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郁傾塵還沒有將「燙着」二字說出來,她已經吃進去了。
他趕忙放下了鍋鏟,捧起她的小臉:「怎麼樣了?」
言心茵一邊呼着氣,一邊將牛肉嚼了幾下吞進了肚子裏。
「好像是燙到了。」她咕噥着。
郁傾塵一手關了爐灶上的火,「張嘴,伸出舌頭給我看看。」
「怎麼本末倒置了,你是軍人,卻變成了醫生?」言心茵吐出粉色的小舌尖。
郁傾塵湊近了她,有極為細小的水泡,顏色也紅彤彤的。
「我現在是你一個人專屬的軍醫。」郁傾塵低頭,輕輕的舔了舔她的小舌尖。
言心茵馬上縮回了小舌尖:「有你這樣治傷的?」
「口水是治癒傷口最佳的良藥。」郁傾塵低聲笑了,「你作為傷者,要聽從醫囑,乖,把小舌頭伸出來。」
言心茵樂了:「你有沒有執照?不會是坑蒙拐騙的庸醫吧?」
「要看執照嗎?」郁傾塵不放心她的傷,又去她的收納箱裏找到了電筒。
言心茵在他走後,又偷吃了兩片牛肉。
她覺得,她肯定最佳偷吃員工獎,舌尖燙到了,還不忘記偷吃。
郁傾塵一手將她抱起來,放在了乾淨的琉璃台上,「給我看看。」
「郁醫生,這麼專業?」言心茵一說話,嘴裏香氣四溢。
郁傾塵親了親她的唇角,這小傢伙,真是為了吃,什麼都豁出去了。
他靈活的舌尖,纏着她的粉嫩小舌,將她的口腔都吃了一遍,才放開了她。
言心茵咕噥着:「你把我嘴裏的牛肉味都吃掉了。」
「我拿一盤子牛肉,賠償給你。」郁傾塵低聲笑起來。
言心茵點頭,立即又搖頭:「一盤子不夠。」
這正中郁傾塵的下懷,「我用一輩子給你做好吃的,想吃什麼做什麼。」
「哇,原來你這麼好壓榨的!」言心茵咯咯的笑了。
郁傾塵點頭:「我只給你壓……」
他不說榨,壓和壓榨是兩回事。
他示意她伸出舌尖,他拿電筒一照:「用口水治療,效果非常好。言小姐,現在可以開飯了,晚餐之後,再治療一次,就會全部好了。」
「多謝郁醫生了。」言心茵從善如流,配合着他。
郁傾塵看她小舌尖被燙的地方無礙,將她抱下來,他將牛肉片鏟到了盤子裏,「去桌上,馬上吃了。」
言心茵跟着她一起走出來:「郁醫生,你的醫術好高明哦,我的舌尖都不疼了,我在給患者治傷時,也用這一招……」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時,他已經一個轉身,將她壁咚在了飯廳的牆壁上。
他一手端着一盤香噴噴的牛肉,另一隻手撐着牆壁,將她鎖定在他高大偉岸的身體中。
「言小姐,你只能這樣給我治!」郁傾塵星眸點漆,墨瞳透亮,霸氣展現。
言心茵對上他的目光:「醫生的妙手仁心,是要對天底下所有的患者……唔唔唔……」
怎麼突然之間又吻了下來?
而且這一次,可是非常兇猛,恨不得將她的小舌尖給吸下來……