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盈話音一落,現場馬上響起了一陣歡呼聲,剛才賣假酒的事情似乎被客人們都忘記了。
葉皓軒暗自點頭,這個女人聰明睿智,做事雷厲風行,邵氏能成為華夏富豪榜上有名的集團,果然和這個女人是分不開家的。
「兩位,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向兩位表示歉意,今天的費用一律免單,」邵清盈說着從秘書手裏接過兩張金色會員卡道「以後兩位如果到我們這裏消費,一律打三折。」
「那就謝謝了。」葉皓軒毫不客氣的接過會員卡,吃頓飯都吃的讓人憋氣,這張卡他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只是他的手不經意的觸碰到邵清盈的指尖,葉皓軒只覺得一陣異樣傳來。
邵清盈的指尖很冰,很冷,沒有一點溫度,正常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手溫。
葉皓軒心中一動,詫異的看了眼邵清盈的面相,只見她的印堂處微微瀰漫着一陣若有若無的黑氣,這絲黑氣以極慢的度在她的印堂處成形。
顯然這些天她是有些災難的,黑氣一旦形成,她恐怕會面臨一場血光之災。
「邵總的這手鐲好象很有來歷。」葉皓軒盯着邵清盈玉婉處的那隻青翠的手鐲笑道。
「你知道它的來歷?」邵清盈有些詫異的問。
「這玉鐲靈氣逼人,靈動自如,顯然是出處大師之手,只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我就不得而知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借我看一看?」葉皓軒笑道。
秘書剛想斥葉皓軒無禮,但是邵清盈微微一笑,竟然真的把玉鐲取下來交給葉皓軒。
葉皓軒接過玉鐲,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幾下,他的右手不經意的連動,以極其隱晦的動作劃出一個道訣,快的對着玉鐲划動了幾下。
他的動作極為隱晦,一般沒人會注意到,但是邵清盈卻看出了異樣,她心中微微一凜,表面上卻依然是不動聲色。
「這玉鐲想必是出自長春真人之手吧。」
看了半天,葉皓軒笑了笑,又把玉鐲交還給邵清盈,剛才他不動聲色的在玉鐲上結下一個陣法,希望能助她躲過這一劫吧。
長春真人,就是眾所周知的丘處機長春子,相傳他是玉雕鼻祖,葉皓軒陣法已經完成,只是隨口一說,其實這玉的來歷,他也不知道。
「來歷我也不知道,只是祖上傳下來了。」邵清盈不動聲色的把玉鐲戴在手上,就好象是沒有現葉皓軒剛才那怪異的動作一樣。
「邵總的體質偏寒,易招邪魅,也就是易生災,這隻玉鐲靈動自如,戴在身上能化災解難,以後邵總最好還是不離身最好,」葉皓軒笑道。
「你是算命先生?」邵清盈問。
「不是,我只是一個醫生,只是精略的通曉一些玄術,這是中醫的需要,孟浪了。」葉皓軒笑道。
「不管怎麼樣,多謝你的提醒,請慢用。」
邵清盈向葉皓軒點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
直到邵清盈走了大半天,袁昊還是瞪着一雙眼盯着邵清盈的北影,臉上依然還是那一幅痴迷的神色。
「我說你……看夠了沒有?」
葉皓軒拍了拍他的肩膀。
「呃,不夠,怎麼會看夠呢,這是邵清盈啊,京城富邵家的掌舵人啊,太漂亮了,真的是太漂亮了。」袁昊一幅花痴的樣子。
葉皓軒笑着搖搖頭。
鬧了個不愉快,終於能靜下心來吃飯了,兩人換了一張桌子,今天吃飯不用花錢,袁昊猛點一通。
一頓飯吃得袁昊皮帶幾乎都系不上了,他方才心滿意足。
葉皓軒無奈道:「袁大哥,以後有的是機會,吃多了不好,咱們改天繼續。」
「那不行,今天免費,我可是要吃夠本的。」袁昊含糊不清道。
葉皓軒無語……
好不容易,才算等袁昊放下了筷子,兩人才一起結伴離開了王府井。
「兄弟,現在桂老不在京城,等他回來,我一準馬上通知你。」袁昊打着飽嗝,邊走邊說。
「那就多謝了。」葉皓軒笑道。
「謝什麼,大家都是哥們兒,嘿嘿,今天這一趟可沒白來,王府井的大廚,果真厲害。」袁昊得意的說。
葉皓軒苦笑,這傢伙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怎麼感覺這麼逗呢。
就在這個時候,袁昊的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微微的一愣,然後急切道「好,好,我馬上去準備……」
「兄弟,今天哥們兒陪不了你了,有情況了。」袁昊掛了電話道。
「那好,你去忙吧,有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儘管說。」葉皓軒笑道。
「這個你幫不上……」袁昊說了一句,然後微微一怔道「兄弟,想不想去京城療養院看看?」
「京城療養院?」葉皓軒微微一愣神。
「是的,咳,說了你可能不知道,普通人是沒聽說過這個地方的,也就是國家一些高級幹部或者將領休養的地方,普通人可是進不去的,裏面全是一些大人物。」袁昊笑道。
