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寵婚:妻色似火 113他給她的愛,她將無所畏懼

    郁長空的臉色依舊是陰冷的,目光也是,看得人冷颼颼的。

    沈之意迎視着他有些磣人的目光,心裏亂如。

    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每一件都讓人心裏不爽。

    「霆舟,你媽心裏早就沒有這個家了。就算你把她的人留下了,她的心也不在這裏,何必勉強。」郁長空卻說着毫無感情,還暗帶譏諷的話,「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以為就這一晚就能改變你媽的想法,在她的心裏我們都是不重要的人。」

    郁長空說完,也冷漠地轉身,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爸,口是心非難受的不只是您自己,還有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郁霆舟對着父親瞬間就蒼老的背影道,「父親,你確定你要這樣對媽說話?」

    郁長空只是微頓了一下腳步,便沒有停留,直接邁步走開了。

    沈之意站在門口的台階之下,胸膛起伏,深吸了一口氣,壓抑着那在心口翻湧的苦澀,唇邊揚起柔軟的弧度。

    「媽,我回家吧。」陸清漪把沈之意眼底的哀傷看在眼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我沒事。」沈之意輕拍了一下陸清漪的手背,「這個家……我永遠都回不了了。」

    「媽,爸說的都是氣話,您可別往心裏去。」陸清漪蛾眉微擰,看着父母兩人鬧着彆扭,她心裏也不好受,「霆般也說了,爸一向口是心非,所以他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的。其實他肯定是很想您回這個家。」

    陸清漪極力勸說着沈之意,一邊看向沒有開口的郁霆舟,希望他可以勸勸沈之意。

    因為他是她的兒子,說話肯定是比她有用。

    郁霆舟接收到陸清漪的眼神求救,對母親道:「媽,只要有我在郁家,這裏永遠都會有您的位置。只是您和爸一直這樣下去,做兒子的擔心你們。」

    「霆舟,別擔心了,這二十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差今天這一席句話。」沈之意覺得自己都有免疫能力了,也知道每次他們相見,最終都是不歡而散。

    「你們去陪你爸吧,我先回去了。」沈之意表示沒事。

    「媽,譚思涼的事情還不知道結果,你不要在這裏等一下嗎?」陸清漪一直挽着她,「況且爸現在需要的不僅僅是我們,還有您。」

    「媽,我這是第一次上郁家,對家裏一點都這熟悉。您就心疼心疼一下我,陪陪我好嗎?」

    陸清漪輕撒着嬌,像是女兒在面對着自己的母親一樣。那請求而又可憐的眼神讓沈之意心軟。

    她眼裏的笑意加深,也有疼愛之意:「好。」

    陸清漪這麼一發話,沈之意這個做婆婆的自然是不好再推辭或者拒絕。

    就這樣,沈之意被陸清漪說服,隨郁霆舟和陸清漪一起進了宅子裏。

    郁長空坐在客廳里,眉毛擰緊,雙手交握撐着手杖。

    他聽到腳步後,抬眸掃過來,看到沈之意竟然進來了,很是意外,但他卻壓下這份驚訝,眼底暗藏平靜,依然裝模作樣的坐得筆直。

    好像沈之意留下與否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媽,你陪清漪上樓吧,帶她熟悉一下我的房間。」郁霆舟這樣交待着,以免去母親的尷尬,「她第一次到家裏,什麼都不知道,還需要媽您好好指點一下。」

    沈之意輕輕含首,便也陸清漪上了樓。

    郁霆舟則往餐廳而去,看到忠叔正命人把餐廳里收拾一下,還有牆上那抹血跡,雖然顏色處理得淡了很多,但依然還是有痕跡存在,依然能清晰地讓人感受到當時發生的事情是有多慘烈。

