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嚇了一跳,他叫道:「小兄弟,你瘋了吧,這靈芝絕對是假的,你如果想要的話可以到我店裏去,絕對貨真價實。&bsp;&bsp;」
葉皓軒並未理會他。
「是的,五萬。」葉皓軒邊說邊取出包里的支票本說:「你是要支票還是要現金?」
「支票吧,現金不太方便。」老頭說道。
葉皓軒寫下一張支票遞給老頭道:「你打電話給銀行確認一下吧。」
「不……不用了,我見過支票……」老頭說道把地上的包裹一卷說道:「全給你了。」說着揣好支票,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葉皓軒花五萬買一塊黑乎乎的靈芝,早已經驚動了周邊的人,當下有人便恥笑道:「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老頭在這裏幾天了,靈芝的品相怎麼可能是這樣的?」
胖子見葉皓軒不理會他,當下怒道:「五萬買了個破木耳,還當寶了。」
葉皓軒一方不,只是拿出靈芝,然後手中真力一吐,輕輕的在靈芝上一彈。
而奇蹟,就在這一刻生,只見原本色澤暗淡,黑乎乎的靈芝之上簌簌的落下一些黑色的粉未,葉皓軒用手一抖,那殘餘在靈芝上的粉未紛紛落地,露出了靈芝本來的面目。
「嘶……」圍觀的人群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顆靈芝根莖粗壯,色澤紫紅,而且靈芝本來的面目一現,圍觀的人們都覺得入眼處一陣清涼,顯然靈芝的年份已經很久了。
「這是仙芝,至少有上千年的火候了。」
「仙芝,果真是仙芝……」
「天啊,這可是稀世珍寶啊,傳說服了能成仙的東西。」
「賺了,賺大了,這芝至少值個上千萬吧。」
周圍的人都是終年混跡藥草市場的人,自然眼光不凡,一眼就看出了葉皓軒手中的靈芝不凡之處,一瞬間周邊的人雙眼放光的看着葉皓軒手中的靈芝,真恨不得把他手中的靈芝奪下來。
「小兄弟,這靈芝出售嗎?我出五百萬……」胖子心中一顫,連忙拉着葉皓軒問道。
「五百萬?我給你五百萬你給我弄來一顆這麼極品的仙芝來?」當下有人便不屑的看着胖子,也不看看什麼情況,就想低價購入?他喝道,「小兄弟,我出一千萬……」
「我出一千二百萬……」
有實力的紛紛競價,價格一路飆升,其實象這種百年也難得一見的仙芝,眾人看中的不僅僅是它的靈氣與效果,更關鍵在於它本身的收藏價格比它的藥效更為珍貴。
「不好意思,這藥我要自己留着。」葉皓軒對眾人笑了笑,然後收好靈芝,匆匆離開,眼下他手中一顆五百年的人參,正好與這仙芝一起製成藥丸,那效果幾乎可以逼近起死回生的效果,這可不是用錢就能買得來的。
一連數天,葉皓軒都在為中醫館的事情奔走,不過還好,證件什麼到的及時,這也得多虧陳明傑這尊衛生局長大神在,不然的話就算是在過幾個月,也未必能把藥館的事情辦好。
這天葉皓軒駕車與母親劉芸一起來到懸壺居中。
劉芸一下車,看到醫館的懸壺居三個字,神色微微一怔,她隨即微微的點點頭,對於這個名字及醫館的氛圍,她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打開門,走了進去,只見裏面的一切裝修已經完畢,整個醫館裝飾得古香古色,頗為典雅,讓人一進入醫館內便會有一種心平氣和的感覺。
四處走了走,只見一切準備妥當,只需要後天舉行一個開業儀式就可以正式開業了,劉芸推開藥櫃,將裏面的中藥拿出來一點放在鼻端一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不錯,醫館的藥是關鍵,這藥成色不錯。」
葉皓軒笑道:「媽,我做事你還不放心,現在大局已定,只得後天開業後你來坐診了,到時候我來給你打下手。」
「算了吧,我可用不起你這個大神醫。」劉芸輕輕一笑,對於兒子的醫術,她自然清楚,只是她千料萬料也不會料到兒子現在有自己祖上的醫道傳承。
而在此時,門口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請問,大夫在嗎?」
醫館還未正式開業,但只要有病人,葉皓軒是不會把人往外趕的,他轉身道:「在,請進吧。」
醫館的門一開,只見一名滿面鬍渣的大漢,抱着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走了進來。
大漢生得很結實,那露在外面的肌肉高高鼓起,極具暴力,而且走路姿勢端正,顯然是參過軍的。
在他的懷中,抱着一個約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女孩昏昏沉沉的睡着,她的頭散亂在臉前面,看不清楚神色究竟是怎麼樣的。
「這孩子怎麼了?」劉芸走上前問。
「不知道,我昨晚沒回去,今天早上回去後看到她呼吸困難,混身長紅痘痘,請你幫我看看。」大漢雖然很焦急,但語氣從容,顯然心理素質很好。
「放下來吧。」劉芸帶他走到一側的床邊。
大漢將小女孩放下,劉芸一搭脈,不由得吃了一驚,她驚叫道:「孩子熱這麼厲害,你這當爹的怎麼現在才現?」
她順手取過一盒銀針來,便要為這女孩施針。
「媽,我來吧。」葉皓軒神色凝重,接過劉芸手中的銀針。
「好。」劉芸點點頭,將針交給葉皓軒。
葉皓軒並沒有急着行針,而是將女孩的頭分開,只見一張佈滿紅痘的臉出現在眼前,只見她滿臉的紅痘極為可怖,幾乎象是一塊塊的血珠一般,仿佛用手一碰就會破開。
「芳芳……」大漢雖然心理素質比較穩定,但看到女兒這可怖的情形,還是吃了一驚。
「食物中毒引的水腫,體內毒素泄出去便好了。」葉皓軒淡淡的說道,然後雙手持針,快的刺在芳芳身上的幾位穴位處。
行針之後,他抓起芳芳的小手,只見她食指上的指甲已經微微有些黑。
葉皓軒又拿起一根針銀,在她指尖處一挑,將她手指尖處挑破,裏面黑色的血液滴出,雖然僅僅只是幾滴,但腥入鼻腥臭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