「剛才什麼情況?」葉皓軒問。
「有個老將軍不舒服,鬧騰了幾天了,吃不好睡不下的,療養院那邊沒辦法,現在京軍區總院要成立一個醫療小組去幫那老將軍看病,我要去做助手。」袁昊道。
「原來是這樣,」葉皓軒心中一動道「那能把我也帶上嗎,我也想去見見世面。」
「沒問題,這點小權利老哥我還是有的,走,現在就去。」袁昊爽快的說。
京城療養院的某個獨立閣樓內,裏面亂做一團。
在一間擺滿現代化儀器的屋子內,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躺在床上,他的眉頭緊鎖,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在一旁,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在忙的團團轉,又是測心跳,又是做透視,總之是檢查一個接着一個。
檢查結果一分又一分的送到客廳裏面,有幾個頭花白的專家在焦急的討論着裏面那位老人的病情。
要知道,那老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自身就是京軍區一少將,而且立下過無數戰功,現在因為他的這個病,連上面的人都驚動了,所以說這些專家的壓力很大。
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來,幾個專家各抒意見,如果不是他們所在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地方,估計現在早就吵作一團了。
幾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坐在正中央的一個一身軍裝的中年人在也忍不住他,他忍無可忍的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起身喝道「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爸到度怎麼樣了?」
王越澤這一怒,幾個馬上就要吵開的專家馬上安靜了,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專家小心道:「王上校,王老長的病是因為前幾的感冒經起來的,我們西醫認為……」
「別給我說西醫怎麼認為,中醫怎麼認為,我只想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辦法把我爸的病治好。」
王越澤越說越怒,什麼特媽的狗屁專家,他父親王老也就是一個星期前有點感冒,當初沒在意,就服用了些感冒藥,想挺挺就過去了,誰知道感冒越來越嚴重,到最後不得不住進了療養院。
療養院所謂的專家,檢查來檢查去確定老爺子確定是感冒了,建議休養,可是在這裏休養了一星期,非但沒有把病好,反而又把病人折騰的下不了床了。
現在的王老吃不下東西,一吃就吐,而且腹中一陣陣的絞痛,想吃東西偏偏又噁心反胃。
一晃幾天了,這些狗屁專家做了一遍又一遍的檢查,可是王老越來越嚴重,到現在竟然連床都下不去了,這些飯桶,要是在戰場上,王越澤都有一槍斃了這些傢伙的衝動。
幾個專家馬上不說話了,王老的病因他們查來查去還是感冒,可是這個常見的病在王老的身上就是那麼的麻煩,什麼方法都試過的,就是不見效,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門一工,又是五六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為的一個人精神奕奕,頭花白,正是京軍區總院的專家劉付清。
劉付清的身份和桂老一樣,同樣是國手,這次王老的病折騰了快十天了,甚至連床都下不來了,所以上面把劉付清從軍區醫院派來了。
見到劉付清來,幾名專家連忙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劉老。」
同時他們心裏鬆了一口氣,軍區總院總算來人了,劉老一出手,肯定藥到病除。
劉付清號稱劉快手,之所以說他快,是因為他治病的過程極快,在難纏的病,只要一經他的手,很快就可以藥到病除了。
王越澤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道:「劉老,可算是把您看來了,我父親的病,就全指望您了。」
「小王,不要急,我先去看看王老。」劉付清示意他不要着急,然後就走到病房去了。
葉皓軒也混在這七八個人裏面,和袁昊一起充當劉付清的助手。
由於病房裏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所以葉皓軒和袁昊幾個閒雜人等只得在外面站着,站在門口,葉皓軒看了看王老的神色,心中已經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