    「明天讓裝修公司的來把餐廳的牆布全換了。」郁霆舟吩咐後轉身離開。

    他往客廳沙發那裏而去,他長指解開西裝扣子,坐了下來。

    郁霆舟拿起桌上的水,給郁長空倒了一杯。

    「又想說什麼?」郁長空冷冷掃過面前的那杯茶,「我不想聽任何關你媽的事情。」

    「我不說媽的事情,你們的事情我現在是真的懶得管。你這樣的態度,總有一天會把媽的那一絲內疚給磨光,況且她內疚的是『好好』,您以為你佔多大的比重?爸,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可整整比媽大了十九歲。媽還年輕,也有才華,這樣的女人不缺男人追的。」

    郁長空心裏突然就空了般,瞪着說着風涼話的兒子:「臭小子,你親爹還沒有死,就想着你媽給你找繼父了?」

    「我說的只是實話。」郁霆舟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茶,「我聽說和媽合作的客戶里有幾個老總對我媽非常欣賞。」

    二十多年了,雖然他們沒有住在一起,但只要需要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沈之意都會配合。

    郁長空一直以為沈之意不會有這樣的心思,可今天聽郁霆舟這麼一說,倒是有些沉思了起來。

    他的確比沈之意大太多,他已經走向暮年,而沈之意正是女人最優雅最有意味的時候。

    想當初,年輕的沈之意也不乏追求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被她一眼相中,而他那顆沉寂的十年的心也甦醒了。

    「你媽和我還沒離婚,她還是郁太太,誰那麼不長眼睛?」郁長空的佔有欲突發,他的妻子,就算是分居,也是他的人,沒有被他人惦記的道理。

    「爸,你們這樣相互折騰,我覺得離了比沒離好。」郁霆舟漫不經心,卻偷偷在看父親的反應。

    「混帳東西!竟然想着自己的父母離婚,你簡直是大逆不道!」郁長空氣憤地用指了指郁霆舟,「外人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竟然這樣勸你親爹放棄你媽?你到底是跟誰學的?」

    郁霆舟深邃的眼眸浮着一層光,卻襯得那雙墨眸越發得漆黑有神:「爸,你忘了,你前段時間還勸你親兒子和兒媳婦離婚。我是你親兒子,您說我像誰?」

    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果然受用,直接讓郁長空臉色鐵青,扯了扯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的情況能和我一樣嗎?」許久之後,郁長空才憋出一句來。

    「有什麼不一樣?」郁霆舟輕鬆地往沙發背一靠,長腿交疊,優雅隨意,「爸,媽和蕾蕾的爸爸以前的關係你那麼在意,現在你也別縱容子韻。我對她和對蕾蕾一樣,只當是妹妹。這也是我為什麼更寵蕾蕾的原因,蕾蕾只把我當哥,而子韻卻總以為她不一樣。於我來而言,除了陸清漪,沒有女人在我的眼裏是不一樣的。」

    「我和子韻說,她未必能聽進去,也顯得我太作多情。爸,我希望您可以出面和子韻好好談談。不要越陷越深,也不要來往和清漪之間插上一腳,她沒有這個本事讓我們分開就安份點,否則我對她那僅有一點兄妹之情也會茫然無存。」

    郁霆舟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確了,他是不可能接受梁子韻對她的那份感情,同時也打消她那一點可憐的幻想。

    畢竟長痛真的不如短痛。

    郁長空輕點了幾下頭,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贊同了兒子的想法:「我知道,我會和她好好說,但霆舟,感情的事情不是這個做養父的說了就能斷了她心思的。」

    「我知道,所以以後子韻不管怎麼說怎麼做,您都不要站在她那邊,也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做您都不要心疼她。她是您喜歡的女兒,但她並不是『好好』,也不可能代替『好好』,任何人也代替不了。好好一直都活在我們的心裏。」郁霆舟提醒着父親,「就像今天在飯桌上,您對清漪的態度就過份了,她是我的妻子,疼惜她是我這個丈夫的責任。她嫁給了我,我便不能委屈了她。像今天您這樣的態度只會助長子韻的那份幻想,最後她得到的只會是痛苦與傷害,不是幸福。」

