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的丁延慶站在齊紅的房門前,還在想着那個倒霉的男人,多年輕有為的年輕人啊。
這已經算是毀滅了一個人了吧。多可惜啊。不,最可惜的是兩個人最多才是親親嘴,拉拉手。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想的?丁延慶不知道,但是他此時卻是這樣想。
「那句話怎麼說來的?有花堪折直須折?」他看着禁閉的房間門,喃喃道。
一直緊張的齊紅一直沒睡會,深怕丁延慶那個胖子出什麼事,坐在屋子裏胡思亂想了半天,直到聽見敲門聲。
通過貓眼看見是丁延慶,這才把心放下,拉開門打算讓他進來再說。「怎麼回事?」
丁延慶此時倒是沒想進屋,然後怎麼怎麼樣,一點心情也沒有了,也許剛才的事刺激了他,也許他此時心裏想的確實張美娟。
「沒事,一個被ntr的男人」。
「ntr?什麼意思?」齊紅不解的問道。
丁延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正他現在心情很低落,再加上也不可能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就簡單的說了一下大概情況。
說完之後也表示自己有事要回家了,齊紅卻不知道這個胖子是真有事還是假有事?
她也沒多說,只是說路上小心之類的,之後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走之前的時候丁延慶還語重心長的告訴齊紅「明天我沒什麼事,如果你放心的話,我給你找找房子?還有,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報警。」
齊紅也在發愁這個事,老住在酒店也不是這個事,重要的是太貴了,也就點點頭。
關上門的齊紅想到:只是幫忙的話也是不錯的。哎,家裏還是得需要一個男人來拿主意啊。
就在丁延慶坐上出租車回家的時候,在鴻運飯店的10層里,其中的一個總統套房裏,小美披着白色的浴巾,邁着貓步,一步三晃的走向床邊,一邊走一邊做出各種風騷的動作。
床上的男人躺在床上抽着煙,笑着說道「小賤貨,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小美漏出嫵媚的表情,走到床邊,一轉身,浴巾落地,做出一個更加風騷的動作。「這樣呢?我的白少爺。」
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白佑乾。此時他一看小美身穿黑色的情趣裝,再加上她漏在外面白色的肉,心頭一陣火熱。
一把抓過小美,把小美擺了一個跪姿,連前戲都沒有,就開始征伐起來。
小美一邊忍受着,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白爺,人家如今為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得補償人家」
白佑乾此時正在興頭上,隨口說道「這不是正在補償你嗎?賤貨。」
小美裝可憐道「人家說的是剛才的事。」
白佑乾一愣,馬上明白了她說的是她男朋友打了他一拳的事。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作為一名「皇帝」的兒子怎麼能忍受的了。
他一個巴掌打在小美白白的屁股上,「那個男人必須死,至於你嘛」
小美搖搖被打的火辣辣的屁股,回頭問道「我怎麼?」
白佑乾淫淫一笑,又擺了一個姿勢征伐起來「小賤貨,就看你表現的好不好了?」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心裏卻不這樣想,因為他玩的女人太多了。像這樣的貨色要多少有多少,他是打算玩一階段就「賣」掉的。
小美還以為自己在白少爺心裏有一席之地,她也不擔心自己會怎麼樣了,也配合的*起來。
但是她卻不知道她的命運已經被她自己改變的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