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現在拋開一切,能在這裏無憂無慮的玩上一段時間。
他突然有點喜歡起來這個任務了起來,這個任務,能讓他暫時忘記在京城那裏的一切,雖然最終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要他解決,但是現在嘛,能瀟灑一時就算一時了。
「不錯不錯,這個地方真的不錯。」葉皓軒大笑道:「暢快啊,很久沒有這麼暢快過了,哈哈,來來,今天我這頓酒,請的心甘情願的。」
「嘿嘿,看來,你以前挺壓抑的啊。」楊波澀澀的一笑道:「不過我覺得,你以前一定是一個貴族。」
「怎麼說?從哪裏看出來的?」葉皓軒問道。
「言談,舉止,各個方面都能看得出來。」楊波道:「跟你說話,你總會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所以我覺得,你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絕對說不出來這種話來。」
「你高看我了,我就一泥腿子,而且,養一個貴族,需要三代的時間,我就算是現在達了,也是一代,我也是一個暴戶,稱不上貴族。」
「話不能這麼說。」楊波搖搖頭道:「我感覺,你還是蠻有潛力的,哈哈。」
「喝酒,喝酒。」葉皓軒笑道。
突然,葉皓軒一眼瞥見了一邊一輛麵包車。
這輛麵包車停在這裏很久了,現在從車上走下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人拿着電話說了幾句話,然後便打開了車門。
只見酒吧的門開了,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手攬着一個女人從酒吧里走了出來,這個女人喝的不省人事,她的腦袋無力的靠在男人的身上,而且在男人的身上蹭來蹭去,不停的囈語着。
看來事情有些不尋常,葉皓軒冷笑了一聲,玩迷藥這種人,他向來是不齒的,大家出來玩,泡妹子靠的就是自身的實力,這算什麼?
他一口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乾,然後拍拍喝得七八分醉的楊波說聲要去洗手間,便轉身離開了。
楊波剛才在酒吧里喝了不少的酒,現在他整個人還有些暈乎乎的,根本沒有注意到葉皓軒跟着那輛麵包車離開。
「哈哈,大哥,還是你厲害,一出手就搞定,這一次,梁少估計要高光壞了。」車廂裏面,一個大漢看着麵包車後排的那個女人,大笑道。
「嘖嘖,這女人據說是梁氏的經理?真漂亮,媽的,我這輩子恐怕都不能碰一下這種女人,要是我們……」
「你們兩個給老子閉嘴。」副駕駛上那個從酒吧走出來的衣冠楚楚的男人道:「這個人,是梁少指定要的人,你們要真的敢碰她一下,我們誰都沒好下場。」
「老大,我也就說說,我哪敢啊,話說梁少博這小子,艷福不淺啊,仗着他老姐的那家公司,潛了不少的妹子。」
「可不是,沒辦法,人家有錢,這些女人排着隊往他床上爬,不過據說後排的這個李茹,有點烈,梁少什麼方法都用盡了,就是拿不下她。」
「不然呢,梁少也不會出此下策的,梁少這個人我了解,他可是一個向來要面子的人啊,他視自己為情聖,號稱從來不會失手的情聖。」
「但是這一次,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栽了個跟頭,這是他釋懷不了的,所以他就不擇手段了,用他的話來說,得不到她的心,要得到她的人吧。」副駕駛衣冠楚楚的男人道。
「梁少博這貨,有點過了啊,據說,這個妹子是他姐最信任的,在梁氏集團里,還擔任着不小的職務呢。」後面有人問道。
「不管了,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我們只管拿錢辦事就行了,我可警告你們兩個,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節外生枝,我們自己只管拿錢走人就是了。」衣冠楚楚的男人道。
就在這個時候,開着車的那個混混突然一個急剎,那衣冠楚楚的男人沒有防備,他猛的向前一撲,撲通一聲撞到了前面的檔風玻璃上。
「你特媽的急剎車幹什麼?做死嗎?」男人大怒,這一摔可摔的不輕,他的嘴角里都淌出鮮血來了。
「有,有人啊。」司機驚魂始定。
「有人就有人,你特媽的撞過去啊。」男人大怒,他搖下了車窗,對着前面那條人影吼道:「幹什麼?想死的話去上吊,去臥軌跳樓都行,你特媽的在大馬路上幹什麼?」
前面的人正是葉皓軒,他咧嘴一笑,緊握着的拳頭鬆開了,本來他想,要是這傢伙真的不知死活的撞上來,他不介意給這傢伙點顏色瞧瞧。
但是開車的這貨有點膽小,停車了,既然停了,那就不為難他們了,一個人揍一頓就是了。
那名衣冠楚楚的男人還沒有罵完,葉皓軒一把抓住他油光滑亮的頭,猛的向地下一磕,撲通一聲,那貨的門牙被磕掉了幾顆,他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來,葉皓軒一腳對着他的腦袋踩了下去。
砰,這貨的腦袋和水泥地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他整個人便暈乎乎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麻痹的你是誰,你連我們年老大都敢打,你想死。」車上餘下的三個混混大怒,他們打開車門,向葉皓軒沖了過來。
一拳一個,三拳結束了戰鬥,葉皓軒順手把這三個傢伙丟到了一邊的溝裏面,然後他翻身上了汽車。
麵包車的後車廂里,那個女人依然還有些神志不清,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但是她的意志偏偏清醒的很,她用一幅的眼神看着葉皓軒,不停的扭曲着自己的身體。
很顯然,她中的藥性很烈,葉皓軒伸手搭在她的脈上,他眉頭一皺,自言自語的說:「西班牙蒼蠅,現在還有這種藥能流出來?」
女人突然猛的撲上來,把葉皓軒撲倒在地上,手腳恢復了自由的她扯着自己的衣服,向葉皓軒壓了下來。
葉皓軒一直覺得,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但是這種便宜,他是怎麼也不能占的,他反手把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扯了下來,然後一手制住了她,一隻手取出金針,在她身上數個穴位上刺了下去。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