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等唯一從迷茫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樣子,是十八歲的時候,實力是影,卡片中,御坂美琴,阿爾托莉雅,兩儀式,高町奈葉,八雲紫,五張人物卡俱全,之前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我,是幹什麼來着」在橘井媧創造的世界中生活了五年,現在回來現實,時間才過去不到半小時,等於平白的多出了五年的記憶,唯一赫然是感覺到了頭痛,吃不消,消化不了。
雛田那邊也一樣,從從床上下來,跌跌撞撞的跑出來,看到躺在地上,抱着自己頭在輕聲叫喚着難受,痛的唯一。
「一姐,你感覺怎麼樣」
「頭疼除了頭疼還是頭疼,嘶,腦子好像要炸開了」
「我也是,好想暈過去,現在這樣真難受」
實際來說,兩人的樣子,年紀都沒怎麼變,但統一的,心理年齡長了五歲,雖說是在虛幻的世界中,但那也是實打實的過了五年。
雛田現在的真實年紀是十二歲,心理年齡已經是十七,而且在橘井媧的世界裏,她有成長到上忍的實力經驗,這是非常寶貴的,為她在接下來的路上,能夠少走點彎路。
「她呢」感覺到好一點,唯一坐起,發現沒見橘井媧,不知道去了哪裏,雛田搖頭說不知道,她起來後,第一時間跑來找唯一,橘井媧上哪去,又在哪裏,不清楚。
「你用白眼找找看,」唯一。
雛田聞言,聽話的照做,很快,找到了;「在那邊海里」
順着雛田手所指的方向,唯一定睛看去,因為是天黑,看不太清,隱約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在海里動彈。
「她在幹什麼」問着,唯一站起來,頭暈的有些不穩,還是站直了,習慣了虛幻的身體,這真實的身體,反倒變的陌生,真要命。
「在呃」雛田卡殼,唯一奇怪的看着她,帶着雛田往那邊走去。
橘井媧似乎是着急的在洗什麼,發現唯一,雛田的靠近,更加急了,還往深一些的地方走。
唯一哪裏會讓她跑遠,快步跑出,踩踏着海水奔到橘井媧面前,伸手一提,便是很輕易的把橘井媧給拽出了海水,橘井媧條件反射的掙紮起來,唯一嗅到了血腥味,皺眉,勉強壓下頭疼的不適,原路返回。
「你搞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橘井媧低着頭,蹲下,一言不發,她的身上有很多血,臉上,嘴角,鼻子,耳朵,很多地方都有血,在解開封鎖,決定動用能力的時候,橘井媧受了相當嚴重的傷,這是想銷毀證據,怕唯一罵她嗎
唯一扶額暗嘆,一把揪住橘井媧的耳朵將她拉起;「太累了,沒心情說你,等我好一點再說。」
這句話是對橘井媧說的,聽到唯一不會計較自己動用能力的事,橘井媧心頭一喜,可聽唯一說好一點還要說,橘井媧不禁臉又苦下,這不還是一樣嗎
唯一沒再管橘井媧,招呼上雛田一起返回那別墅,橘井媧在外面吹了許久的海風,悄悄的走進去,趴門口那一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她看到唯一和雛田居然睡在一張床上,是了,在她的世界裏,唯一跟雛田可是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啊,這五年裏,早就養成了各種各樣的新習慣,同床共枕是基本了,要不是唯一顧及到雛田年紀小,沒有操之過急,估計更過分的事情都要做。
這是該值得慶幸的事嗎橘井媧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啊。
動用完一次能力,橘井媧是馬上把自己的身體給封鎖,現在的她,仍然是不死不壞,自然的,不困不餓不渴也一樣,不需要睡覺,也根本就睡不着的她,需要獨自去承受夜晚的寂寞。
本來嘛,陪着唯一躺着,或者坐在一旁看唯一的睡臉也是一種享受,現在多出了個雛田,還看着她們倆摟摟抱抱,橘井媧那叫一個膈應啊。
悄悄爬上床,拿被子把雛田給蓋住,遮擋住雛田,還是眼不見心不煩,橘井媧側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唯一看,許是太累,太困,唯一睡的很死,身邊靠近個人都沒醒來。
一夜無話,唯一和雛田是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悠悠轉醒,早飯和午飯全是橘井媧去準備,好不好吃另說,起碼沒餓到小優。
「嘖,頭還是疼」唯一嘀咕了這麼句,剛好這時走進來的橘井媧聽到了,下意識就要往後退,被唯一叫住;「優醬早上吃了什麼」
「昨天吃剩下的海鮮,我拿來煮粥」
「昨天」唯一愣,懵,思維還不太能轉過來,很快反應過來,橘井媧說的昨天,是現實中的昨天,她這在橘井媧的世界裏待了五年,時間差完全錯掉了。
「怎麼能讓優醬吃剩的東西你這當媽的真的是」唯一跳下床,快跑出去,很快找到了在沙灘上玩的小優。
五年了,甭管現實還是虛幻,以唯一的感觀來說,她有五年沒有見到女兒,現在看到,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唯一眼淚沒忍住的掉出,激動的叫出聲,狂奔過去。
想女兒都快想出病了,這可不是說虛,沒有孩子的時候不覺得,有了女兒後,感覺整個人的主心骨都不自覺的發生了偏移,覺得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能讓女兒好好的就是萬事大吉了。
抱住女兒後,唯一睜大眼睛,仔細的看着她,要確定和自己印象里,記憶里的有什麼不同,答案是,完全一樣。
「優醬優醬,想死我了優醬」
「爸,爸爸」小優被嚇一跳,看是爸爸,又見爸爸哭,不明緣由的她也跟着哭。
「呵,唯一還真是喜歡女兒呢,都那麼大了,還會抱着女兒哭,真叫人拿她沒辦法」別墅門口,橘井媧雙手抱胸,笑呵呵道,驕傲,勝利的表情在臉上充分展現。
「是呢,優是很討人喜歡的孩子,我也很喜歡她,你說,如果生活在一起,我再對她好一點,她會不會喊我媽媽」雛田微笑道。
橘井媧嘴角抽搐;「咳那,那種事情怎麼可能」
「不可能嗎我倒是覺得有可能哎。」說完,雛田邁步往前走去,蹲在唯一和小優的身邊,輕輕拍着小優,低聲安慰着。
橘井媧感到了巨大的危機,拍拍自己的臉,着急忙慌的跑過去,想擠開雛田,沒成功,身體素質上就是個弱雞的她,哪裏是雛田的對手,沒辦法,只能從另一邊安慰小優,吸引小優的注意,小優是她勝過雛田,在唯一這裏佔據優勢的存在,怎麼可以給別人做嫁衣,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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