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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亦甄點點頭:「一點不錯,她學得是長風殿心法,運用上沒有半點偏頗。她爹只是在長風殿旁聽過幾次,怎麼會教得如此正宗?」
銘澈頂着張白臉,眯了下眼睛道:「有古怪!」
正說着,只聽「撲通」一聲,吳麓薇仰面跌在地上,白玉京一把劍反手背到身後,另一把劍指着她,壞笑道:「吳麓薇,你覺得你還有還手之力嗎?我剛才手下留情,光扎衣服沒扎肉,這漁網衣沒個血花點綴也不好看啊,你覺得呢?」
吳麓薇還想嘴硬:「你一個男的,欺負我好意思嗎?」
白玉京冷哼一聲:「我怎麼不能欺負你了?你連你親哥都能下魔丹,這麼惡毒,你還好意思問我好不好意思欺負你?」
「哼!你等着,等我爹回來,我一定讓他滅了你!」
白玉京哪怕這個,兇巴巴道:「你再吹牛,我連你爹一起滅了!」
白知知在一旁聽得無奈了,仰起頭,用比較小的白臉對着墨亦甄道:「墨墨,他們的對話太幼稚了,我求你把我哥的嘴封上。」
洛書同意:「我覺得我去審吳麓薇都比狐狸強,都這么半天了,他問出個啥了?」
那邊吳麓薇一聽鬍子屍魔要連她爹一起滅了,氣得暴跳如雷,自己是否安全已經不在考慮範圍,她就想圖一痛快,於是氣急敗壞道:「白不黑,我告訴你,你們天闕宮長風殿暮雲谷我還都沒放在眼裏!教我修煉的師長比你們這些沽名釣譽的東西厲害多了!你們最好別落在我手裏,不然——」
她咬牙切齒,突然指向那邊打坐的幾個:「女的餵上魔丹,讓她人不人鬼不鬼!小的做成人蛹,供我師父使用。其餘的人,我要用鈎子穿過你們的琵琶骨,讓你們痛不欲生,還要用帶倒刺的鞭子抽你們。一定鞭鞭帶出血肉!我要是不這麼做,就白在這裏受你們羞辱了!」
她眼睛裏燃着仇恨的火焰,她下定決心,今天絕不是說說而已。只要有機會一定要往死里懲罰這些人!
白玉京冷笑,「你這麼惡毒,我看我也不能手下留情啊。」
唰唰唰一片劍光閃過,吳麓薇只覺得身上一涼,媽呀這男的是真下手啊。漁網衣都沒了,只剩破破爛爛的貼身小衣了啊!
而白不黑的劍光顯然沒有停下的意思,她身上已經被劃出幾道血痕,吳麓薇立刻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哇地一聲大哭:「你別扎我,我不想變成窟窿人。」
「怕了?」
吳麓薇連連點頭。
「還囂張不?」
吳麓薇連連搖頭。
「還罵人不?怒吼不?狂躁不?」
吳麓薇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使雙手劍的,你再不好好辦事我換人了!」銘澈忍不住喊了一聲,白玉京這是想幹嘛?還嘚瑟個沒完了!
「好的呢!」白玉京乖乖答應一聲,然後又跟銘澈討價還價:「人家不喜歡粗獷風了,現在正體驗犀利風。再讓我玩兒一會兒嘛!怎麼樣,剛才的表情犀利不犀利?」
銘澈表示吐血:「不犀利,犀牛!」
白玉京繼續犀利:「吳麓薇!你怕我我也不能饒了你,我都要煩死你了我!小黑!」
黑豹嗖地蹦出來,它當然知道主人叫它出來幹嘛,用中間的眼睛死死盯着吳麓薇,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白玉京收起劍,用犀利的表情掏出從白知知那兒搶的符,「啪」地一聲,很犀利地貼在吳麓薇身上。
吳麓薇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哭聲。眼淚從眼睛鼻子一起往外噴。她這頓嚎啊,哭得天地變色肝腸寸斷,就差哭得山無棱天地合了。
銘澈氣道:「嚎啕大哭符是這麼用的嗎?」
白玉京一邊欣賞吳麓薇的哭相,一邊得意道:「不這麼用那要怎麼用?不讓她試試。難道還讓白知知給我拍上?」他越想越生氣:「想把我妹妹做成人蛹?做夢吧你!我妹妹最多是個狐狸蛹。」
這回變成白知知嚎了:「墨墨我不要他做我哥了,你幫我揍他!」
白玉京還沒鬧騰夠呢,他覺得所有的符都要試一下,於是又摸出一張毫不客氣地給吳麓薇拍上。
吳麓薇立刻開始滿地打滾,滾得頭髮凌亂渾身是土,一邊滾還一邊唱歌:「我是一個掃把。我是一個大大的掃把!」
這是滿地打滾符。知知馬上不哭了,和洛書一起扶額。白玉京簡直了,吳麓薇雖然夠壞,但好歹是個女的,被弄成這樣還要被黑豹記錄下來,簡直太慘了。
同情,知知和洛書都在心裏表示同情。
白玉京手裏好幾樣符,不試夠是絕不罷休的,啪,暴跳如雷符又貼上了。
吳麓薇騰地從地上彈起來,掐着小腰,跺着腳指着白玉京大罵:「你個混蛋玩意兒,等我爹找來大高手,一定把你滅了!變成蛹!倒刺鞭!琵琶骨!餵魔丹!啊啊啊!」她瘋了似得踢牆角,心裏憤懣全部衝着牆爆發。
墨亦甄皺眉:「狐狸,差不多了吧?」
白玉京撒嬌:「不嘛,還有一張呢,澈澈的東西不能更贊,我都沒玩兒過這麼棒的玩具!」
人家煉的符,他用來當玩具。
最後一種有樣學樣符拍上,白玉京側臥在地,輕輕抓着頭髮,眼神做迷離狀,「好葛格,嗯~~~你真好。」
吳麓薇馬上也往地上一躺,渾身是土不說,身上還被白玉京用劍割了幾道,血和土混在一起,塗得身上全是,跟一塊髒兮兮小花布似的。頭髮亂成鳥窩狀,滿臉哭得一道一道的。就這形象,也學白玉京抓着她那亂蓬蓬的頭髮,朝大家拋了個白玉京式的媚眼:「好葛格,嗯~~~你真好。」
其餘幾位全吐了。
白玉京摸胸 口 ,極具誘惑地舔了舔嘴唇。
吳麓薇照做。
白玉京還不算完,有節奏地大聲 喊 叫 ,吳麓薇和他一樣 嬌 喘 ,叫 得比白玉京還大聲,這倆貨的聲音此起彼伏,簡直不能入耳。
銘澈和墨亦甄都愁死了,倆人極有默契,銘澈一把攬過洛書,捂住師妹耳朵,墨亦甄同時也捂上白知知的耳朵。他們心裏早把男狐狸罵上一萬遍,這幹什麼這是,這不教壞我們的好姑娘嗎?還能不能有點兒社 會 責任感了!
銘澈實在受不了白玉京這齣,喊道:「行了,別胡鬧了,問正經的!」
「好的呢!」白玉京這回玩兒得盡興,馬上脆生生答應着,然後兇巴巴對吳麓薇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聽見沒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