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回宿舍拿了兩件衣服,此刻去雲錦首府太高調,坐着傅沉的車去沂水小區。
這是嚴家老太太購置的房子,買來增值的,裝修好還沒人住過,三室兩廳,前段時間請了鐘點工來打掃過,整潔無異味。
兩人抵達小區已是傍晚,因為天熱,外面並無什麼人,宋風晚雙腿酸痛,幾乎是被傅沉半抱着進入電梯的。
小姑娘靠在他懷裏,伸手摟着他的腰,一點點蹭着,聽着他的心跳聲,看着電梯數字不斷攀升,生怕有人闖入電梯,神經緊繃。
「晚上出去吃?」傅沉低頭看她。
「先讓我洗個澡吧。」宋風晚渾身黏膩,根本沒心情想吃的。
到了18樓,傅沉從她包里翻出鑰匙。
門一打開,宋風晚就被他拉了進去,因為擔心太陽將家具曬壞,窗簾全部拉起,整個屋子光線非常暗,傅沉一腳踢上門,將她困在身子與門板中間。
微光透過窗簾,將房間襯托得越發柔和。
「晚晚,終於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傅沉低頭,含笑看她。
心跳倏然加快,撲通撲通,強有力的撞擊着她,兩人身子靠得太近,讓她莫名有些窒息感。
他低頭看她,微微笑着,呼吸吞吐間,熱氣襲人,一點點撩撥着她的心臟。
「晚晚。」
他聲音滑到最曖昧的一處,尾音勾人。
她呼吸一窒,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抓住,仿佛不能呼吸了。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氣息吹在她臉上,輕輕靠過去,蹭着她的鼻尖。
酥麻,灼燙。
「三哥……」宋風晚被他弄得快不能呼吸了。
這人最會磨人,想親就親,偏又如此吊着自己,着實煩人。
宋風晚仰着小臉,伸手扯住他的衣領,對準他的唇,重重吻住。
她的吻素來沒有章法,又是啃又是咬的,偏又能勾得他心猿意馬,她身子貼過去,因為身上還穿軍訓服,面料悶熱厚實。
傅沉伸手摸上她的衣領,「不熱嗎?」
「熱——」宋風晚含着他的唇。
「把衣服脫了。」
宋風晚想和她裏面還有背心,就點了點頭。
她勾着傅沉的脖子,還在啃咬他的嘴唇。
而傅沉的手指往下,將她腰上的皮帶解開,從下往上,一點點解開扣子,直至手指移到胸口處,她急促喘着氣,胸口勾勒出一絲弧度,微微起伏……
傅沉眸色深邃,指尖發燙,喉結微微滑動着。
渾身燥熱。
他艱難的解開她衣服紐扣,脫掉外套,裏面只穿了件輕薄的白色背心,領口很低,被汗水打濕,緊緊貼着身上。
曲線若隱若現,朦朧勾人。
「唔……」宋風晚親了半天,卻不見某人回應,有些不滿。
「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是不會接吻?」傅沉輕笑着,略一偏頭,吻住她,力道很重,將她整個人抵在門板上。
伸手護住她的後腦勺,捏着她下巴,含着她的唇仿佛舔咬,細細研磨。
他比平素更有耐心,一點點挑逗着她,吮着咬着。
一絲低吟從她嘴裏宣洩而出,腿軟得快站不住了。
傅沉伸手勾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牢牢控制在懷裏。
身子緊貼,嚴絲合縫,因為衣服都穿得很少,姿勢越發曖昧惹火。
室內未開空調,暑氣熏人,房間溫度逐漸攀升,熱火焚身。
傅沉含着她的唇,從容不迫的把控着節奏,在這方面,他是個高手……
直至宋風晚不能喘息,她才啄着她的嘴角放開她,兩人抱着彼此,許久沒說話。
「你真的沒談過戀愛?這麼會接吻。」宋風晚耳根通紅,伸手摩挲着他胸口的衣服。
「練過。」
「嗯?」宋風晚仰頭,「和誰?」
「和你。」傅沉低頭看她,再次循着她的唇吻住,「在你睡覺的時候,偷親過,在夢裏,在許多個夜裏……」
……
宋風晚進入浴室洗澡,還面紅耳赤,雙腿本就酸軟,被他撩得根本站不住了。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這話說得半點不假,兩人光是抱着接吻,就過了大半個小時,好似怎麼都膩歪不夠。
她在軍訓基地,都是搶時間洗澡,所以這次洗澡費了不少時間,等她出來時,餐桌上已經擺上了飯菜,這裏什麼都沒有,傅沉叫了點外賣。