    「她是郁家的養女,有您撐着,還怕找不到更好的青年才俊嗎?只要她願意去發現,一定會找到更好的,更適合她的,並且愛她的那個人。」

    「我知道了……」郁長空微微有些不耐,但又不能反駁郁霆舟說的話,「說了這麼多,你還是護着她多一些。」

    「爸,我也是為子韻好。」郁霆舟覺得自己可是一片好心,「爸,你難道看不出澤澔喜歡子韻嗎?你不是嫌着沒事做嗎?可以多搓和搓和他們。我想您把子韻交給澤澔總比交給其他人放心太多是不嗎?」

    「什麼話什麼理都被你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麼?」郁長空自知是說不過兒子,而且梁子韻對郁霆舟存的那份心思自然是不對的。

    這時,家裏客廳里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郁長空順手就接了起來:「郁宅。」

    「爸,我是澤揚,今天晚上我和凌子可能不回來了,您也不要等了,早點休息。」郁澤揚走的時候,郁長空叮囑過他一定要打電話回來說說譚思涼的情況。

    「那思涼呢?她怎麼樣了?」郁長空急急問着,他也不願意她出事。

    「還在搶救中,您先生睡吧。」郁澤揚的聲音里也透着一絲的疲憊,「爸,我先忙了。」

    譚家只有兩個女兒,而郁澤揚做為譚家現在唯一的女婿自然要多做點事情。

    譚思涼送進搶救室了,而孫素眉已經無力而心痛地坐在休息椅上,淚水不聽話的一直流,而譚思凌則陪着母親,安慰着她,看着母親淚流不止,她也是暗自掉淚。

    接到消息趕來的譚自國看着緊閉的急救室的門,濃眉深擰成川字。

    郁澤揚跑上跑下的,辦着手續。累得心力交瘁。

    一片愁雲慘霧籠罩着譚家,讓每個人的心情都異常地沉重。

    「怎麼樣了?」譚自國問着拿着一沓單子的郁澤揚問道。

    「情況好像不太樂觀……」郁澤揚瞄了一眼搶救室方向,抿唇道,「思涼流了太多的血。」

    他一想到那片血紅,心有餘悸,當時把他的衣服和手都染紅,他到了醫院才去洗手間清洗的雙手。

    「……」譚自國沒有再多說,只是胸膛起伏就知道他是有多憤怒。

    他看着郁澤揚:「倒是辛苦你了。」

    「爸,你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郁澤揚建議道,「我們坐下來等醫生通知。」

    一家人坐在外面,一直等着,這時間流逝好像也變得緩慢了很多,而心裏的傷痛卻又無限放大,讓人很是煎熬,臉色越來越凝重,氣氛也越來越死寂。

    譚思凌起身去倒水,她叫了郁澤揚一聲:「澤揚……」

    「怎麼了?」郁澤揚起身,兩步走到她的身邊,發現她的臉色非常不好。

    他抻手去握住譚思凌手,卻發現她的手在這夏日裏冰冷如冰塊一般,冷得沁人。

    譚思凌拉着他離開,兩人往前走,走到了安全門時,譚思凌推門出去,走到了樓梯間。

    四下無人,也十分的靜寂。

    譚思凌一把抓緊郁澤揚的雙臂,眼底都是怕意,她哽了哽喉嚨:「澤揚,你……你說涼子會不會有事?」

    「她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醫生也在盡力救治中,她不會有事的。」郁澤揚神色平靜且堅定,與譚思凌蒼白而又害怕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你也別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澤揚,涼子流了那麼多的血……如果……如果她死了,我……無法原諒自己。我也沒想到涼子這麼剛烈……如果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不會原諒我的……」譚思眼裏盈滿痛苦的神色,她垂着眸子,身體微微晃動,差點跌倒。

    譚思涼會跑到郁家來尋死,這是大大超出她想像的事情。

    在看到譚思涼撞牆那一幕,她真的是絕望了在,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隨着妹妹這一撞而碎裂了。

    「不會有人告訴她真相的。」郁澤揚伸手扶住她,將她抱大懷裏,讓她依靠自己。

    「如果當初不是我設了這個局,涼子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我害了她。」譚思凌在經歷妹妹自然這一刻後,她真的是很後悔很自責。

