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見的忍術,高端分類不外乎是形態變化和性質變化,兩種或兩種以上的屬性融合。一筆閣 www.yibige.com
唯一開發新的忍法,並沒有隻限定在破壞力,攻擊力這個上面,確實,威力巨大的術,相當好使,但這不代表那些威力小,實用性很高的術就差了。
土遁擁有非常豐富的創造力和塑造力,幾乎是什麼外形都能捏造,它又有水無法企及的凝固和硬度。
若是說唯一最開始開發忍法是為了豐富自己的作戰手段,強化自己的實力,那麼現在,忍法的開發則是變為了她的一項興趣,因為很好玩,很有意思啊。
這是只要你的想像力足夠,就能辦到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用土遁捏造出兵馬俑,再加以控制,而,在兵馬俑的基礎上多加入些別的東西,比如槍械,炮火,在查克拉夠的前提下,動輒就是一個龐大軍隊啊。
槍械,炮火的設計圖從炮姐那能得到,經過忍法加成的土,可是比鋼鐵還要堅硬的,當然,兵馬俑的外形也可以改,那形象可就多了去了,二次元里那麼多的角色,還不是隨唯一的心意去改造?甚至是,構建出變形金剛也不是問題,唔,奧特曼也一樣,偽化版的須佐能乎。
除了這個,其它還有,比如控制一小片土懸浮在半空,當那個承載力足夠大的時候,可以當成空中滑板,踏板,讓唯一擁有升天,飛天的能力,這是模仿我愛羅的砂子想到的作用。
模仿金閃閃的王之財寶,用土遁凝聚泥土,形成大量的各式武器加以投射,要是在每個武器的裏面加入起爆符,更是能成為威力不錯的轟炸術。
第一次得知自己只有土屬性,唯一難免會失望和沮喪,威力強大的風,雷,火,她一個沒有,再說土遁能幹啥?感覺除了防禦當烏龜還是防禦當烏龜,以防禦著稱的啊。
如今唯一不這麼想了,親身投入進去,唯一發覺了土遁的好,土遁既可以創造,建造,也可以崩毀,破壞,可以蓋造大樓房屋,建築物,也可以引起地震,泥石流,山崩等恐怖的自然災害,重點就在於能不能發現了。
啊,當然,唯一掌握了螺旋丸,是不添加性質變化的螺旋丸,這個難的地方是查克拉控制,可以說你查克拉控制力足夠的話,再知道學習的方法,那是一點也不難的。
大多數的術,難就難在創造上,開發上,真正到了學習這個階段,後人會想出許多捷徑,竅門,方法,真是應了那句話說的,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唯一會慢慢嘗試融入土的性質變化進螺旋丸里,以目前來說還不急,她當前的喜好,感興趣的是嘗試土遁的多面化,可以堅硬如鋼鐵,可以柔軟似麵糊,唯一承認,她喜歡上了土遁,這真的是個很好玩,很有意思的屬性。
就在照顧橘井媧大小姐的日常中,和炮姐,吾王,式姐聊天說笑,偶爾探討話題中,自己開發忍法,沉浸在發現新事物的驚喜中,那一天,來了。
當時唯一剛把橘井媧大小姐哄的睡着不久,到了小樓外,和炮姐她們說了幾句話,關閉聊天框,蹲在原地,抬頭通過透明的池塘看向外面的夜空,怔怔發呆。
這是唯一每天都必須要做的事,她怕自己忘記雛田,因為天天都有好多的雜事繁瑣,纏身,不留出點時間來想雛田,她真怕自己什麼時候把雛田遺忘到角落裏,直至徹底不在意,這是必修課,雷打不動的,想雛田的好,想雛田的可愛,想雛田的嬌羞,笑臉,想在盆地里朝夕相處的那段時光。
今天嘛,略有不同,唯一開想還沒兩分鐘,一股異樣自周身的四肢百骸盪起,能清楚感覺到,一道接着一道,連綿不絕的,似浪潮的東西從四肢百骸回涌,沖向心臟和大腦。
唯一當場悶哼一聲,撲倒在地,似痛非痛,似癢非癢,渾身上下,從內到外那是說不清的難受,彆扭,因為是全身到處的反應,唯一是連要抓哪裏都不知道,一時間僵住,愣住。
這個時間並不長,很快,唯一想起了什麼,着急的爬起,從口袋裏掏出幾天前橘良太郎給她的那個小玉瓶,倒出裏面的那粒藥丸,多少有些遲疑該不該吃,也僅僅是一下而已,身體的難受逼迫着唯一,她的思想是一回事,手的動作又是另一回事。
藥丸入口,唯一舌頭髮麻,嘴巴發顫,咬不了,也來不及去咀嚼,就那麼的直接咽下,藥效來的很快,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渾身不難受了,何止是不難受了,一種飄飄然的爽快傳遍全身,讓唯一控制不住的沉浸在裏面,那種滋味,簡直像是自己成為了神仙,騰雲駕霧。
等那股藥勁兒過去,唯一徹底清醒,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臉色由紅轉黑,再從黑轉白,陰晴不定的。
「這個是?不會吧!」這個藥,是有癮的!猜測到這點,唯一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想她前世不抽煙,沒有煙癮,不喝酒,沒有酒癮,不賭博,沒有賭癮,下班在家時間,就愛看個動漫,玩個手遊啥的,這稀里糊塗的一個穿越,稀里糊塗的居然染上了藥癮。
橘良太郎的打算那是一瞬間全明白了,敢情是要用這個徹底拴牢她嗎?讓她一輩子只能陪在橘井媧的身邊?開什麼玩笑啊!
唯一氣的不行,待身體好轉,恢復了後,馬上起身出去,飛也似得去到橘良太郎的臥室,沒見到人,轉而兜兜轉轉的,在類似書房的建築物里找到了他,沒走門,翻窗戶進的,見面第一句,就是唯一的質問;「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房間裏忽然多出一人,橘良太郎不免被嚇了跳,看清是誰後,放鬆,接着臉色拉下,不是很好看;「有門你不走,不敲,沒經過允許就擅自闖入,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
「誰管那些啊!」唯一氣罵道;「你讓我吃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起效了?」橘良太郎訝異,本是難看的臉色稍微好轉,看樣子是知道唯一心情如此不好的理由了;「別太去在意,這本來就是拴住你的第二道環,光是日向家大小姐一個人質,並不能百分百保證你不會背叛,起歪心思,歪腦筋。」
「我已經自願留下來了!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法膈應我,這不是讓我心情不好嗎?你就不擔心我心情不好,給橘井媧甩臉色嗎?讓我有個好心情,好的工作環境,我不是能更用心的去照顧她嗎?你,到底,做什麼啊!」
「看樣子你誤會了點什麼。」橘良太郎冷淡道,指出唯一的誤會和錯誤;「讓你陪在她身邊,只是為了保護她,照顧她的一日三餐,避免她和外人接觸,不讓外人殺她,也不能讓她自殺,只此而已。」
「什麼意思?」唯一呆,似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後退幾步。
「最低限度保證她活着就足以,其它的,並不重要。」
這個父親,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活着就好,也就是說,心情怎麼樣?是好是壞都沒關係嗎?此時,唯一對橘井媧大小姐升起了一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