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騙獸皇。其次,若是我想對付你們,你們早死了。若是還想不明白,那便繼續在這裏想。」淺嬈說完抱着凌香出了空間。
玄龜皺眉看着藤纏,「你別說了,你明明就知道獸皇的死跟她沒關係。」
「可她跟害死姐姐的人有關係,我咽不下這口氣。」藤纏無力地道。
淺嬈抱着凌香出了空間,將凌香安埋在京都附近的一處山丘。
凌香死了,班上所有的人都到了。
他們站在凌香的墳前,每個人都無話可說,心中自然是難受的,卻又說不出什麼。
淺嬈坐在凌香的墳前獨自飲酒。
其他的同學互看一眼,知道這次淺嬈沒救下凌香十分難受,也不好多說什麼。
只安慰道「淺嬈別難過啦,這事也不能怪你,都怪那段家的人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法對付一個女孩子!」
「我沒事,我在這裏等一會兒,你們先離開吧。」淺嬈笑了笑,「我想安靜一會兒。」
「那,我們走了?」陳龍道。
淺嬈點點頭。
陳龍和其他的同學離去。
此刻,這裏只剩下了景正,墨九,陸聖,司馬空。
景正停在原地道「段家的人被抓了,可是也不至於殺死段家人,所以段家人很快會被放出來,到時候你恐怕會有更多麻煩。」
「沒關係,他們不會找我麻煩了。」淺嬈淡淡回話。
「哦?是麼?」景正狐疑的看着淺嬈。
淺嬈確定點頭。
「你先回去吧,這是我們司馬家的事情。」司馬空掃了景正一眼。
景正聳了聳肩,「行,那你們說,我就先走了。」
景正走遠,司馬空才質問,「你到底怎麼回事?這段汶的死跟你真沒關係吧?」
「你覺得呢?」淺嬈飲了口酒,抬頭笑看着司馬空。
司馬空臉色微微變了變,來回走了好幾步,才問出自己的心裏話,「那個人是不是先生?」
「什麼先生?」淺嬈假裝不知道。
「你別騙我了。那個人的氣息與先生如出一轍,雖說我沒見過先生原本的樣子,但是我敢肯定,那個人就是先生。先生殺了段汶……為了你……」司馬空道出實情。
淺嬈側頭看着司馬空,輕風吹着她的頭髮,胡亂的拍打在白皙的肌膚上,她笑了笑,沒回話。
司馬空點頭,「看樣子我猜對了,你和先生的關係應該不一般吧,在大地山脈的時候感覺得到先生對你非常好。爺爺已經知道了你遇害的事,應該很快就來了。」
「老爺子要來?!」淺嬈立即站了起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自然應該來。」司馬空冷冷道。
「乾爹不用來,這件事情我已經解決了,段家也不會再對我出手。」淺嬈道。
「已經在路上了,今夜應該會到,先生的事情爺爺並不知情,你不必擔心!既然你是我司馬家的人,我司馬家必然護你周全。」司馬空說完,冷冷離開。
側頭,瞧着離開的司馬空,淺嬈輕輕嘆了口氣。
「現在怎麼辦?」墨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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