    可是命運又逼得她不得不採取這樣極端的方式來傷害妹妹,又傷害了自己。

    「既然已經選擇了做那樣狠心的事情,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郁澤揚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眼底微冷,又問,「思涼怎麼會突然跑來鬧?是不是你打電話回去說霆舟他們要回來吃飯?」


    雖然他們家宴是一個月一次,但這一次並不是月底,是因為家裏的人都到齊了父親提議吃一起吃飯。

    而譚思涼突然殺了出來,事情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嗯。」譚思凌也緊緊的抱着郁澤揚,淚意染濕了他胸膛的襯衣,把他襯衣是那抹血跡暈成朵朵血花,「當年是郁霆舟害你遠走北美五年,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來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回來,他就急着結婚了,不就是想快點生下孩子和我們對抗嗎?我們暫時對付不了他,但可以從那個陸清漪下手。父親本就不太喜歡她,只要我們再下點功夫,我不信不能不能拆散他們。思涼正是最好的牌,一出手便可讓陸清漪難堪,在郁家,她別想取代我的位置。我也更不能讓郁霆舟再害你一次,讓我們夫妻父子分離!」

    譚思凌一心想着輔佐丈夫,用盡手段和心機。

    她那絲淚眸眸光也清明而狠毒起來,指尖緊緊地揪着郁澤揚的衣服。

    「老公,你才是郁家的長子,你不該被郁霆舟打壓至此,失去對恆宇集團的掌握權,更不應該臣服於他之下。我替你不服,做你的妻子,我一定會不遺餘力地支持你,即使會下地獄也在所不惜!」譚思凌在他的懷裏抬起頭來,輕踮起腳尖,紅唇離他的薄唇僅有幾公分,「老公,我愛你。」

    她再用力一點點,紅唇主動輕吻上他的薄唇。

    郁澤揚化被動為主動,回應着她,但地方特殊,他只是回吻她幾秒便鬆開了她:「凌子,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會記在心裏。凌子,謝謝你,我也愛你。」

    譚思凌笑了,淚意又模糊了視線,心裏卻像是抹了蜜般甜蜜。

    她豁出所有,不惜害了妹妹,全都是為了她愛的男人,還有他們的家。

    而有了他給她的愛,她將無所畏懼。

    郁澤揚抬手,用手指將譚思凌臉上的淚痕抹去,柔聲道:「走吧。」

    他們離開樓梯間,去了護士台倒了水過去,遞給了父母一人一杯。

    不一會兒,搶救室的門自動開啟,醫生走了出來,譚家人都圍了上去。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已經搶救過來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以後多注意病人的一切行為,不要再發生這樣不幸的事情。」醫生語中心長道,「需要住院一周。」

    「是是是。」

    隨後,譚思涼被轉入了病房,環境清靜,也能讓她好好靜養。

    加之郁家大芮氏中心醫院是s客戶,自然是一流的待遇。

    譚思涼還沒有醒來,額頭處纏着一圈圈白色的紗布,血水微微暈染開來。

    她臉色比這床單還要雪白,唇瓣無色,潔白的眉心在熟睡中也是緊緊地擰起,好像很痛苦的模樣。

    看着譚思涼大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像是易碎的玻璃娃娃一般躺大那裏,毫無生氣,任人的心裏都會心疼難受。

