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人,人渣一個。被殺也活該」
「像這種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早死早投胎,下輩子做個豬吧。」
......
......
「這已經死多少次了?30次?40次?傻x吧這個人。」
丁延慶看着自己的屏幕再一次變黑之後也有點激動,不過更多的是深深的無奈。
他能怪誰?難道讓他一個大男人,去找那個有着先天心臟病的小蘿莉算賬?這種事他還做不出來,否則那就徹底是一個人渣了。
本來他以為讓人家多殺幾次,就對他沒興趣了,可是他忘記了「網絡暴力」這個詞,那些人不但興趣更大了,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了。
現在已經到了全服通緝,全服「公敵」的地步了。眼看着一次一次被殺,就是不肯下線,因為他心裏不忿,情緒不平,正咬牙切齒的堅持着,已經到了快要到絕望的邊緣了。
這時候劉美麗正好洗涑好了,正看到他的遊戲角色被一次又一次殺掉。大喊一句「哥,你這是犯什麼眾怒了?怎麼感覺全服的人都和你有仇一樣。」
我...?我還能說什麼?
丁延慶也很鬱悶,甚至是憋屈。就因為一個謠言,就成了公敵。連證實一下都沒有好吧。這事放在誰身上,恐怕沒有拍手叫好的。
見她哥沒有說話,只是傻愣愣的繼續去「送」,劉美麗暗自着急,忽然腦中一閃。現在外面不是還有個網絡工程師的嗎?也許死馬當活馬醫?
不一會,劉美麗拉着楊詩雅走近臥室。並且還講了一下大概情況,最後還「委婉」的說了一下,「你能看你們老闆這麼憋屈嗎?快讓他無敵起來。哼,最好是一個人殺全服最好的了。」
扶了扶厚厚的眼睛,楊詩雅表示沒問題。本來丁延慶都想下線睡覺了,大不了就睡覺好了,最多棄坑好了。
不過一聽楊詩雅有辦法,他也正想看看這個系統給的網絡工程師到底有什麼用,於是就站起身想把座位讓給了楊詩雅。
讓大家沒想到的是,楊詩雅淡淡的搖搖頭,伸手在自己兜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石頭,正是系統給的那款網絡遊戲。
她向丁延慶問道「少爺,我需要使用這個,請問可以用嗎?」
一下子勾起了丁延慶的好奇心,又是這石頭?用吧,我倒是想看看怎麼用。哼哼,頭一次知道石頭是網遊的,真當我傻啊。
於是丁延慶點點頭,示意隨便。旁邊的劉美麗卻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現在又見這個網絡工程師拿出來一個石頭說要用。也是好奇,隨口問道「這個是什麼?」
楊詩雅轉頭對劉美麗回答「這是我最新研製的一款設備,它可以改變現存的任何東西為我所用。」
這話說的有點大,也比較玄幻。對於這個小胖丫頭只會用電腦聊天,打遊戲的她來說,就是天書一類的語言,真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接着就見楊詩雅用石頭砸向顯示器,劉美麗以為這個女人瘋了,「啊」的聲音還沒喊出來,就見顯示器並沒有損壞,也沒有任何改變。
石頭不見了?幻覺嗎?魔術之類的障眼法?劉美麗奇怪的看看這個女人,更加的好奇了。但是...
顯示器動了,不,是顯示器改變了形狀。變的更大,不,是變的更虛擬了。就像科幻電影的3d全息投影一樣。整個屏幕包圍着三個人。
楊詩雅左手輕點了一下屏幕,然後抬起右手開始虛空像操作鍵盤那樣飛速操作起來。
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楊詩雅身邊的上下左右各有無數個窗口,有大有小,密密麻麻的漂浮着,而虛空處正有一個透明鍵盤可供楊詩雅操作。
已經看傻的劉美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活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碰見這樣的情況。她伸出手掐了一下,果然不疼,那就是做夢了。
「哎呀,死丫頭,掐我幹嘛?」丁延慶在旁邊叫道。不單單是劉美麗有點發傻,現在的他也有點懵圈,這...這是什麼操作?經過這一疼,他已經斷定這不是在做夢。
再看向楊詩雅的時候,發覺她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那種感覺就像百姓見了皇帝一樣。有一種壓迫感在她的身上噴薄而出。
上海
已經快到凌晨的某大型公司的機房裏,半夜值班的遊戲後台技術管理員正在無聊的查看數據庫。
突然,他發現一條來自於自己剛修改的一條命令,可是他並沒有修改過任何東西。等他再確認的時候,並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又差找了兩遍,就放棄了,繼續自己無聊的工作了。
就在丁延慶還在琢磨自己的顯示器是不是以後都要這樣的時候。突然周圍的場景一變,眼前一花,顯示器還是那個顯示器,楊詩雅又變回了原樣,只有劉美麗用更加震驚的眼神注視着他。
不好,丁延慶馬上用嚴肅的口吻對那個一臉震驚的劉美麗說道「咳咳,妹啊,這屬於高度機密,現在還沒有上市呢。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小胖妞點點頭,剛才發生的事有點科幻,更多的是完全顛覆了她的人生觀。根本沒有見過,就連想都沒有想過這些。
她覺得自己有點頭重腳輕,連忙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臥室,直奔衛生間而去。
見劉美麗出了臥室,丁延慶心裏有點打鼓。希望這個有點腹黑的乾妹妹不會說出去吧。
轉頭看了看楊詩雅,還是那種悠閒的站在那裏。猶豫的問道「完了?」
楊詩雅點點頭說道「是的,少爺。已經更改了您的遊戲權限,為了您會更好的體驗這款遊戲,我主要修改了您的屬性,技能,效果,美工,並且鎖定了血量。其他的都沒有修改。」
還其他的都沒修改,就一個鎖定血量就已經是逆天了好吧。其他的是什麼?趕緊上號看看,摸着熟悉的鍵盤,看着熟悉的顯示器,丁延慶感覺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剛做夢剛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