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山村幸子講過如何在海上判定方位,唯一就利用那些淺顯的知識,印象,配合現有的地圖,帶着雛田去往雪之國。
在海上漂流的生活很不好受,對於不習慣海上生活的人,更是明顯,隨身攜帶的食糧沒有輕易的去動,那是以防萬一作為緊急用的,大多數時候,唯一是從海里抓取新鮮的魚類。
這身上忍的實力,尋常的野生動物,不在話下,就算是多條鯊魚,虎鯨,唯一也能拿下,沒有查克拉的獸類,對上會忍術的忍者,就相當於是盤裏的菜。
調味料備了不少,足夠,火的話,材料有限,不怎麼好搞,唯一是變身為御坂美琴,炮姐,用電磁微波去加熱,製造出熱能,一樣可以烹飪食材,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真被逼到那個份上,什麼都能學會。
在船頭那刻記號,計算日子,從離開火之國,已然過去五天,根據氣溫來判定,距離雪之國不是很遠,在第三天的時候,遇到了海上很危險的暴風雨。
當時唯一大部分心思都顧着保護雛田,避免被卷到海里,這條船,有她用輕重岩之術加工過的查克拉土固定,非常牢靠,一般的風雨很難對船造成傷害,和冰塊相撞,唯一有信心壞的是冰塊。
可以說是大意了啊,等暴風雨過去後,唯一發現船上的行李少了很多,調味料什麼的全部沒了,等臨近雪之國要穿的厚衣服,厚被子,丟失大半,唯一明明都用繩子綁好,居然還會被捲走,小看了暴風雨,也是唯一高估了這條船的能耐。
都走到這了,難道要返回去把物資重新辦理妥當怎麼可能,繼續堅持下去吧,然後,到今天的第五天。
食物方面有海里的魚,水的話,唯一變身為御坂美琴,用電磁力來篩,經過多道過濾,將海水篩成可飲用的程度,沒有辣椒,醋,這些口味的調和,食物變得乏味,這些就算了,不好吃,膩,但起碼能忍受。
最要命的還是在於衣服,棉被的缺失,這越是靠近雪之國,氣溫就越低,天氣就越冷,剩下的那些,給雛田全穿上都不一定夠,唯一就更不用說。
寒冷的境況下,唯一就穿着件單薄的上衣,下面一條秋褲,襪子,期望於土遁鎧甲可以保暖,讓唯一失望了,土遁鎧甲的防禦力很強,但在高溫和低溫的環境下,起到的效果非常輕微。
「一姐」從船艙里傳出雛田的聲音。
「什什什麼事」上下牙床控制不住的在打架,唯一哆哆嗦嗦,瑟瑟發抖。
「進來這裏面吧可以的,我們兩個一起用,能行」
「不,我,我可以你,你,放心很快,就到了」唯一自持自己從小經歷的地獄式鍛煉,皮糙肉厚,一時半會凍不壞,也不怕凍,雛田不行,年紀小,抵抗力不夠,正因為知道這寒冷的難受,唯一自己待着就夠了,怎麼可以讓雛田也來。
「一姐冷」
「啊不是加過熱的嗎為,什麼還,冷」一聽雛田說冷,唯一坐不住了,僵硬着手腳的站起,打開船艙的門,迅速進去關上,避免更多的風吹入,蹲在雛田躺着的地方,唯一伸手去觸摸那被子,手被凍僵,感覺不是特別的敏銳,需要等一等。
雛田沒有給唯一那個機會,坐起,撩開被子,把唯一拽進去,一套動作不說行雲流水,卻也是非常的快速,一看就是早有蓄謀的。
唯一被凍的夠嗆,反應力大不如平常,加之沒想到雛田會騙她,這一下就着了道;「雛雛田」
「嘶,別,別動就這樣,很快能暖過來」唯一的身體很冷,冰冰涼,接觸到以後,給雛田弄的一激靈,沒有退避,忍着那股感覺,張開手抱緊唯一,臉就貼在唯一的臉上,用自己溫暖的臉蛋去帶熱唯一冰涼的臉。
「雛田」
沒有聽唯一的話,雛田死抱着不鬆手,凍到一個地步,不是一下說就能很快暖回來,這需要一個過程,時間。
雛田不時的哈着氣,以此來帶給唯一溫暖,手在唯一背上來回的揉搓,產生熱量,約是有二十來分鐘,差不多快到半小時,唯一的身體才總算是暖過來,不再發抖,不在打顫。
「雛田,我還要去掌舵,控制船的」唯一。
「空一會兒沒關係。」雛田。
「我對海圖不太了解,不時刻盯着,很容易迷失方向,要是去到了別的地方,該怎麼辦,好了,已經很暖了,你睡吧,我去外面看着」
雛田沒有鬆手,仍然死死的抱着唯一的腰。
「雛田」唯一無奈。
「去哪裏都一樣。」
「啊什麼」
「去哪裏都一樣,有一姐在的話。」想說的話不止是這樣而已,還有更多,更多,但等到口邊,說出來的就是這句。
雛田感覺很奇妙,她好像莫名其妙的懂得很多,思想一下子成熟了不少,論起是哪裏,怎麼回事,又說不清楚,就很神奇的,仿佛有着別的什麼,附加在了她的身上,最直接的感觀是,對唯一的心意,產生了質的蛻變。
雛田無法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伴隨着唯一的奇怪表現,她自己也好像變的奇怪了。
唯一無言,猶豫再三,僵硬的身體最終放鬆,抬手抱住雛田;「笨蛋呢,說這種話,會讓我高興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
唯一想去雪之國,和雛田在那生活幾年,等她實力突破到影以後,不管是繼續待在雪之國,還是返回火之國,送雛田回家,都可以隨意選擇,有雛田這句話,唯一釋然,去哪裏都好,去哪裏都一樣,是的,有雛田在身邊的話,在哪都是可以的。
「一姐,你在害怕什麼嗎」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一姐你的臉色很差,我也說不清楚,感覺上來說,一姐你是在害怕,是我感覺錯了嗎」
沒,一點沒錯,唯一確實是在害怕,害怕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害怕橘井媧的死去,害怕再也見不到小優,害怕原來所擁有的一切,統統變的不在。
唯一不睡覺,勉強着自己的理由,表面上看是為了掌舵,控制方向,實際上,她只是單純的害怕睡覺,睡着以後,會做噩夢,不是雛田的洞察有多敏銳,單純只是唯一沒有隱藏好而已,她的情緒,強烈到掩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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