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來了一根鞭子,風雨雷電四兄妹的神色不由得微微的一變,他們的臉上帶着恐懼,他們知道,於天王這一次是玩真的了。
於家的雷鞭,抽一七鞭,那滋味不僅酸爽無比,而且你還能明顯的感受得到,你的神力會被削弱,如果被這鞭子抽上十鞭八鞭,那麼恭喜你,你以後基本上就可以和你的神力告別了,以後你就會是一個普通人,在也別提你的神力了。
「爸,你幹什麼啊爸,我們犯什麼錯了?
你不要這樣,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
幾個人蔫了,他們老子一動真格,他們馬上都老老實裨,乖的像個寶寶似的。
「幹什麼?」
於天王冷笑一聲道:「你們幾個王八蛋,可把我害慘了,一個一個來挨鞭子,誰敢反抗,我就打到你們的神力廢掉為止。」
幾個人一個哆嗦,他們老子這是發什麼瘋了?
他這一次是玩真的啊,而且還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不說原因,他這是怎麼了?
魔鬼附體了嗎?
「爸,我們到底犯什麼錯了,你倒是說說啊,你這樣什麼也不說,就直接拿鞭子打我們,我們挨着打,心裏也不服氣啊。」
於風壯壯肚子,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是老大,是他們的長者,你要以身做則,可是這些年來,你帶着他們走向了歪路。」
於天王叭的一聲,一鞭子甩了過去。
於風慘叫了一聲,他在也不敢問了,他尖叫道:「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還不改正,你知道嗎,你們老子今天丟臉算是丟到家了。」
於天王越說越怒,他今天被李言心一個小丫頭給逼的走投無路,這要真的傳出去,他以後真的沒辦法在天宮混了,虧他在天宮,還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這一次,他是丟人丟盡了。
「我錯了,爸,你別打了,你在打我的神力都沒了。」
於風嚇的魂飛魄散,他在也不敢多問了,他老子要揍他,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他只得一邊哭喊一邊躲。
「還有你們幾個,挨個過來挨揍。」
於天王怒氣沖沖的向其他幾位一指道:「你們覺得,你們是不是很厲害?
長本事了,天宮的規矩敢壞了?」
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總算是弄明白他們老子為什麼這麼大火氣了,敢情還是為了龍隱的事情啊。
可是他們這幾個人,這些年來在天宮各大部門裏沒少混跡,而且他們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什麼錯,因為每次闖禍了之後,他們老子就會想盡辦法幫他們擦屁股,這一次,他們算是栽了。
幾個人又不傻,看他們老子這樣,不用多問,肯定是在陳若溪那裏沒佔到便宜,非但沒有佔到便宜,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是吃了大虧的感覺。
自打他們記事起,就沒有看到過他們老子吃過虧,這也難怪這一次他發這麼大脾氣了,因為他們幾個,他們老子今天吃虧了,吃虧,那就意味着丟臉,想想於天王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丟臉?
所以他的怒氣,只好撒到他們身上了。
一個個教訓的鬼哭狼嚎的,又是求饒又保證,於天王這把把心頭的怒火給撒出去了一點。
「都給我滾起來,去龍隱那裏道歉,然後回來在這裏關禁閉,沒有半個月,誰都別想出來。」
於天王喝道。
「爸……你是認真的嗎?
你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
這個地方是地牢啊,陰暗潮濕,以前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這裏呆過,又酸又臭的,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我們每天只能吃一頓飯,而且還是饅頭泡飯,連鹹菜都沒有啊。」
幾個人簡直是又驚又怒,他們本來以為,於天王來了之後,他們就可台輕鬆的離開了,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老子來了之後,他們的情況還是沒有半點改觀。
「誰敢在多說一句廢話,我抽到他神力消失為止。」
於天王冷冷的瞥了他們幾個一眼道:「這些年,我是把你們慣到天上去了,連我也敢頂嘴了嗎?」
於天王一句話,把這幾個人都嚇的屁滾尿流的,他們誰也不敢質疑於天王的話了。
「走,去見龍主去。」
於天王說。
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沒聽錯吧,剛才他們老子,居然說龍主…要知道,他可是一向看不慣陳若溪那女人的,他覺得陳若溪坐到了龍隱執掌者的位置上,全是因為龍傲的原因,這女人是靠背景上位的,所以他向來不爽,今天怎麼說出這個尊稱了?
但是沒辦法,他們最大的靠山都這樣了,他們還能怎麼樣?
他們只得垂頭喪氣的跟着於天王離開。
「言心,事情辦好了嗎?」
大廳裏面,陳若溪和李言心會面。
「放心吧,辦好了,那傢伙大氣都不敢出。」
李言心微微一笑道:「本來以為他能打,但是沒有想到,這麼不堪一擊,我都懷疑八大天王的水準了,他們的稱號,肯定有水分。」
「水分,肯定是有的。」
陳若溪嘆了一口氣道:「其實能熬到他們這一步的人,哪個不是世故圓潤之輩?
只不過,他們在天宮裏面呆了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天王稱謂,也是堵他們的嘴罷了。」
「是啊,沒辦法,那群老人不多了,如果真的較真,恐怕一個也留不下,那樣,天宮就無法維持正常運營了。」
李言心說:「而且現在天宮需要的是一個穩字,之前大刀闊斧的改革,已經讓人心不穩了,如果在這樣繼續下去,後面恐怕會出事的。」
「你說的沒錯,不能像是以前那樣的了,天宮重組,本來已經是讓一部分人心惶惶了,如果較真的話,以後真的沒法玩了。」
陳若溪深有感同的點點頭。
「不過,龍隱的情況不一樣,我們的人,基本是都是重組後的人,沒有什麼親信,也沒有什麼得力幹將,所以現在,我們只能靠自己。」
陳若溪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