    「爸,媽,今晚我留下來照顧涼子,讓澤揚送你們回家休息吧。」譚思涼想照顧妹妹,其實也是想替自己贖一些罪,以減少心裏那份負疚感。

    「不,我要陪着涼子。」孫素眉抹去眼角的淚水,「我想她第一眼看到我,知道媽媽是愛她的,不會放棄她的!而她也不能這樣丟下媽媽。」

    「媽,你的身體不好,會撐不住的。」譚思凌在孫素眉身邊,扶着她的肩勸着她,「等涼子醒來,我就打電話給您。」

    「我要在這裏陪她。」孫素眉眸光就這麼盯着涼子,不舍離開。

    譚自國看着孫素眉這樣,氣得指責着她:「她就是你慣壞的,所以才跑去郁家大鬧,簡直丟盡我們譚家的臉!」

    「比起女兒的性命,丟臉有那麼重要嗎?」孫素梅抬眸,盯着發怒的丈夫。

    「是,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免得丟人現眼。」譚自國看着譚思涼,沒有疼惜,只有責罵,「她連自己失身給了誰都不清楚,生了一個野種,還把帽子扣到了郁霆舟的頭上!一鬧再鬧,愚蠢!也不想想郁家會怎麼想我們譚家?你也不想想凌子是郁家的媳婦兒,澤揚也才從北美回來,她這麼一鬧,不僅是在自找羞辱,還會害了凌子和澤揚。如此瘋顛,不如送到精神病院去,眼不見為淨!」

    「譚自國,她可是我們的女兒!你怎麼可以說這麼冷酷無情的話!」孫素梅心中泣血,「凌子和涼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我的女兒,我都愛。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會陪着涼子一天。除非我死了,我也管不了你怎麼處置她。但現在我絕對不會讓你把她送走!」

    孫素眉和丈夫譚自國抗爭着,不管譚思涼是什麼樣子的,在媽媽的眼裏都是最寶貝的女兒。

    「爸,媽,我們別吵。涼子我來照顧。」譚思凌安撫着爭執的父母,「況且我公公也是明事理的人,涼子做事是有些衝動,但他也能理解,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你們放心吧。況且我給郁家添了男孩子,爸他喜歡得不得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不會計較什麼的。」

    「你們都是一母同胞,為什麼命運卻這麼天差地遠,涼子她為什麼要受這樣的折磨?」孫素眉握着譚思涼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淚濕腮邊,「涼子,你告訴媽媽到底是誰傷害了你?如果讓媽媽知道是誰這麼狠心地傷害你,媽媽一定會拼命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孫素眉看似柔弱,可是語言和神態之間都充滿了剛強的力量,這就是為母則剛。

    譚思凌站在孫素眉身後,聽到母親那帶着滿滿恨意和復仇的語氣,她的心尖就因害怕而顫抖得厲害在,腳底生寒,背脊發涼。

    她咬緊了唇,握成拳的手指指甲已經掐入掌心。

    郁澤揚上前一步,大掌包裹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指鬆開,她才發現自己的掌心疼到了麻木。

    有了郁澤揚的身體做依靠,她才不至於腳下發軟而倒地。

    如果讓母親知道她就是那個害了譚思涼的罪魁禍首,她會掐死她嗎?

    「是她自己不檢點,怪誰?」自從譚思涼出事有孕後,譚自國當時就恨不得弄死這個女兒,免得丟人,「她瘋了,你也跟着瘋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說完,譚自國拂袖轉身離開,不去理會孫素眉。

    「爸,爸……」譚思凌見譚自國丟下母親走了,也跟着追了出去。

    她一把拉住父親:「爸,您別和媽嘔氣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涼子是媽的心頭肉,就像小靜是我的寶貝一樣。爸,您要理解一個母親的愛。還有涼子……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會照顧她。澤揚也支持的,您別再說涼子了,我和澤揚都不希望再有這樣的悲劇發生。爸,你就看要我的面上,不要和媽吵了好嗎?等涼子出院後,也不要說她。如果你怕她惹事,我把接到我那裏住,我好好勸她好嗎?您就消消氣。」

    譚自國看着譚思凌乞求的眼神,心裏也放軟了:「你以為我想罵涼子嗎?我是怒其不爭!就是被你媽慣的……當初就該打掉那個孩子,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涼子身體弱,醫生也不建議打掉,怕以後無法生育。」譚思凌又道,「爸,我會幫涼子走出來的,讓她多認識一些青年才俊,等她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她也不會再沉緬於過去了。你放心吧,都交給我好了。」