「你點了什麼吃的?」宋風晚穿着長款睡裙,纖細吊帶,露出小腿,原本白嫩的皮膚有幾片淤青,腳被汗水泡得褶皺發白。
宋風晚在南江待了一個暑假,那邊紫外線很強,她已經很會防曬,人倒是沒黑,就是太瘦。
「隨便點了幾個菜,你吃點墊下肚子,等你休息好我們再出去吃別的。」
宋風晚許久沒吃到這麼可口的食物,吃了不少東西,坐在沙發上給母親打電話。
外賣餐廳送了一盒西瓜,傅沉之前把西瓜放在冰箱,此刻取出來,坐在宋風晚旁邊,拿着牙籤挑起來餵她。
「……結束了,明天有個全校的新生大會,晚上還有迎新晚會,應該就放假了。」
喬艾芸看到宋風晚發回來的軍訓照片,當時就心疼了,整天吃東西不見油水,頂着烈日訓練,瘦了許多,「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來?國慶機票很緊張,你確定時間,我給你訂票。」
宋風晚咬了咬唇,看向身側的人,傅沉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國慶啊……」
「你們不是放7天嘛,時間很充足。」從她去上學,喬艾芸就開始想她了,若不是懷了孕,早就飛去京城了。
「等我確定具體時間再和你說吧,你最近身體怎麼樣……」宋風晚僵硬的轉移話題。
「我挺好的,家裏你不用擔心,你在那邊,要是缺錢就和我說……」說的都是父母老生常談的東西。
掛了電話,傅沉偏頭看她,「國慶要回去?」
「應該會回去幾天。」除卻國慶和寒暑假,宋風晚沒時間來回跑。
「嗯。」傅沉點頭,伸手抬起她的小腿,給她揉了揉。
宋風晚抱着冰鎮西瓜,吃得心滿意足,打開電視,調換頻道。
此刻京城電視台正在重播晚間的法制民生節目《眾生》,電視中畫面定格在一個病房,一個婦女正在哭訴。
標題也起得非常勁爆。
【兒子患病,父母說出驚天秘密。】
「這個節目之前的主持人怎麼不在了?」宋風晚小聲嘀咕。
傅沉眯着眼,只要有人的地方必然有明爭暗鬥,更何況是職場中,節目火了,贊助拿到了,余漫兮這種沒背景的新人,很容易淪為別人的墊腳石。
電視台想捧新人,肯定要找最火的節目下刀。
此刻電視中的婦人哭得很悽慘,說兒子得了白血病,急需配型,自己還有個被人拐賣的小兒子流落在外,希望大家幫忙尋找。
並且貼出了照片,節目中還公佈了一個銀行卡號,希望好心人募捐醫藥費。
「這些人販子真是喪盡天良,這孩子才兩個多月就被偷走了。」宋風晚嘆了口氣。
傅沉看了眼電視,電視中的孩子是出生時候拍的,皺皺巴巴,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東西,單憑這個照片,想要尋找孩子太難了吧。
她說孩子是來京城探親時候丟的,所以求助了當地電視台,更祈求好心人提供線索。
可她卻說不出具體遺落地點,最可笑的是,她居然沒報警,派出所根本沒備案,她說自己沒文化,當時只顧着打電話找丈夫家人來尋找,忘記找警察了。
後來家中農忙,就回到鄉下,這些年一直沒放棄尋找。
「這不是大海撈針麼?根本沒法找吧。」宋風晚嘀咕一句,「丟了孩子不報警?真的是被偷了?」
傅沉低頭幫她揉着腿,現在的電視節目中,真真假假,誰又說得清。
宋風晚覺得她說話漏洞太多,並沒繼續看下去,而是換了電影頻道,和傅沉一起追了半部電影。
……
「九點半了,我叫十方買了點吃的過來,吃完要回宿舍嗎?」傅沉笑着看她。
「不太想回去。」宋風晚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根本不想動。
「你確定要和我待一夜?」
「你還能吃了我?」宋風晚覺得自己算是半個殘廢,他應該不會如此喪心病狂。
傅沉輕笑。
「到時候別哭。」
他說完,伸手抱着她就往臥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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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你要對人家小姑娘幹嘛!
什麼叫到時候別哭?
簡直沒眼看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