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倉庫內,小雨拿出一個小瓶子來,楊正忽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說道:「把臉遮擋一下,別讓他們看到了,這兩個傢伙不簡單,一旦看到我們的臉,就清楚活不下去,會被滅口,更不會招了。」
「有道理,我去車上找找。」魔術師說道,快步出去。
沒多久,魔術師拿來幾條絲巾,苦笑道:「只有這個了,還是他們車上找到的,像女士用品,估計是asad的專用品。」
「做個樣子,無所謂了什麼東西。」楊正說道,接過一條絲巾將臉龐遮擋住。
大家也紛紛用絲巾將臉龐遮擋住,楊正看向小雨,小雨會意地點頭,將瓶蓋打開,放在兩人鼻子下晃了幾下,兩人悠悠醒來,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了,看向楊正等人,臉色大變。
然而,兩人並沒有暴跳如雷,而是相互交換了眼神,沉默不語,楊正上前去,說道:「伊萬,asad,沒錯吧?」
直接報出兩人名字,給兩人一種什麼都知道的感覺,能形成一定的心理威懾,asad盯着楊正,欲言又止,伊萬則一臉茫然,好像聽不懂楊正的話一般,兩人表現,高下立判,楊正意識到這個伊萬很強,心裏素質很高,不容易突破,看向asad繼續說道:「問你一個無聊的問題,想死還想想活?」
asad冷着臉沉默不語,假裝聽不懂,楊正並不着急,想拿下兩人只能攻心,笑道:「正常來說,應該我喋喋不休的勸告,讓你招供,而你沉默以對,表示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審訊就陷入了僵局,拖延下去,對不對?」
語氣平和,放佛在說一件不相干的事,asad繼續沉默,楊正卻語氣陡然一變,冷冷地說道:「然而,我不想這種僵局和拖延,給你三秒鐘時間,招,或者死。」說着,楊正舉槍瞄準了對方眉心,一股龐大的殺意爆發出來。
伊萬忽然大聲說了幾句,楊正聽不懂,耳麥里傳來胖子的聲音:「隊長,這個王八蛋在勸告asad,說招不招都是死,硬抗,組織上還會照顧家人。」
楊正冷酷地笑了,果然有組織,果然是集團作案,而且看起來這個組織還不小,饒有深意地看着asad繼續說道:「時間到,招不招?」
asad臉色蒼白起來,面對死亡,沒人能夠做到淡定,但又不敢說什麼,楊正知道火候還不夠,得添把火,手一擺,槍響了。
「嘭——」的一聲,子彈打中伊萬胳膊,這個位置不會致命,但疼痛難擋,然而,伊萬不愧是受過特訓的高手,連哼都沒哼一聲,強忍住了。
「啊——」 asad以為自己中彈,要死了,尖叫起來。很快發現自己沒死,但這種從鬼門關走一趟的感覺非常糟糕,asad有些崩潰了,慌亂地看着楊正。
「說不說,下一次就沒那麼好機會了。」楊正沉聲說道。
asad看了眼伊萬,倔強的低下頭去,沒有招供的意思,楊正一愣,打量起伊萬來,有些明悟,笑道:「不錯,不錯,好手段。」
高首等人有些驚訝地看向楊正,不明所以,這時,楊正槍口瞄準了asad的肩膀位置,果斷開火,嘭——的一聲,子彈瞬間洞穿asad肩膀,鮮血狂飆,楊正冷冷地說道:「伊萬,你忍心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嗎?」
「啊——」asad痛苦地慘叫出聲來。
伊萬怒目圓瞪,死死鎖定楊正,呼吸變得氣促起來,楊正從伊萬的雙眸看到了仇恨和怒火,並不在意,繼續說道:「你倆是情侶關係吧?傢伙zia,然後殺人滅口,好計劃,好手段。」
一旦被俘,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字都不說,只要說了一個字,哪怕是暴怒之下的謾罵,也會忍不住說第二句,第三句,甚至更多,最後被人推測出真相。
伊萬不愧是克格勃的精英特工出身,懂得這個道理,沉默以對,楊正也明白這個道理,知道對方要死扛,拿不下,槍口瞄準了asad 另一邊肩膀。
「嘭——」的一聲,子彈洞穿asad肩膀。
「啊——」 asad再次慘叫一聲。
伊萬冷漠以對,一個對自己狠的人,自然對別人更狠,並不在意,楊正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向asad沉聲說道:「看到沒,他並不在意你地死活,就算不求饒,起碼應該憤怒地大罵,讓我有什麼沖他去才對,你覺得呢?」
這一刻,高首等人猛然反應過來楊正在挑撥兩人關係。
asad怒目而視,緊咬着嘴唇,痛的渾身都在抖,楊正並不在意對方的憤怒,繼續說道:「下一槍就是雙腳,咱們慢慢來,我有的是時間和子彈,給你個機會,想讓我先打哪條腿?聽說打膝蓋不錯,會很痛,而且無法癒合,要不試試。」
說着,楊正將槍口頂在asad膝蓋上,一副要動手的楊正,目光卻死死鎖定對方,見對方只是慌亂了一下,但依然沒有妥協的意思,不由一怔,說道:「看來,你是打算寧死不招,你在害怕,害怕招供後受到組織瘋狂報復,對吧?」
asad沉默不語,楊正想了想,試探性地說道:「等你死後,我會對外宣佈你招供,想必這樣遊戲會更好玩,你說呢?」
「魔鬼,你不得好死。」asad大驚,憤怒地罵道。
楊正一聽,笑了,試探成功,asad不是不想招,而是招供的後果更嚴重,怕報復,楊正心中有了底,繼續說道:「知道這個人吧?伊萬,克格勃精英特工,兩年前已經死了,沒想到忽然又活過來了,厲害。」
asad臉色陰冷,沒有特別變化,楊正心中有底,繼續說道:「看來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那麼你應該知道他這種人是不可能有感情的,跟你在一起只是利用,以你的正當收入,加上zia的收入,根本買不起別墅,所以,這筆錢是他給的?」
「你想怎樣?」 asad憤怒地吼道。
伊萬見asad要崩潰了,臉色大變,趕緊大聲說了幾句什麼,用的是俄語,楊正並不介意兩人交流,否則早就將兩人隔離審訊了,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兩人,一邊繼續挑撥道:「asad,看到沒,伊萬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在他的眼裏,你知道的秘密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