    譚自國欣慰地拍着譚思凌的手:「還是你爭氣,嫁到了郁家,又生了兒子,譚家臉上才有光。一定要好好孝敬公婆,照顧老公孩子,好好守護你的家。」

    「爸,我知道。」譚思凌挽着父親的手臂,「我送您出去吧。」

    譚思凌把譚自國送走後,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心裏那裏冰冷的窟窿似越來越大,仿佛有一股力量,要將她吞噬一般,整個人都是空洞而麻木的。

    她已經為了這個家而付出了一切,她已經沒有可以回頭的路了。

    郁霆舟便是是他們夫妻最大的敵人……

    而在郁家郁霆舟的臥室。

    陸清漪洗了澡,坐在床上,郁霆舟也擦着濕發也出來了,一件藏藍色的睡袍松松的穿在身上,露出肌理分明的性感胸膛,一雙逆天大長腿,讓他整個人都男性荷爾蒙爆棚,充滿男性的力量和健康陽光的氣息。

    陸清漪也不知道怎麼的,視線就自動往郁霆舟的身上貼。

    她又收回來,看向別處,可又會繞回去,她都在心裏罵自己怎麼這麼恬不知恥,好像沒有見過男人一樣。

    她臉上真是臊得慌。

    「看自己老公不需要偷偷摸摸,正大光明的我不介意。」郁霆舟走過去,坐到床沿。

    陸清漪明顯感覺到大床因他坐下而陷了一些下去:「我在熟悉環境。」

    「那也熟悉熟悉人。」郁霆舟長臂一伸,將她給拉過去,靠着他,「結婚這麼久了,你說說你了解我哪裏?」

    「了解你桃花特別多。」陸清漪伸手去撥他的手。他的掌心溫熱秀過薄薄的睡衣熨燙着她的肌膚。

    「看來郁太太是吃醋了。」郁霆舟墨眸里掩映着淺淺的笑意,燈光折射入漆黑的瞳孔里,顯得越加有神。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郁先生的魅力太大了。做郁太太真的很辛苦。」陸清漪小臉一臉認真,帶着抱怨。

    「郁先生魅力再大,郁太太不喜歡便是惘然。」郁霆舟輕捏了一下她的軟軟的臉蛋,「郁太太,還是吃點醋好,有益健康。」

    「不吃。」陸清漪揉了揉臉蛋,依舊堅決與他對視。

    「看來郁太太並不在乎郁先生。」郁霆舟有些失落,「郁太太真的很能打擊男人的尊嚴。」

    「誰打擊你了?別亂扣帽子。」陸清漪才不要背這個鍋。

    「那就郁太太不如征服郁先生,從此郁先生滿世界的桃花都是你。」郁霆舟俊臉湊近,薄唇壓近。

    陸清漪看着遲在咫尺的俊臉,心跳加速,伸手想推他,卻被他的大掌扣住細腰,薄唇就要貼上來了。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接着是一道柔柔軟軟的聲音:「霆舟哥,睡了嗎?」

    「睡——」郁霆舟想拒絕,卻被陸清漪給捂住了嘴,接過了話,「是子韻妹妹嗎?」

    「清漪姐,是我。」梁子韻聽到回答她的聲音是陸清漪的,有些失落。

    陸清漪則推了一把郁霆舟:「你的桃花來了,還不去開門。」

    ------題外話------

    桃花來了,陸小姐要掐掉。

    《軍門梟寵纏綿不休》——折眉

    平生一顧,只為相思。

    s城的張家富可敵國,然而張家的掌上明珠張相思卻是出了名的不學無術,好好的繼承人不當,偏要去打乒乓球。

    自我介紹時:我姓張,囂張的張。

    媒體採訪時:問她為什麼不接手家族企業?她說,我不差錢。

    人稱:大魔王

    她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她喜歡郁平生,喜歡了整個青春。

    冷漠涼薄,隱忍沉默,少年老成,冷血殘忍,這是郁平生在人前。

    鐵漢化成繞指柔,偶爾耍流氓,只對她溫柔,寵她入骨,這是郁平生在人後。

    他從不說愛。

    他說,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他又說,張相思,你是我在床上都不敢用力的女人。

    張相思:老公,若愛,請深愛。所以要用力,要深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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