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這一句話,佐倉慈立刻無語凝煙,正如貞德所言,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死亡。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今天晚上似乎有些冷呢,我們先回去再聊也不遲」
一陣微風拂過,貞德抬頭望向天空,原本明亮的星辰也有些黯淡,像是在預兆些什麼。
冷與熱,對於這兩種概念,貞德的印象越發模糊,畢竟現在這個身體呃,靈體,也自動過濾掉這些無用的概念,因此只要在這個範圍內,她的感覺從始至終都是一個樣子,一個最適合她戰鬥的樣子。
或許只有極冷或極熱這種能對她造成威脅的程度,才能讓她感受到吧。
說起來,如果沒記錯,按照現在的劇情進度,近來似乎有一場大雨,一場伴隨厄運而來臨的大雨。
怪不得會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還真是煩躁啊,對於貞德而言,此時的她最厭惡的只有兩樣,一是那群噁心的傢伙,二則是雨水,一旦接觸到那東西,她就莫名回想起當初是怎麼差點被上條當麻幹掉的。
自那時起,一旦到了下雨天,她就莫名的有些渾身不自在。
而現在,這兩樣最厭惡的東西,就要在同一時間聚集在一起,算了,就當是近來受照顧的回禮吧。
轉過頭,貞德看着佐倉慈單薄的身軀,以及略微打顫的小腿,貞德默默將手向後背去,趁後者不注意間,從系統空間中抽出一件外套,而後披在佐倉慈身上。
「吶,要是就這麼着涼了,那我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不自禁的,貞德向佐倉慈開了一句玩笑,來表達自己對她的擔憂。
人類的身軀是多麼脆弱,貞德再熟悉不過,曾經的她也因此而遭受到不少折磨。
倒是成為英靈後,這方面的情況大幅度好轉,或者說已經徹底斷絕了。
超越常人的身體素質已經能免疫絕大部分的負面症狀,再加上身為靈體的緣故,要是真的出現異常,那一定只能是被施加魔法的原因。
不過嘛,對魔力已經抵達ex級別的程度,真要是被施加上負面魔法,恐怕對方也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人。
「沒關係的,我還沒貧弱到那種程度,就算真的着涼了,也不是因為貞德的原因,畢竟啊楸!」
一陣風吹過,佐倉慈不由打了個寒顫,伸出手握緊外套,微微蜷縮起身體。
那種反應,讓貞德恍然間有些想不通,她究竟是如何支撐起這個隊伍,直到現在的,或許真的是有些為難她了。
「別逞強了,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會代替你去照顧那幾個小傢伙,要是你堅持不下來,我也只會選擇放棄她們」貞德突然抬起手,緊緊摟住佐倉慈的肩膀,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話落,佐倉慈的身軀不由向貞德靠了靠,低沉着腦袋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當然,說出這句話的貞德,和正在傾聽的佐倉慈,都知道那不過是個調侃罷了。
「那還真是有些麻煩了我啊,現在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們了。」
說着,佐倉慈露出一個頗為無奈的表情,隨後一陣微涼的風再度吹過,令她不禁渾身顫抖一番。
「走吧,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是都已經這麼晚了,也不穿件外套出來,真虧你想的出來。」
看着緊緊環抱自己的佐倉慈,貞德不由感慨起來,雖說對方各方面都很不錯,無論是家政還是社交都極為出色,但果然還是人無完人呢
雖說現在是佐倉慈一直照顧悠里等人,但悠里她們又何嘗不是在提醒她呢。
「嗯」佐倉慈輕點下頭,用輕柔的聲音說道。
回到【教室辦公室】,佐倉慈從身上掏出一枚打火機,點燃桌面上的蠟燭,隨後將椅子從桌子下面扯出,示意貞德坐下。
黑暗的房間中,唯有這昏暗的燭光與窗外皎潔的月光,能夠照亮她們的視野。
貞德抬頭看了眼上方的燈管,而後又轉過頭看向門旁邊的按鈕,沒有說些什麼。
這個學校的電路幾乎是完好無損的,就在白天她還親自將結標淡希送給她的手機充滿電,話說那部手機的功能倒是齊全的很,就是沒有信號,只能當做計算器一類的物品使用。
不過也是,畢竟隔着兩個世界,人家亞雷斯塔再怎麼搞事,也只能是在魔禁世界裏面,而這邊縱然是個連魔力都很微弱的世界,他也插不進手。
所以手機裏面被安裝的定位,肯定也暫時失效咯。
亞雷斯塔啊,你的滯空回線,倒真是難纏。
「既然決定要離開這裏,那麼總要有個方向吧」
暫時性的將魔禁中的雜事丟棄在一邊,貞德眼神上移,正視着佐倉慈並提議道。
佐倉慈找了個椅子坐下,隨後沉思的想了想,最後有些憂慮道:「嗯的確是這個樣子,但現在安全的地方,或許已經單手可數了吧。」
「沒錯,能夠在這麼突然的情況下,還安全的地方,也就只剩下它們了。」
說着,貞德遞出一張紙,擺在桌面,正是機密文件中,寫着【避難所名單】的那一頁。
能夠反應過來的,除了軍方,也就只有提前知道事實的那群人。
當然,不排除那些知道事實,卻還是葬身於此的白痴,例如這個學院的校長。
同時,貞德又從身旁的書架上,找到一張訓之丘市區的地圖,平攤在桌面,與名單一同展示在佐倉慈眼前。
隨後,貞德從抽屜中拿出一支筆,在地圖中,以巡之丘學園為中心,畫了一個工整的圓圈。
「這樣一來,是不是就更好決定下來了?」
拍拍手,貞德看着愣在原地的佐倉慈,不禁莞爾一笑。
而佐倉慈也反應過來,看着地圖上的那個圈,腦海中的意識頓時清晰起來,隨後表示明白的重重點下頭。
以巡之丘學園,也就是她們所在的位置為中心,範圍不能太遠,否則發生意外的可能性太高。
而在周圍離她們較近的地方,只有三個避難所。
蘭德爾公司、聖伊西多爾大學和一個在地圖上並不明顯的廣播站。
「慈姐,那份文件,是由蘭德爾公司編輯而成的,你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吧」
「這次災難的主謀嗎?」
佐倉慈的手不經意的顫抖一下,隨後握成一個拳頭,一副不可容忍的模樣。
「做下決定了嗎?」
貞德將地圖上的蘭德爾公司,用筆畫上兩道,象徵被否定的意思。
「嗯,既然如此,就以聖伊西多爾大學為目標吧,順便經過一下那個廣播站」
緩了緩,佐倉慈恢復冷靜,下定決心道。
對此,貞德不由放鬆的笑了笑,隨後半開玩笑道:「嗯,我會遵守承諾,帶着你們安全的抵達那裏,別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我還是很厲害的。」
「呵呵,我知道貞德很厲害啦」
不禁的,佐倉慈也被貞德的「玩笑」,逗弄的放鬆許多。
而窗外的情景,卻和房間內形成一種反差,絲絲霧氣逐漸湧起,一種猶如深入人心的寒冷,再度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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