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鑰匙閃爍着紅色光芒,被楚軒握在手中,有着陣陣暖流傳來,他看了最後一名悍匪一眼,直接將他的肉身滅殺,而後將神魂鎮壓,收到了儲物戒指之中。
「逢魔十二煞從此除名!」
楚軒清點了一下戰利品,現在那頭領的儲物戒指之中,赫然有着一封書信,在那書信旁邊更是有着五十萬元石。
他展開書信一看,臉上瞬間變得精彩無比。
「有點意思啊!」
楚軒微微一笑,若是將這封信的內容公佈出去,只怕白家會掀起軒然大波。
至於那把石質鑰匙,楚軒將其收入了儲物戒指之中,與那第一把石質鑰匙放在了一起。
「是時候回去了!」
楚軒將車夫埋葬在了原地,而後駕着馬車返回了白家。
白家大門口,陳伯一直在遙望,看到楚軒駕車而來,陳伯有些激動。
「少爺,您終於回來了。」
陳伯說道。
「梅小姐人呢?」
楚軒問道。
「二少爺已經去城外迎接了!」
陳伯說道。
「原來如此。」
楚軒一調轉馬車,便朝着城外趕去。
此刻在城外十里的長亭之上,白遠身着華服,身旁更是停放着六匹龍鱗馬拉動的馬車。
這馬車以黃金鑄就,其內更是無比奢華,看起來極為不凡。
「來了!來了!」
一名家僕看着遠處,提醒道。
白遠極目望去,便看到一輛馬車快接近,那馬車之上更是有着梅家的標誌。
「梅若初!」
白遠微微一笑,身形更加挺拔了。
「來人可是梅家大小姐?」
白遠高聲道。
「可是白遠哥哥?」
車簾被一雙玉手緩緩掀開,梅若初緩緩走了出來。
她臉朝花束,身形苗條,一襲白衣,鮮花一映更是璀璨生光,只覺她身後似有煙霞輕攏,出塵絕世。
梅若初不過十六歲的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匹,乃是禍水級別的絕色女子。
「真美!」
白遠看的有些痴了。
正在此刻梅若初微微一笑,道:「白遠哥哥,你在看什麼?」
「沒!沒看什麼。」
白遠有些害羞,他上前說道:「若初妹妹,還請上車。」
「好!」
梅若初點了點頭,正要走上馬車之時,便聽到城門處傳來車輪聲,他們回頭一望之下,便看到楚軒架着馬車朝着此地而來。
「那是……白歡哥哥?」
梅若初眉頭微微一皺。
馬車行到近前,楚軒直接跳了下來,他的目光僅僅在梅若初的身上停留一息時間。
「可是若初妹妹?」
楚軒問道。
梅若初點了點頭,並未有過多表示。
「白歡,你怎麼來了?」
白遠問道。
「若初是我的未婚妻,我若是不來,怎麼說的過去?」
楚軒說道。
「你恐怕還不知道梅家此行的目的吧!」
白遠冷冷一笑。
「白歡哥哥,好久不見。」
梅若初抹不開面子,才跟楚軒打了一聲招呼。
兩者之間相比較,很明顯就能夠看出差距。
「若初,上車吧!」
楚軒說道。
「不好意思,我還是坐白遠哥哥的馬車吧!」
梅若初有些厭惡的看了楚軒一眼,便直接坐上了白遠的馬車。
六匹龍鱗馬嘶鳴一聲,朝着城門口行去,這等度將楚軒遠遠甩在了身後。
楚軒微微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白遠真是不招人待見啊!
他架着馬車回到白家之時,白遠和梅若初早就進入了白家。
「大少爺,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陳伯問道。
楚軒開口道:「你剛剛不都看到了麼?」
「梅家此次來者不善啊!」
陳伯說道。
「我知道!」
楚軒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直接走入了白府。
白府正堂之內,白連成坐在最上方,那梅若初和白遠在坐在一起,三人相談甚歡。
正在此刻,楚軒走了進來,三人停下了寒暄,同時看向了楚軒。
「你怎麼來了?」
在偏廳之內,白遠的母親走了出來,她看着楚軒道。
「這應該是我問你的。」
楚軒說道。
「哼!」
白遠的母親做坐到了梅若初身邊,說道:「若初啊!你來了一定要好好玩幾天。」
「那是一定的。」
梅若初回應道。
「好了!遠兒在狂人居訂了酒席,你們年輕人一起過去熱鬧一下吧!」
白連成說道。
「狂人居?」
梅若初也有些驚喜,那可是天玄城的頂級酒樓,能在那裏吃上一頓絕對價格不菲。
「白歡,你也跟着一塊去吧」!
白連成猶豫了半天,才吩咐道。
「是!」
楚軒點了點頭,看着白遠和梅若初走在前方,面色沒有絲毫變化。
出了白府之後,他們二人依舊乘坐着那輛黃金馬車,而楚軒則步行前往狂人居。
梅若初上了馬車之後,又轉過頭來,看向了楚軒道:「白歡哥哥,要不然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不用。」
楚軒搖了搖頭。
「呵呵!算你有自知之明。」
白遠冷冷一笑,登上了黃金馬車,直奔狂人居而去。
楚軒一路閒逛,體悟着入世之意,最終走到了狂人居門口,那狂人居之內,彭玉山猛然睜開雙眼,因為他手上有着一塊令牌正在綻放神芒。
這塊令牌只有頂級貴賓來臨之時才會產生反應,而狂人居的頂級貴賓,除了司徒狂之外,只有楚軒一人了!
「快!貴客登門,趕快將天字第一號包廂開出來,讓所有人嚴陣以待!」
彭玉山心頭狂跳,他親自出關,直接朝着門口走去。
在那狂人居門口,白遠和梅若初靜靜等候,他們大約等了半個時辰,才看到了楚軒的身影。
「這白歡還真夠慢的!」
白遠厭惡的說道。
「咦?白遠哥哥,那是誰?」
此刻梅若初注意到了彭玉山。
只見彭玉山在一眾護衛的環繞之下,站立在狂人居門口,面色極為恭敬,似乎在等待什麼貴客。
白遠面色大變,說道:「這可是狂人居的老闆!快退到一邊去!定然是有什麼貴客!」在他的心目中,狂人居的幕後老闆可是至高無上的人物,就算搭上整個白家也無法撼動狂人居分毫,這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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