰柔若無骨的束腰,道:「恭喜你,晉升羽化境七重了。」
沈素冰甜甜一笑,便依偎在譚雲懷中。
澹臺仙兒震驚的看着沈素冰,道:「沈姐姐,你的修煉速度怎麼會比譚雲還快?」
夢囈、詩瑤、玉沁,亦是頗為震驚!
「讓我來說。」不待沈素冰開口,譚雲仿佛想到了什麼,眼神中流露出由衷的敬佩之色:
「仙兒,你們有所不知,昔日我晉升神王時的八萬年前,素冰的上世才出生。可當我晉升至尊時,她已凝聚出了神格,晉升了時空神王之境。」
「還有,她是天子嬌女,亦是三大神界中極其罕見的天才,若真比修煉速度,我恐怕還真不如她。」
聞言,澹臺仙兒四女看着沈素冰,崇拜道:「原來沈姐姐,你這麼厲害呀!」
沈素冰離開譚雲懷抱,看着四女,「你們也很厲害,現在境界都追上譚雲了。」
「哦對了。」澹臺仙兒眨着眼睛,好奇道:「沈姐姐,當初你是神界的天之嬌女,那麼是譚雲先追的你,還是你倒追的他?」
沈素冰回首風情萬種的看了譚雲一眼,便傾城一笑,貝齒輕啟,天籟之音響起,「當然是譚雲追的我了,你們不知道,當初我根本不喜歡他,是他死皮賴臉的追求我呢。」
「啊!是嗎?」澹臺仙兒口吻質疑笑道。
「當然是了,姐姐難不成還騙你們嗎?」沈素冰白了一眼澹臺仙兒。
「那沈姐姐,你快說一下,當初你們是如何在一起的,快快快,我想聽。」澹臺仙兒上前挽着沈素冰玉臂撒嬌道。
沈素冰陷入了良久回憶後,開始講述了起來,而四女聽得津津有味。
沈素冰眸含笑意道:「我當初出身名門,父親是赫赫有名的至高神,而我沒讓父親失望,僅僅耗時八萬年,便凝聚出了神格,成為了時空神王。」
「當時我一鳴驚人,被譽為三大神界曠世之才,不僅如此,我呢,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且還是三大神界中的三大美女之一。」
「當時追求我的神,實在太多了,其中就有一個這樣的男人。」
「他很大膽,有一天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說,萱兒我要娶你!」
想到這裏,沈素冰笑道:「當時我還說他是神經病,再喊我萱兒,我便殺了他。」
「可是他呢一直死皮賴臉的像是趕不走的蒼蠅,一直徘徊在我身前。我呢,打又打不過他,但是我又不服輸。」
「後來打着打着,也就打出了感情,到最後,我才知道,這個男人,原來是堂堂鴻蒙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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