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的故事散發的這一年,來自炎黃的唐氏電子終於登陸北美鷹,這種能拍照能上網的智能手機立刻就俘虜了消費者的心——他們的手機也是能拍照的,但是卻沒有優化功能,所以照片不但小而且模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是唐氏手機的價格不低,能買得起的人除了工作需要,就是真的很有閒錢。
有了閒錢的人總愛得瑟,是不是的在街面上自拍一下,看到有些好看的景色也掏出來顯擺。
結果有這幸運兒,就拍到了地獄男爵的照片。
這個時候北美鷹的網絡雖然網速上差了一點,但是該有的也都差不多有了,尤其是唐二這個悶騷在背後捅捅咕咕的。
早在他能夠承受的起的時候,他就搶佔了很多互聯網的流量大戶,什麼圍脖油管臉熟,他也不管市場怎樣,反正他有的是錢燒着——這都不是唐氏給他的,而是萬羅洞給他的投資,至於這些錢的來歷……
沒主兒的黃金有的是對吧。
所以這些照片都在網上流傳,當然,輿論的主力還是電視台,因為現在網民也不是很多,也不是那麼不理智的,所以北美鷹管理起來相對也容易些。
估計地獄男爵也不是個好孩子,做事也挺火爆的,不少事情都有他的身影,群眾曝光出來的照片不少,都被媒體拿來說事兒。
其實北美鷹的媒體在調查某件事的時候,實力要比一般的間諜特工強得多,就連那個名字賊長的prd(超自然現象研究與防禦局),都不知道被他們從哪兒翻出來了,在這之前從來都沒有哪個國家的間諜機構知道這個部門。
只要有跡可循,對章晉陽來說就不是難事,何況陳守義給了他三個很精確的地名:新約克城梅肯圖書館,貝米拉精神病醫院,莫斯科塞斯蒂安帕勒克巴十六號。
他曾在新約克城住了差不多二十年,但是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一座博物館,他琢磨着可能是在他知道之前,這個博物館就被人炸了,畢竟那是新約克城,超級英雄和超級罪犯出沒的地方。
陳守義提示他,這個博物館會有一個很難纏的對手,一隻名叫「薩摩爾」的怪獸,腐蝕性體液,食人特性,很會產卵,能復活,死了會一個變兩個。
那精神病院會有一個魔力強大但是搞不清楚屬性的女孩,和所有的玻璃心超能者一樣,被人欺辱了之後能力失控,從此陷入了自我懷疑自我否定之中,然後被一個小帥哥三言兩語就哄出來了。
這讓章晉陽十分懷疑,如果北美鷹都是這樣的人,他們到底怎麼把將別的國家打得稀巴爛成為廢墟這件事視作平常的?
最後一個地址是個公墓,他還提到了一個大名鼎鼎的名字:格里高利·葉菲莫維奇·拉斯普丁。
陳守義對卡爾·克魯能領導圖勒教的說法嗤之以鼻,他表示這一切都是格里高利在背後陰謀策劃的,那個卡爾說是個格鬥專家,實際上就是個木偶,由零件、發條和橡膠殼子構成的。
難怪卡爾根本殺不死,他根本就沒活着。
章晉陽最先找到的就是那個梅肯博物館,他在這家博物館裏逛了兩天,發現沒幾樣東西是真的,可是沒找到那個什麼關押薩摩爾的瓶子。
不過他還是在這附近找個旅館住了下來,沿着街道四下里閒逛,就連fbi都逛來了。
他一個開始就偽裝了自己的相貌,用的是第一次出國時,和唐二殺了主教那時候的面孔,這張臉應該早就是通緝犯了,可是當時活下來的目擊者不多,精神又都出了問題,居然沒有人留下了他的線索。
只是這張臉也不怎麼樣,再加上他三番五次的在梅肯博物館轉悠,有人懷疑他盯上了博物館的什麼寶貝。
事情發展要比章晉陽想像的慢得多,他轉了一個多星期,才發現問題。
梅肯博物館進了一批貨,當然,同樣一大部分都是贗品,但是有一個古希臘的雕像,是中空的,裏面放了一罐子古代大粒兒鹽,這東西看着就挺奇怪,和陳守義說的那個什麼罐子好像有點像了。
而且奇特的是,他很明顯的知道那是一罐子鹽,卻無法用精神力雷達掃描詳細成份,就好像掃描到的就是「一罐鹽」的概念,而不是一個實物。
類似的這種東西,章晉陽也是見過的,在上一個世界他就遇到過「上帝之泥」,只能用眼睛看用手摸,什麼測試對那東西都無效,最後只好封存起來。
不過他還是不知道所謂的薩摩爾是什麼怪物,只聽這描述完全沒有頭緒,按道理說不應該,因為既然是涉及到黑魔法的東西,那麼在傳說中應該能找到原型才對。
這東西無法分解,所以就只能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辦法把它偷出來。
對章晉陽來說是個挺簡單的活,所以他也沒在意,早早的吃了晚飯,躺下休息,打算養足精神直接就回家了——對面是白天,正好免了倒時差,動作快的話還來得及上課,他可是請了假出來的。
然而他沒想到,八十老娘繃孩兒,這一疏忽,出了問題了。
閉目養神中,他被一陣慘叫驚醒了,這是他設在博物館的竊聽器,而且他也聽出來了,這是保安的慘叫聲。
咕嚕一個翻身,一邊整理裝備出門,一邊凝神看向街對面的博物館,章晉陽發現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三個人。
一個穿着隨體休閒禮服的大鬍子光頭,一個瘦骨嶙峋的金髮美人,還有一個戴着防毒面具的……木偶。
章晉陽臉氣的臉都發青,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又被世界線擺了一道,以他的警覺性,這幾個人進出博物館不可能沒有感覺,那兩個活人倒還罷了,那個木偶他都沒發現,簡直可稱丟人。
看來以後不能對精神力雷達依仗太過了。
他直接從旅店走廊的窗戶撲了出去,玻璃無聲的破碎,在他穿過之後又無聲的合攏恢復原狀,而他則是一個跟頭撞進了博物館,帶着牆體被撞散的磚石,直接撲向了地上打開罐子的金髮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